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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著某種氣息。隨著指尖震動,他的身體漸漸變得模糊,好似要融化在空中。
“不必如此,本座不是為殺你而來。”
勾奩目光平靜,微微一笑說道:“你又不是陸默,何必一心求戰。”
林一彪說道:“之前林某若是敵不過蚊王,不,只要是相持局面,此刻已經死在你手。”
勾奩點點頭,認真說道:“的確如此。”
見他這般“誠實”,林一彪反倒一愣,隨即嘲諷說道:“枉你還是元嬰修士,竟然打著偷襲林某的主意。難怪有人說勾奩是最弱的元嬰,又是最強的元嬰,誠不欺我。”
勾奩毫不在意,坦然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本座自知戰力不足,豈能逞強。”
林一彪知道和他討論什麼武德品行是浪費時間,直接問道:“為什麼想殺我?”
“懷璧其罪。”
勾奩指了指他身上的那件若有若無的紗衣,很老實地回答道:“本座不是為殺你而來,只是發現三花婆婆的百幻紗衣竟然在道友身上,便忍不住動了貪念,罪過罪過。”
林一彪沉默下來,事實上,如果不是這件寶物,角蚩族的損失將極其慘重。正是因為有了變換形體甚至連氣息都遮掩的本事,他才得以將蚊王殺死,解開全域性。
勾奩毫不掩飾眼裡的貪婪,看了良久才收回目光,說道:“道友放心,本座既已現身,就不會再與你為難。”
林一彪不接他的話,寒聲說道:“私入夢離,林某隻要上報魔王宮,你就是死罪!”
勾奩搖頭說道:“林道友不會如此做。”
林一彪反問道:“為何?”
“本座此來,原本有兩個用意。”
勾奩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自語般說道:“一是請道友殺兩個人,看到百幻紗衣,我知道婆婆早已做了安排;你我不謀而合,可謂妙極。”
林一彪靜靜地聽著,沒有承認什麼也沒有打斷他的話。
勾奩說道:“除此之外,本座曾與向道友有約,如今他已身遭不幸,本座便想來問問林道友的意思,可願替他與我合作下去。”
林一彪面無表情說道:“你想殺誰,大可自己去殺,不用找我。”
勾奩嘆息一聲,抬手指著遠方的角蚩族人,認真說道:“道友可知,我家少主如今實力如何?屬下損傷多少?以你現在的情形……”
林一彪眼中露出譏諷,冷笑說道:“身為燃靈族長老,竟然要謀害自家少主,林某真不知道燃靈族怎麼能延續至今,早該滅絕血脈。”
勾奩平靜說道:“此言差矣,本座何曾說過要害我家少主?反倒是道友你,無時不在圖謀將向依白除去;此次他死在我族,最高興的人莫過林道友。此次若能為他報仇,角蚩聖子非你莫屬,本座說的可對?”
面對勾奩這樣的人物,遮掩偽裝沒有任何意義,若是這樣糾纏下去,只怕說上三天三夜也休想抓住他一絲實際把柄。問題是他既然找上門來,想必手裡有著讓人難以拒絕的條件才對。
心裡這般想著,林一彪開口道:“那不是也正合了你的心意,何苦還跑來找我。”
他連連搖頭,認真說道:“本座斷定,若是兩軍對壘,角蚩族必將一敗塗地,道友能夠逃出生天,猶未可知。”
林一彪表面平靜,眼中卻有了一絲猶豫,試探道:“燃靈族那裡,沒有遇到魔蚊?”
勾奩搖頭說道:“比這裡更甚。”
林一彪想了想,又問道:“你當然不會幫他,那麼……”
勾奩說道:“道友知道蕭八指嗎?”
林一彪微楞,輕蔑說道:“稚口小兒……”
“他是結丹修士,於魔蚊包圍之中獨力擊殺一隻紫蚊。”
沒等林一彪說完,勾奩打斷他的話,認真說道:“實力還在道友滅殺的這一隻之上!”
“不可能!”林一彪的眼睛霍然瞪大,彷彿聽到最可笑的笑話。
“絕不可能!就算麥少飛自己,也未必能夠做到……不,是肯定做不到!”
假如沒有百幻紗衣,林一彪自問連自己都難以做成這樣的事情,那肯相信勾奩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冷笑說道:“勾奩老兒,你是不是已經投靠麥少飛,故意來……”
勾奩不願聽下去,揮手阻止了他,隨後將燃靈谷之戰大致描述了一遍;尤其是十三郎的戰力,特意做了重點描述。只是他沒有提到斷魂矛,也沒有說道山君門下,不知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