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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大受打擊。當然,如果我不能跟上那些天才的話,也會很難看的。而且……18歲,19歲,也不是有那麼大的差別啦。我明年也不像會有魚尾紋的樣子。”
他緘默許久。接著用低低的聲音說,“你可以等,你可以仍是人類。”
我打住話頭,讓他充分理解我的條件。
“為什麼要為我做這些?”他的語調突然變得怒氣衝衝,話都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沒有這些就不行嗎?”他抓起一把褶皺裝飾在大腿處的蕾絲。有一刻,我還以為他會把它們撕成碎片。不料他還是鬆開了手。“沒關係。我還是不會和你做任何交易的。”
“我想去上大學。”
“不,你並不想。而且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值得再拿你的生命去冒險了。那件事已經夠傷害你了。”
“但是我想去。是的,大學不是我想要的重點,我想要稍微延長點我還是人類的時間。”
他閉上眼睛從鼻子哼出氣來。“你讓我發瘋,Bella。我們難道沒有就此問題爭論了百萬次了嗎,而你每次都要求毫不遲疑地變成吸血鬼嗎?”
“是的,但是……好吧,我有一個保持人類的理由,那是之前沒有的。”
“是什麼?”
“你猜啊,”我說著從枕頭上仰起頭去吻他。
他也回吻了我,但那種感覺並不是我期望的勝利之吻。它更像小心地不去傷害我的感情,我很惱火看到他徹底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輕輕的,他將我推開了一會兒,然後又重新把我摟進懷裡。
“你就是這樣一個感情用事的人類啊,完全被荷爾蒙所主導。”他笑著說。
“這就是全部的重點,Edward。我喜歡人類的這種感覺,我還不想放棄。我不想等上好多好多年再重溫這種感覺,而在那之前我是一個只為血發狂的新生吸血鬼。”
我打了個哈欠,他笑了。
“你累了,睡吧,親愛的。”他開始哼起我們初見面時他為我創作的搖籃曲。
“我好奇為什麼我會這麼累呢,”我自嘲地嘟囔說。“這應該不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或別的什麼吧。”
他輕笑了一聲,接著又哼唱了起來。
“讓我累成這個樣子,你覺得這樣我可以睡得更踏實些。”
歌曲中斷。“你一直睡得很死,Bella。自打我們到了這裡後,你睡覺時一句夢話都沒有說過。如果不是有鼾聲,我都擔心是不是昏迷過去了呢。”
我不理會鼾聲的嘲弄,因為我從不打鼾。“難道我都沒翻身嗎?那太奇怪了。當我睡覺做噩夢時,我會在整張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有叫喊。”
“你做噩夢了?”
“還非常生動呢,就是它們才把我搞得這麼累的。”我打個哈欠繼續說。“不敢相信整晚我都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關於什麼的?”
“各種不同的事情——但是都很相像,你知道,因為色彩。”
“色彩?”
“太過於鮮明和真實了。通常,當我做夢的時候我是知道的。但是這些,我都沒有意識到我還是睡著的。所以才更可怕。”他再次說話時顯得有些心緒不寧。“是什麼讓你感到害怕?”
我微微聳了下肩膀。“大部分……”我猶豫著該不該說下去。
“大部分?”他催促我。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不想告訴他在我反覆出現的噩夢中,總有一個小孩;在這一點上總覺得有些私人感情牽扯其中。所以我告訴了他些片段,而不是和盤托出。就這也足夠能夠嚇倒我和其他人了。
“Volturi家族,”我輕聲說。
他把我抱得更緊了。“他們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你馬上就要變成吸血鬼了,所以他們沒有藉口了。”
我任由他寬慰我,為他產生這樣的誤解而感到心虛。因為這並不是噩夢的全部事實。我不是在擔心自己,而是在為那個男孩擔憂。
這個男孩不是我第一次夢見的那個有著血紅色眼睛,坐在一堆我所愛的人的屍體上的那個吸血鬼小孩。在過去一週中,我曾4次夢見這同一個小孩,他是人類,他的臉頰紅潤,有一雙亮綠色的大眼睛。但是就像那個吸血鬼小孩一樣,當Volturi家族靠近我們的時候,他也因為恐懼,絕望地搖著頭。
在新新舊舊的夢裡,我都在義無反顧保護著這個不認識的孩子,別無選擇地。即使我是知道,我註定會失敗。
看到我哀傷的神情,他說。“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