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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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保持中立是不成的,不去親自參加屠殺、行兇,就得設法不讓他們幹這種事……
如果說普羅寧和斯塔姆是偶然相識的,那麼,這種說法是不確實的。
加什凱在德寇後方注意了他所遇到的一切人。
“一個誠實的人處在我這種情況下,該當怎樣辦呢?”有一次斯塔姆問加什凱說。
“唔,您可知道,一個誠實的人,他自己應當回答這個問題。”加什凱模稜兩可地回答說。
他們兩人逐漸就好起來了。於是斯塔姆就開始協助普羅寧進行工作,起初是做一些小事,後來就做了一些大事。
所以,遇到困難關頭,普羅寧就找他去了。
普羅寧講,說當他去找斯塔姆,並把實際情況對他講了以後,他只是說了這麼幾句話:“加什凱同志,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每一個誠實的人都有責任同法西斯主義作鬥爭。我可以把同志們送到利耶盧皮。讓我們考慮一下具體做法吧。”
但是,他不僅把我們送去了,還拿起了武器掩護我們動身……
當然,熱列茲諾夫和斯塔姆是不可能支援很長時間的,但是,他們還是把黨衛隊員阻擋了一個時候……最後,敵人的子彈打中了他們,他們帶著重傷,就開始往園林深處撤退了……如果光是他們自己,他們是無法從那裡逃出來的,但是,我們的游擊隊找到了他們,撤退的時候就把他們兩人帶走了。
這時,由魯尼亞金駕駛的飛機避開了高射炮的炮火.躲開了敵人的殲擊機,就在我軍的駐地著陸了。
魯尼亞金把飛機降陸以後,就向指揮員報告去了。我和領航員就把那些又餓又怕的孩子們抱了出來,並且喊來了衛生車。
醫務人員位元別處的人先趕到了:他們把孩子們抱上了汽車,我們就再也沒有看到他們。
然後,從軍部開來了一輛吉普車,我同那位領航員就把揚柯夫斯卡亞送到了特別處。我交出了那個小包,報了到,就請假睡覺去了。當時我只想睡,別的什麼也不想。
第二天,特別處把我叫了去,把我作為揚柯夫斯卡亞案件的證人,一連訪問了三天。又過了一天,我就被喚到軍事法庭去了。
我不準備詳細描寫這個法庭了,這裡並不是寫新聞報道的地方。我只說,法庭是按照一切常規審理的,甚至並沒有象軍事法庭在戰時所常表現出來的那種匆忙。
揚柯夫斯卡亞承認自己從事間諜活動有罪。
“是這是我的職業。”她說。“是的,我的活動是反對蘇聯的。”
作為證人被傳喚出庭的有魯尼亞金和我。
法庭主席讓我盡我所知地講了關於揚柯夫斯卡亞的一切情況。
我的證詞卻使揚柯夫斯卡亞大吃一驚。她大概沒有想到我會不顧及我自己的缺點和錯誤,而把—切真實情況全盤托出。
“或者,您還是把結識馬卡羅人的情況對我們講一講?”主席對她說,“這樣做對審理這個案件有好處,甚至對您也有好處。”
揚柯夫斯卡亞低下了頭:“好吧。”她說,“其實這樣做未必能對我有什麼好處。”
於是她就講了……
揚柯夫斯卡亞的供述沒有必要全部寫下來,可是,為使好多情況能夠讓大家清楚起見,還得簡略地談一談我同她結識的那個值得記憶的晚上的一些情況。
誠然,其實她也正是從這兒開始講的。
她簡短地,但一般說來還是比較正確地講了里加當時的情況,並且簡單地解釋了在我和她初次相逢時使我感到吃驚的一些神秘現象。
資產階級當政時的里加一直是特務活動的中心;根據里加的地理條件和政治情況,它在西方也是處在象東方從前的上海或是哈爾濱那樣的地位。
揚柯夫斯卡亞同三個間諜機關有聯絡:在資本主義世界裡,一個間諜常常是同時為兩個或者為三個間諜機關服務。這樣的間諜被稱為“雙股線”或“三股線”。揚柯夫斯卡亞就是“三股線”,因為她清楚地知道,一個聰明的巴里斯會偏愛哪一個女神的。
布萊克自然是不瞭解她的女助手的這些情況的。作為英國間諜機關的一個軍官.他一貫死心塌地地為他自己的政府服務。他之所以能夠喪命也是因為他是屬於那種不願為大洋彼岸的生意人奔走的英國人。
佈菜克在蒐集軍事情報和執行著那些和準備戰爭有關的一些任務的同時,他不僅想到了當前的戰爭.而且還想到了戰後的問題;他已經準備從事在戰後也能使資本家得到利潤,就是我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