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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不可讀的思想算是我的優點之一。
他背對我站著,注視著爐中的火焰。
“Edward,我——”
他飛速地轉過身穿過房間向我走來,彷彿時間緊迫得連一毫秒都不能浪費。我剛來得及將他那兇猛強烈的表情看進眼裡就被緊緊的吻住,被那鋼筋牢籠般的手臂扣在懷裡。
剩下的夜晚裡我把那些問題毫不猶豫地丟擲了腦外。沒花多長時間我就理解了Edward的心情,甚至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了同樣的感覺。
我曾經想過到底要多少年我才能克服自己身體對Edward這種無法抵抗的熱情,也許是在我享受它幾個世紀以後。而現在我們剩下的時間卻不到一個月…好吧,我完全不能忍受這一切就這樣突然結束了。這一刻我不可控制的自私起來,唯一想做的就是在這有限的時間裡用盡我所有的力氣去愛他。
在太陽昇起的時候說服自己離開Edward的懷抱絕對是一項挑戰,但我們還有工作要做,一項比把其他困難全部加起來還要困難的工作。我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不由得渾身繃緊,好像是把我的神經放到了拉肢刑架上,被拉得越來越細,越來越緊。
“要是我們能在告訴Eleazar關於Renesmee的情況前就先從他得到我們需要的資訊就好了,”當我們在那令我格外強烈的想起Alice的巨大的衣櫃前迅速穿衣服時,Edward低聲抱怨說。“好以防萬一。”
“最好是在他還不知道關鍵問題之前,”我贊同地說道。“你覺得他會聽我們解釋嗎?”
“不知道。”
Renesmee還在熟睡,我將她抱出她的小床抱在懷裡,讓她的小卷發靠緊我的臉龐。她甜美的氣息如此強烈如此近在咫尺,蓋過了周圍其他所有的氣味。
我不忍浪費今天的每一秒鐘。我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也不確定今天還有多少能與Edward獨處的時間。而且如果Tanya一家的解釋工作進行得順利的話,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們就會一直與這些夥伴呆在一起。
“Edward,你會教我如何戰鬥嗎?”當Edward為我開門時我問他,緊張地等著他的反應。
不出我所料,他一下就僵硬了,然後用一種深沉的眼神注視我,就好像這是他第一次或是最後一次看著我一樣。然後他的眼神又在我臂彎中熟睡的女兒身上逗留了一下。
“如果真得戰鬥的話,我們根本就做不了什麼。”他避開了我的問題。
我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緩。“你想讓我連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嗎?”
他痛苦著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屋門和鉸鏈在他手掌的緊握下戰慄。然後他終於點頭。“如果你這樣說的話…我覺得我們該儘快開始行動了。”
我也點頭贊同,然後我們一起向大房子走去,並不怎麼急切。
我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夠讓形勢有所改變。我還是有一點特別的,就我自己來說——如果一個不易穿透的厚厚腦殼真能算是特別的話。但這樣的能力真能起到什麼作用嗎?
“你說他們最大的優勢是什麼呢?他們有弱點嗎?”
Edward不用問就知道我指的是Volturi。
“Alec和Jane是他們的進攻主力,”他平淡地說,好像只是在討論一支籃球隊一樣。“他們的防禦隊員很少有什麼大動作。”
“因為Jane能將你所站的地方燒為灰燼——最少都是在意識上,這個我知道。那Alec的能力是什麼?你以前不是說過他比Jane還要危險嗎?”
“是的。一方面來說,他算是一種針對Jane能力的解藥,Jane能夠摧殘你的心智,讓你覺得生不如死。而Alec能讓你失去知覺,徹底地失去知覺。有些時候,如果Volturi想仁慈些的時候,他們就會讓Alec在某人被處死前先將他麻醉,一般是因為那人已經投降了或者是想辦法討好了他們。”
“麻醉?但僅僅是這樣怎麼會說他比Jane還危險?”
“因為他能夠同時切斷你所有的意識。你不會感覺到痛苦,同樣的,你也會沒有視覺沒有嗅覺,感官功能被完全的剝奪。就好像孤立在無盡的黑暗中,你甚至感覺不到他們在焚燒你。”
我不住地戰慄。這就是我們能期待的最好的死法嗎?不知不覺地死去?
“這就足以使他和Jane一樣危險了,”Edward用繼續用那種彷彿與他無關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