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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繼續造次,郭晉雲麻利滾了,未有多一秒鐘的停留,十分知趣。
先前狂妄自大的公子哥換了個沒出息的慫樣,裝孫子的本事一流,縱使被打臉也受著了,蔫聲兒的屁都沒放一個,帶著一道顯眼的巴掌印就灰不溜秋轉身,夾著尾巴到外面安生待著。
末了,還得把門合攏,重新關上燈,整個過程中大氣不出一下。
南迦冷眼旁觀,面上無所動容。
包間裡變得清淨,霎時間灰暗了數個度。
只剩兩個人,空蕩蕩的。
沙發上的紀岑安才恢復如常,裝出來的柔弱蕩然無存,直起腰身,坐正,撥開腦袋上頂著的東西。
沒了外物的遮掩,抱枕被下的光景全都顯露出來。也不是看起來的那樣,其實很正經,身上仍留有部分衣物的,包括早前穿著的那件一字領T恤,還有內裡的一些物什,只不過T恤往下褪了一截,已經束在胳膊上,不免有點勒。
也就這破衣服質量過關,領口比較寬鬆有彈性,否則按剛剛那麼折騰,多半當場就報廢了。
沒了外人,此刻還不能出去,她們還得在這裡等上一段時間。
需要讓人再送一套衣服過來,畢竟郭晉雲還在,若是就這麼離開,不管擋不擋臉,肯定會被對方發現。而且就算是郭晉雲表面上已經走了,背地裡也要防著點,難保他懷恨在心會在哪個地方守株待兔。
有的道理不用講,雙方都明白。
紀岑安沒打算再把脫掉的外套穿上,只等著南迦手下的人送新的來,安靜坐在那裡,耐著性子等著。
另外也沒道謝,知曉南迦不想沾惹上關係,儘量閉嘴不多話。
這次是在沒有口罩的情況下相互面對,不似上回還差一點。
不管怎麼講,南迦定然是識得她的,也沒什麼可以避開的。
郭晉雲一出門,她們便沒了任何交流,南迦連給個正眼都不曾,也不好奇她為何會在這裡。
紀岑安同樣的有分寸,也不糾結南迦怎麼會出現在這個爛地方。
她倆適才的所作所為過於不清不楚,超過了該有的界線,不應如此。
可能在郭晉雲眼裡,她倆剛剛的表現就是正兒八經的一對了,但當事兩位的體驗卻截然相反。
南迦排斥紀岑安伸手碰到自己,甚至在紀岑安假意湊過去,連碰捱到都不曾的時候,這人就先行皺了下眉頭,不著痕跡退開一些。
還有紀岑安把臉捱過去後,南迦所謂的表現也只是表象,實則是在示意不要太過了。
就連最後推開紀岑安起身,也是南迦不願再靠近,藉此遠離罷了。
有的行為看著是一個樣,實際又是另一個樣。
以往紀岑安時常這麼摟著南迦,很多次都如此,老是惡趣味做出一些為難南迦的舉動,慵懶將身子骨都靠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擁南迦入懷,喜歡看著南迦擰巴,但南迦討厭她這些行徑,也不愛被她抱著。
準確來說,是嫌棄與她的相處和親近。
端莊、恪守本分久了,自然會對這種不正形的無賴生出牴觸,打心眼裡就不接受。
禍端是紀岑安自找的,南迦已經做到了極限,到這兒已是不易。
紀岑安儘量隱形,直至新的衣物送進來了,才說:“不知道你會在……”頓了頓,如實交代,“只是進來躲一下。”
南迦不吭聲,只斜目瞅了眼。
紀岑安背過身,換下T恤,把披散的頭髮都弄到肩後,自顧自又道:“也是有點事,所以要過來一趟。總之,我……”
那聲謝講不出口,卡在喉嚨裡浮動,須臾,張嘴又變成乾巴巴的反問:“你到這邊見誰?”
這兩句依然沒得到半點回應。
包間裡死一般沉寂,似是被分隔開了,沒有另一個人。
氣氛悶重,像被巨石壓著了。
南迦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美目微垂,無聲看著她背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