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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竟是這等事情,快走。”一聽這事情,王繼善一臉也嚴肅了起來,就跟著李公輔一起出門了。
劉氏扯了阿黛一下,阿黛自然明白孃親的心思,便也快步跟在了後面。
一路上,聽得李公輔的解釋才知道,同文學院那邊,由寧採臣,顏生等老生,帶著錢易等一干去年的新生,因不平趙拓被斬,以及朝中奸臣當道,於是才有了這擊鼓上書之事。
而因為當初學子淨街一事,王繼善在學子中頗有威望,縣太爺李致正讓王繼善趕緊阻止這事情,這事要是鬧大可就不得了了,搞不好這些學子的功名都要除去。
王繼善聽著更是加緊了腳步。
阿黛自然緊跟著。
“叔父大人。”只是幾人剛到碼頭,就碰到正要過湖的安修之。
“修之,你在這裡,那書院裡的學子是怎麼回事?”王繼善一見到安修之,就趕緊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事前,眾人並未跟我聯絡過。”安修之臉上帶著點苦澀,自然明白書院裡眾同窗的意思。
阮家正是國師一系,這次趙將軍被斬首,除了那位恭王妃的手段,阮家也少不了,而他是阮子安的門生,又有傳言他跟阮秀有些不清不楚的,如此,這種事情,大家自是要避開他。
只可惜誰又明白他胸中那一股子激昂之氣。
不一會兒,眾人便到了衙門前,就看到幾排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學子,由寧採臣,顏生帶頭,就站在衙門前。
青衣白領的學子服,頭上戴著士子冠,昂首挺胸的,自有一股子昂昂正氣。
此時。眾人正朗誦著:“經略中原二十秋,功多過少未全酬。丹心似石憑誰訴,空自遊魂遍九州。”
這首紀念前朝岳飛的詩,其所喻何人。不言而明瞭。
而一邊同文書院的教諭沈槐沈大人正在勸他們,鼓還沒有敲響,書還沒有上,此時還得及。
當然,這一切都是縣太爺拖時間的緣故。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有什麼話你們可以先跟我說,由我幫你們傳遞,如此聚在衙門外,成何體統?”
沈大人說著,頓了一下。雙壓低著聲音跟眾人道:“今年還有鄉試,你們這麼一鬧,還想不想要考了,你們倒底明不明白你們在做什麼?”
沈大人心裡焦急著,這些個學子一腔熱血。卻又哪裡懂得厲害輕重。
從這些學子身上,他彷彿看到曾經的他。
只是如今朝堂,皇帝已十多年未曾上過朝,朝中以國師陸大人在朝堂上一手摭天,連於大人這樣的帝師都被擠出了朝堂,而這些學子僅憑著上書又能有什麼用?
“大人,我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我們也不是不明白厲害輕重,只是春有鳥鳴,夏有蟬鳴,秋有蟲鳴,唯其時也,而今朝中有不公。又豈能沒有人鳴?”這時,一邊的顏生朝著沈槐恭恭敬敬的道。
聽得顏生這話,再看眾學子一臉的平靜,沈槐不由的皺了眉頭,看來。這回這事並不是一時性起,或是熱血衝腦,而是眾學子經過深思熟慮,想要這些學子打消念頭,怕難了。
“把書信給我。”這時,王繼善二話不說走上前,站在為首的顏生面前,伸手一臉平靜的道。
“鐘不敲不響,話不說不明。王訓導,你忘了當初你帶著我們學子淨街的那一幕了嗎?還是說你如今做了訓導,反倒比不過當初一介更夫的膽氣了。”顏生不甘的道。
他以為王訓導要奪了他們的書信。
王繼善這時卻是正正衣冠,然後揮了揮大袖,直接從顏生的手裡奪過書信。最後平託著書信一臉平靜的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而就在這時,衙門前的鼓被敲響了,眾人的心都一抖,抬眼望去,卻是安修之,此時,安修之一臉肅穆的敲著鼓,一下一下的,清晰而分明,卻彷彿敲在了人心之上。
之後王繼善衝著面前的縣父母李致正鞠躬道:“縣父母大人,我是書院訓導,學子俱在我的訓導之下,春有鳥鳴,夏有蟬鳴,秋有蟲鳴,天下不公,自該有人鳴,還請縣父母大人為我們遞書。”
“訓導……”
“安兄……”
顏生,寧採臣,安修之等人大叫。始知之前是誤會王訓導了。
便是之前因著安修之跟阮家的關係,而把他排除在行動之外,也有些小人之心了。
阿黛此時看到老爹的行為,卻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種事情有時什麼事也沒有,有事卻又很可能要人命的,而老爹此舉,等於他成了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