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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樟樹下,靠近燒烤店西側邊,一輛大氣的白色賓利歐陸不知何時停在了那裡。
兩個長相出眾的男女侯在車旁,並肩站著,正低聲談話,看起來像是在等誰。
那二位立在流動的行人中著實突出,是十分矚目的存在。
男人高瘦,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很帥,濃眉大眼的,長得清秀俊朗,挺拔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斯文中流露出乾淨溫柔的氣息。
女的也是高挑身材,不折不扣的氣質大美女,五官深邃,濃顏系面容,純黑微卷及腰長髮,一雙腿筆直白皙。她手上拎著一枚限量款的Hermès鉑金包,穿的修身收腰中長裙,裸色細高跟,大方不失溫婉,整個人氣場很足,光是安靜站定就極其招眼。
身著正經白襯衣的這個就是徐教授,理工大學任教的那位,曾被念念不忘的竹馬本人,徐行簡。
未能料到會在此處遇見他們,還是深更半夜期間,紀岑安倏爾怔住,愣了片刻。
多日不見,南迦比之從前稍微變了些,哪裡不一樣了,但樣貌還是一如既往,那張臉就足以讓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文靜優雅的神態更是無人能企及,由內而外都散發著藝術家的美與內斂,漂亮得完美無缺。
許是分別時間太長,也或許是平日裡滿心都只顧著躲藏奔波,乍一見到她,紀岑安腦海裡空白了瞬間,竟有點不能將對方與記憶中的印象對上號了。
遲鈍反應了兩秒,接著才後知後覺。
明明也就三年,卻莫名有點恍若隔世的錯覺。
紀岑安止步,延緩所有舉動。
沒上車,腳下猶如生根了。
之前連夜出走Z城那天,紀岑安為了脫身誰都沒通知,處理完一些事就消失匿跡,她拋棄了南迦……準確來說應該是放過,直接不辭而別了。
當時想的是這輩子多半也碰不上了,就這麼徹底斷掉,這次回來也沒打算找對方,孰知今天偏巧又見到。
紀岑安收緊手,加重把著車門的力道。
因著太用力,分明的指節都略微發白。
她沒敢表現得太明顯,只用餘光看著那邊。
聽到女生的呼喊招呼,徐行簡先扭過腦袋張望,瞧向這一方。
第一眼沒注意到人在哪兒,便巡視半圈。
熱情的女生是開朗活潑性子,立馬又晃晃胳膊,笑著大聲說:“這兒呢,這邊。”
南迦也側身,美目一抬,跟著看同一方向。
發現了女生的所在,也注意到四下的行人和場景。
女生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臉上笑吟吟,到那邊與他們聊天交談。
兩邊隔得遠,馬路上聽不見在說些什麼。
三人的聲音比較小,女生過去後就沒那麼大大咧咧的,而是禮貌又朝著兩個前輩問好,寒暄幾句。
這姑娘估計是徐行簡手下的學生,否則不會這麼熟絡,一見到就乖生上去喊人。她對南迦的示好都是捎帶的,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能看出不如對徐行簡熟悉,像僅僅是認識,出於尊重才非常禮貌。
……老師?
出去太久了,紀岑安並不瞭解Z城的變動,對現今的南迦一無所知。
她暗自瞧著,沉靜駐足不前。
怔神間已是好一會兒,前頭的出租司機不耐煩,見她遲遲不上去就開口催促,扯著嗓門問:“到底走不走,不上就別堵著,後面還有其他人呢!”
帽子和口罩將紀岑安的臉擋得足夠嚴實,看不清她面上的任何表情,連眸光都遮完了。
紀岑安遲疑了下,鬼使神差的,沒上去,將車子讓給了後面的乘客。
本該馬上離去,不應留著,可還是沒那樣做。
車上的司機脾氣大,見她攔車不上耽擱自己做生意,又打扮成這個鬼德行,活像遇到了啥絕世奇葩,只覺晦氣,登時就壓著聲音低罵了句“毛病”,讓離遠點,隨即拉上另外一對新上來的情侶客人就發動車子,一溜煙便鑽進黑黝黝的夜色當中,被街道遠處濃郁的黑吞噬。
彷彿沒聽見那聲咒罵,紀岑安未有半分觸動,往後退些就站到最近的樹下,藉由斑駁的暗影作掩飾,準備晚一點再走。
這一處犄角旮旯沒有路燈,少了昏黃的光線投射,相對就顯得陰鬱灰濛,偏僻又不起眼。
她故意走到粗壯的枝幹後面,斜側身子留在那裡,也不胡亂盯瞧,好像是在等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