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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牙,終於還是沒敢,心裡相信林雪曠是不會喜歡這種弱智東西的。
結果林雪曠來了看見,順口說了一句:“哪來的?挺好看。”
謝聞淵的玻璃心碎了一地,還真就不服了,為著林雪曠這句話,也去偷偷摸摸買了瓶子和彩紙,學著搗鼓起了這種“弱智東西”。
當時那女生送的許願瓶可比祁彥志這個大多了,裡面的星星至少有幾百顆,很有排面。
謝聞淵為了贏她,足足花了小半年,疊了1314個,裝了一個更大的瓶子,也偷偷放在了林雪曠的位置上。
當在旁邊偷偷看見林雪曠驚訝的表情時,他的成就感簡直爆棚。
當然,以林雪曠的性格,對這種玩意的興趣有限,驚訝或者覺得好看也不過就是多掃幾眼罷了,不會探究是誰送的,更不會開啟看看裡面漂亮的心形紙上有可能寫了什麼。
謝聞淵當時很想寫一句甜蜜的話,無奈沒有這方面的細胞,筆尖戳爛了好幾張紙,最後也只在上面寫了“林雪曠”三個字。
一個只要說出口,就想要微笑的名字。
至於更多的表白,他要等兩人高考完,當著林雪曠的面說。
少年的心思總是青澀而又美好,但最後終究什麼也沒能實現。
謝聞淵心裡紛紛擾擾,手上也已經不知不覺地將那顆心給展開了。
他動作十分熟練,展開後低頭一看,只見那張皺巴巴的紙上,赫然寫著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林雪曠。
謝聞淵的瞳孔驟然一縮。
現實與曾經的回憶在這個瞬間產生了奇異的重疊,但實在無法令人感到浪漫,林雪曠的名字竟出現在這裡,無端端顯得詭異。
他跟祁彥志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兩人之間有著這樣多的瓜葛和巧合?
林雪曠會不會因此遇到什麼危險,或者說,林雪曠的身上本來就還有什麼麻煩尚未解決?他這次人雖然回來了,但一切表現都很奇怪。
謝聞淵還沒來得及深想,頭部突然傳來一陣毫無徵兆的劇痛,彷彿有兩根鐵釘順著太陽穴釘了進去,不停翻攪。
同時,眼前有一些散碎的畫面飛速閃過,似是他與林雪曠相處的過往,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但又如此的牽動心神。
要是他有什麼事……要是他有什麼事……
林雪曠離開的這幾年,沒有他的音訊,不能確定他的安危,本來就是心裡的一根刺,經不起任何撥弄。
心疼、暴躁、恐慌、焦慮……連謝聞淵自己都沒有料到,他的情緒竟然來得如此猛烈而極端,彷彿對於“林雪曠會出意外”這件事的懼怕已經根植在了骨血中。
謝聞淵的手指略收緊,他垂下眼,幾乎是本能地將那張紙折了起來。
蕙蕙本來站在謝聞淵的桌前,好奇地用手指扒拉著托盤裡的東西,結果看見了林雪曠的名字也是大吃一驚。
見到謝聞淵的動作,她什麼都沒說,悄悄挪了挪身子,將其他人的視線擋住。
“謝顧問,你……”
“我沒事,有點累了。”
謝聞淵撐著膝蓋,慢慢站起身來,他的臉逆著光,看不清神情,單聽聲音毫無異狀:“今天都這麼晚了,你們不下班嗎?”
易奉怡道:“我就是來說這個的,夜班到點了,咱們都下樓吧。小吳,你留這裡值班,其他人撤,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