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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她昨天在大哥的酒肆裡也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了。
隨後,阿黛卻是有些打趣的道:“二姐這是擔心安大哥了?”
“呸,我擔心他幹什麼呀?他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在感嘆人情冷暖啊。”王靛頗有些感嘆的道,雖然現在有時,她還有些沒心沒肺,但其實心裡清楚。
阿黛笑了笑,這是自然的,當初安修之拜在阮先生門下,那在這兩條街面上安嬸子是很有一翻揚眉吐氣的,再後來安修之一舉考中秀才,雖然案首被王爹奪得了,但安修之年齡擺在那裡,因此,那風頭絕對比王爹更勁。
安嬸子又不是一個省事的,那段時間,可著實在人前風光了一陣,再後來又傳出安修之跟阮秀的謠言,偏偏阮家還沒有人出來避謠,也因此,安嬸子那心裡可是早把阮秀當自個兒的兒媳婦了,在鄰里面前,那常常是秀兒秀兒的叫著。
鄰里雖然嘴裡也奉承著,但誰個心裡能痛快?暗裡也有不少巴不得等著看安家的笑話的,如今,安修之因為擊鼓之事,惹惱了阮先生,自惹得別人看笑話了。
雖說安修之此舉不但無錯,也是骨氣錚錚的,但這個時代的師生之誼實不亞於父子之情。
而眾學子上書,雖說的是皇帝。但其實主要徵對的就是國師一黨,而阮家偏偏跟國師一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安修之此舉在阮子安不眼裡就成了忤逆。
當然,實際上。阮先生和安修之的師生情遠遠比不上上一世,安修之同於老先生的師生情來得重,來得深厚。
上一世,於老先生把安修之帶在身邊那是言傳身教,悉心教導的。
如今阮子安收安修之做學生,主要是因為阮秀之故,其實打心眼裡並不看重安修之,平日裡教導也稀鬆平常的很。也就是白白戰了一個師徒名份。
阿黛估計著,這裡面肯定有阮秀勸解,否則。傳出來的閒言將不在是“要不認安修之這個學子。”而是已經不認了。
而阮秀等的肯定是鄉試這一科,在阮秀的前世裡,安修之可是一舉中瞭解元,而在第二天的春闈,便又中了狀元。
只是如今是不是還會這樣。就只能看老天之意了。
“二姐,莫操這些閒心。人家阮家還等著安修之考中舉人呢,又哪裡會在這個時候不認安修之。”阿黛道,安修之可是自趙解元后第一人,這眼看著就快要到摘取豐收果實的時候了,阮家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過,萬一安修之中了舉人。阮家豈不是前功盡棄,所以,阮安兩家的關係,不到鄉試是不會有變化的。
而鄉試過來,安修之中舉,那麼接下來說不定就是阮安兩家結親。那安嬸子自是風光無限。
但若是安修之落地,那就很可能是算總賬的時候了。
而在阿黛看來,在二姐跟安修之解除婚約之後,兩家就沒什麼關係了,雖然安修之放下來說了二姐一日不定親。他便一日不說親。
但這事情不還得走著瞧嗎。這世道畢竟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修之能否做得了主還真不好說,要不然,也就不會有退婚之事了。
總之阮安兩家,現在除了安修之有時還會來找王斷善外,其他的人已沒什麼往來了。各家過各家的日子,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倒也是,我瞎操什麼心呀。”王靛拍拍巴掌,一臉不在意,其實心裡卻是有些在意的。
阿黛哈哈一笑,有些事情自不會去點破,時間是世間一切的試金石。
阿黛飛快的跳下床,走到院中井臺邊洗漱。
昨日酒喝的不少,王成今天也犯懶勁了,此時也才起床,不過,灑肆早上本就沒什麼生意,王成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這會兒正拿著一根油條,兌頭著豆漿吃的不亦樂呼。
王繼善則正準備出門。
“呀,李捕頭這是怎麼了?”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王靛也是個好管閒事了,早一溜的跑門口去看。
“哎呀,李捕頭是讓人用門板抬回來的,屁股上都是血啊,這是捱了板子呢。”王靛說著。正要去打聽怎麼挨的板子。
就聽隔壁傳來許大姐高八度的聲音:“漢文,漢文,快去買些傷藥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時,抬門板的兩個捕快道:“還能怎麼回事,昨天夜裡又有好幾家富戶又被盜了,今天一大早,被盜的富戶便集中到了縣衙,質問縣太爺的辦事能力呢。縣太爺這些日子正因著不能升遷惱火,這不就是火上澆油了,縣太爺認為他不能升官就是因為這案子鬧的,自是要怪李捕頭辦案不力,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