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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她給了自己兒子十塊錢,便叨叨講了兩句,讓不要那麼客氣,隨後再問她橘子好吃不。
紀岑安頷首,說:“還行,可以。”
她以前不愛吃那玩意兒,但現在也不挑,拿回去就都吃了。
阿衝挺高興,分明是年紀更小的那位,卻一副貼心過來人大姐姐的樣子,囉嗦表示下回再帶些過來,家裡還有倆袋。
不太會與人套近乎交往,紀岑安略微不適應,不喜歡這種家常式的交際。
這天張林榮提前離開,酒吧快打烊收拾期間,阿衝她媽抱著孩子來了。
小孩兒有點發燒,剛在附近的診所吊完水,這大晚上的,老人家單獨帶孩子回去費勁,於是到這邊等阿衝下班,打算屆時一塊兒回家。
紀岑安從不爛好心,但要背上包要離開時,轉身見到阿衝的病秧子媽有氣無力地摟著已經睡著的小孩兒,猶豫了下,還是接手那孩子幫忙照顧一下。
阿衝母子三人租住的房子就在對面馬路後邊,四五分鐘就能到。
眼看著阿衝起碼還要打掃半個小時才能下班,紀岑安乾脆抱著孩子過去,送祖孫倆回家。
阿衝她媽一個勁道謝,用外地方言嘀咕,大意是麻煩她了。
紀岑安懶得客套,沒在馬路對面久留,轉身就走夜路回筒子巷那邊。
待走到上次的橋上,興許是錯覺還是怎麼,隱約中,紀岑安總覺著身後附著一道時有時無的視線,好像又被跟蹤了。
但當她想要找出是誰,卻一無所獲,也沒發現絲毫端倪。
不曉得是多慮了,還是前一次留下的後遺症。
這樣的經歷僅此一次,後面沒再發生。
紀岑安只能愈發小心地提防,幾天後見無事發生,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