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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也睡過了,打也打過了,就算這傢伙死後被人從墳裡刨出來,鞭了屍,燒成灰,林雪曠都不可能認不出來他。
他順著老師的話,由“驚疑”到“恍然大悟”,態度也從疏遠的客氣變成了客套的熱情,充分把控了表演的層次感。
林雪曠道:“謝聞淵……哦,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老同學麼!這幾年你可變樣了,我乍一看都沒認出來,真是不好意思。”
上一世就是這樣,林雪曠一向最知道怎麼戳謝聞淵的心。
謝聞淵沒再作聲,此時太陽漸高,藍天澄淨的像一面鏡子,金色光芒無遮無攔地落下來,將他被帽簷擋住的臉映出一片陰影,只映的那神情莫測難辨。
過了片刻,謝聞淵才笑了一聲,慢慢道:“原來是不認識了啊。”
林雪曠垂眼就能看見謝聞淵攥的青白的手骨,知道對方已是怒極,他卻並不解釋,唇角微微挑起,面帶笑意打量著對方的神情。
兩廂默然之中,謝聞淵胸膛狠狠起伏一下,而後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都是滿頭霧水,又幾個人跟上去詢問勸說,謝聞淵卻誰也沒理,大步遠去。
後來,二十七歲的謝聞淵已經在林雪曠無數次的冷嘲熱諷之下變得刀槍不入,這點小事根本就氣不動他。
現在這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沒有那麼厚的臉皮,還會輕易地受傷。
很久沒看見他怒形於色的樣子,林雪曠突然一陣身心舒暢。
他笑了笑,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林雪曠作為發現屍體的報案人和祁彥志的同學,需要接受警方的盤問。
他沒去異控局,因為這種靈異案件的調查流程也跟普通案件不一樣,調查人員需要留在學校裡監測風水,控制怨氣,尋找祁彥志的魂魄,因此學校調撥了幾間教研室,給他們作為臨時辦公室和審訊室使用。
林雪曠就被帶往了其中一間,警察很客氣地倒了杯水,讓他稍等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