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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頗多;如果再得到一隻異種妖獸,實可謂圓滿。什麼蕭十三郎什麼混沌之寶,已經不重要了。”
厲風聽出話語中的警告味道,心頭的寒意更濃,連忙說道:“少爺說的是,既然是這樣,不如讓屬下進山,與那田七一起尋找妖獸,免得被……捷足先登?”
“不必了,暫時還沒個準信兒,你的傷也沒好,等等再說。”
宗鳴體諒地安慰他一句,說道:“我知道陰陽峽谷的情形,數日之內,妖獸無法經那裡進入魔域。況且我雖然不便對田七施展什麼,但如果想找他的話,卻是易如反掌。”
想到那面盾牌和護甲,厲風眼中閃過明悟,心頭再起凜意,連忙低下頭。
宗鳴知道他想什麼,寬慰道:“放心吧,說這些就是為了讓你安心。好好養傷,自有你的用場。”
厲風不敢再說什麼,施禮恭身退出。
待他消失後,宗鳴輕輕嘆息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猙獰。
“捷足先登?妖獸便於隱瞞,倒是不得不防啊!”
……
落靈的雨,來得快去得急;尤其是這個季節,早晨霞光萬道,中午大雨瓢潑;而到了傍晚的時候,太陽不甘心被烏雲遮掩,再次探出了頭。
一日一雨,幾乎可算落靈城一景。對那些入山者來說,這種天氣很讓人頭疼。好不容易追蹤到獵物的蹤跡,卻被一場大雨衝得乾乾淨淨,待到雨歇風息時,天色也已接近黃昏。若想有所收穫,必須抓緊每分每秒,還需要一些運氣才行。
幾乎沒有人敢在夜裡捕獵,連修士也不行。神念不是萬能,起碼在落靈這個地方不是萬能。
那些隱秘而便於妖獸棲息的地方,神念往往難以滲透,甚至會有遊離的魔氣存在。對低階修士來說,他們不具備妖獸的敏銳直覺,又沒有強悍的身體做保障,根本不敢妄動。
能適應這種情況的,反倒是戰靈。他們肉身強悍,長期近身搏殺給了他們豐富的經驗,即便受到突襲受傷,恢復能力也遠非常人所能比,無懼於夜色中行走。
夜已深,田七帶著五鼠在叢林中奔波了一天,沒有什麼收穫,正在歇息之中。
篝火噼啪作響,烘烤的肉食散發著香氣,勾引著人們的腸胃,乏意也為之消減不少。
疤臉大口啃著肉,灌著酒,感受著腸胃被溫暖的感覺,舒服地吁了口氣,說道:“七爺,咱們到底在找什麼?好歹給兄弟們透個底吧!”
田七沒有喝酒,吃相也顯得很斯文,與他的外貌截然不符。他用匕首削下一塊肉片,送入嘴裡細嚼慢嚥著,說道:“不是告訴你了嗎,找那隻異種魔獸。”
一名大漢皺著眉頭,說道:“上哪兒找去,照我看,根本是白費功夫。”
田七冷笑,說道:“你可以回去。”
大漢失語,臉上雖有不滿,卻不敢再說些什麼。疤臉打著圓場,說道:“七爺莫怪,那隻妖獸本身難以尋找不說,其實力恐怕也非我等所能面對。據被它傷了的人說,此獸行動如風,根本連影子都摸不著。況且眼下這天氣……兄弟們有些埋怨,實屬正常。”
其餘的大漢紛紛點頭,他們在落靈混了一段時間,也結識了不少人,知道那些受傷的人其實實力不差。如今被厲風安排這樣一個美差,還得聽從田七的吩咐,心裡當然不樂意。
田七不為所動,匕首削取一片肉放入唇中,慢慢嚼著,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不樂意可以回去。反正你們大撈了一筆,沒必要跟七爺一起受罪。”
這話等於白說,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冒著得罪宗鳴的危險臨陣退卻。疤臉乾笑了幾聲,說道:“七爺這把匕首不錯!”
“十三少爺送的,你有意見?”
田七冷冷望著他,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憎與輕蔑,揚揚手裡的匕首。
“有意見可以去向舵主說明,沒準兒會變成你的。”
“七爺說笑了。”
疤臉連連搖頭,說道:“七爺是受少爺器重的人,我等怎麼能比。”
“那不就結了!”
田七不再看他,起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去歇著,你們安排好守夜,明天繼續找。”
說罷,他不理會幾人憤怒嫉妒帶著陰寒的目光,徑直走進幾人同心協力才佔據的一處洞穴中。不多時,如雷的鼾聲從裡面傳出,儼然是旁若無人。
五鼠面面相覷,一名大漢咬牙說道:“大哥,咱們就這樣任他……”
“那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