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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岑安今夜的回應無一不昭示著,她對阿衝並沒有太重的防備,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可還是特別的。這人對南迦都是設防的,做不到像對阿衝那樣。
又往水裡退了些,任熱水漫過白細的脖子,淹到下巴那裡。
南迦緘默安靜,直到快不能呼吸了,臨近窒息的邊際了,她才伸手抓住浴缸的邊緣,借力向上撐起一些,從水中出來,溼潤潮紅的唇瓣如干渴的魚兒般張合,急促地大口換氣了幾下。
滿滿當當的水在池子裡盪漾,隨著她的大幅度動作晃動,倏地灑落在地上,弄得周圍都溼漉漉的,到處都是水漬。
一隻溼嗒的手扶著側邊的牆壁,待煩亂的心緒被拋開,理智勉強回籠,南迦這才冷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重新躺著,再浸沒進去。
這回沒再像剛剛那樣,不會那麼衝動。
等泡得差不多了,南迦倒在浴缸裡休息,閉上眼睛不動了。
深夜吞噬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