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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岑安額角都是汗水,手心裡也有,黏在脖子、鎖骨上的頭髮都結成一縷縷的了。
身上有些不舒服,黏膩難受。
轉過腦袋望向外面,落日餘暉的光線實在刺眼,紀岑安下意識把胳膊擋在眼前,待緩過神來了才起身,下床穿鞋,找身乾淨的衣褲到浴室裡換洗。
浴室裡洗澡的地方很小,挨著廁所,兩步就能走完,一轉身就是牆壁。
這裡連門都沒有,只有一張破兮兮的爛布做簾子,頂上照明的燈也昏弱不堪,作用約等於無。
曾經的紀岑安是絕對不會踏足這種底層人才住的爛地兒,死都不會來,但現在她沒得選擇,也不講究了。
她如今是兜裡空空的負債窮鬼,比底層人還不如,只配這麼昏天黑地地過活,這間兩百塊錢月租的房子於她而言還是相當可以的了。
有得住都算是運氣,哪還有挑揀的餘地。
離開Z城後好歹摸爬打滾混了那麼久,紀岑安也習慣了這般生活,不覺得這裡有多寒磣,能湊合著住下去。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紀家早已敗落,她很久之前就不是當初那個站在雲端以上的嬌縱大小姐,已然沒有了當有錢二代時的底氣,能渾渾噩噩混到今天都是幸運,別的就顧不上太多了。
洗澡水是涼的,與躁動的天對比鮮明。
感受到乍然的冷意,紀岑安登時一個激靈,身子都隨之顫了顫。
雖是大熱天,可洗冷水沖涼還是不太行,受不住。
然而沒辦法,熱水器壞了,房東遲遲不派人來修,只能將就用著。
堅持洗了半分鐘,待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