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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紀岑安這個人了,當年她有多麼風光無限,現在就有多麼窮困落魄,猶如鳳凰成了沒毛的麻雀,相去可謂天差地別。
紀岑安杵在原地,到此就不繼續往裡走了。
保鏢盡職盡責守在門口,無視她。
司機只問:“江小姐想喝點什麼?”
不說究竟過來做什麼,別的隻字不提,神神秘秘的。
紀岑安沉沉心神,搖頭,回拒了。
“不用。”
司機也不再問,轉身又出去。
以為他是離開了,紀岑安餘光一掃,過一會兒到書架附近站著,看了看。
架子上的書都是原先的那些,具體有過什麼,現在就留著什麼。不多,也不少,樣樣都一如往年。
要不是此刻還清醒,紀岑安還有種回到當初的錯覺,乍然似是在做夢。
沒多久,司機又折身回來,手上拖著一瓶酒和倆高腳杯。
那瓶酒也熟悉,是紀岑安頭一次帶南迦過來喝的,La Romanee-Conti,羅曼尼康帝。
再次見到舊物,往昔的場景便浮上心頭。
這瓶酒,曾經南迦並沒有喝,半滴都沒碰,全潑她臉上了。
紀岑安記得清楚,那會兒南迦收到這份禮物後臉都白了,血色盡無,默默忍受地看著她,不久就揚起杯子把酒都潑向她。
她那時年輕氣盛,不明白南迦為何會不喜歡,也同對方置氣,相互冷落了將近半個月才和好。
當然了,是她先低頭,高傲如南迦自是不會向她服軟的。
南迦巴不得再也見不到她,寧肯她一氣之下就走得遠遠的,最好從此就斷開不相往來,哪會如她心意認錯求和。
司機也不解釋為何送酒過來,只低身將東西都放到茶几上,徑直略過紀岑安,放下酒和杯子這些就再次離開。
這回是真出去了,之後沒再進來。
大門也被帶上,合攏,隔絕裡外。
整個二樓便只剩紀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