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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還是八指厲害,損人不帶髒字不說,格外解氣。
心裡認定圖洺要與自己為難,麥少飛乾脆也不準備再甩他面子。現在情勢已定,如果他拿到聖子資格,一切問題迎刃而解;反之如果拿不到,說不定他會死在夢離之地,即便能回來,恐怕也要被翻出舊賬,怎麼都不會好過。
光是滅殺向依白的事情,麥少飛就承擔不起;所謂蝨子多不癢債多了不愁,說的就是他。
一句話,麥少飛決心放手一搏,賭了!
既然是賭,他就更要將十三郎拉到身邊;不然若失去如此強助,原本七成把握只怕驟降三成,豈不後悔莫及。
“魔使前輩,晚輩擔保蕭八指當是我燃靈外部族人,絕無可疑!”
異族不能幫他參加秋獵,麥少飛索性一竿子擼到底,說道:“若有虛假,晚輩與之同罪!”
……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麥少飛不知道,十三郎面上雖然平靜,心裡委實受到極大震撼,生出幾許感動。
麥少飛是賭,他又何嘗不是。他賭這位魔使並非有意與自己為難,而是針對的是麥少飛這為未來的燃靈聖子。
對於自己的身份,十三郎並不如何擔心;他自問沒有露出太多馬腳,只要身體不出狀況,無論如何也不能因此給他定上奸細罪名。
他真正擔心的,是叮噹!
假如圖洺真的要查,叮噹勢必暴露出來;以十三郎的實力,拿什麼去保障她的安全?他心裡已經在籌謀,實在不行就尋個機會帶叮噹返回靈域;另可隱藏深山就此不出,也不能再讓她面對魔宮通緝。
面對滄雲宗總比魔王宮好,而且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落靈城未必還如以前那樣風聲鶴唳;只要小心一些,還真出不了大礙。可如果是在魔域,十三郎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簡直是走投無路。
之前麥少飛已經告訴他,圖洺的修為當在元嬰中期;魔域號稱百族,每族都有魔使坐鎮。一個魔使就有如此修為,魔王宮之強大,讓人想一想都要絕望,那敢與之作對。
沒有退路索性就不要退路,十三郎編不出藉口,索性來個瞪眼兩不知。他料準圖洺即便心有所疑,總不會自降身份親自跟著十三郎到處跑;如果換成實力一般的手下,十三郎自問還有周旋的餘地。
至於說連累麥少飛……那也顧不得了!
他與麥少飛之間,實話說直到剛才為止,都不過是交易性質。十三郎雖不像一般靈脩那樣仇視魔域,可也不會輕易拿一個魔族少主當朋友;包括襲殺向依白,固然有相助的意思,多少也包含著挑起五族之爭,讓魔域中人自顧不暇的念頭。換句話說,潛意識中十三郎還是把自己當成靈脩看待,不希望魔域太過強盛。
對麥少飛個人,十三郎的印象原本不佳,起碼在角蚩散修圍攻自己這件事情上,他知道麥少飛一直在旁觀看後,心裡終究有些糾結。雖然明白這是身居上位者必然的本性,可以他的特殊經歷來講,理解不代表接受,更不會拿他當做可以交心的朋友。
然而就在剛才,一切都發生了變化。聽到麥少主一少族長的身份說出“同罪”這兩個字,哪怕十三郎明知道他有刻意拉攏的意思,仍不禁為之默然。
自小紫依的阿媽與阿公之後,十三郎再次體會到心中最柔嫩處被觸碰的感覺,不覺有些失神。
恍惚中,忽有一聲怒喝,將他驚醒過來。
“夠了!奸細奸細,老夫也是奸細!圖洺你怎麼不抓!”
第113章幕後(下)
“萬年前,魔域尚無戰靈這一叫法,連戰盟也是經靈域而來。我祖上血脈無從考證,難說就是靈族血脈。如今老夫身在魔域,好歹還是個戰盟舵主,與這位小友比起來,豈非更值得懷疑?”
一旦開口,巖渠根本不給圖洺反駁的機會,大喝道:“再說這個體質,靈魔異體到底怎麼了?你們魔宮那點齷蹉事情誰不知道,非得尋著藉口滋事生非。這位小友是不是靈魔異體我不知道,老夫就是靈魔雙修,圖洺你來抓吧;讓我看看,魔宮是收還是不收!”
煉體之人沒有神通,身體卻比修士強悍百倍;老者這一通吼,聲若金石氣勢如山,真可謂囂張跋扈到了極致。
圖洺被他罵得傻了眼,麥少飛與十三郎更是面面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們再如何機智,也想不出老者為何爆發雷霆之怒;而且看其架勢,竟絲毫不將圖洺放在眼裡,甚至連那個人人敬畏不敢有絲毫觸犯的魔宮都不怎麼在乎。他們倆一個是白丁之身,一個是尚未執掌實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