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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來,跟娘一起抬。”劉氏指著水桶衝著王靛道,走了兩步,卻又壓低了些聲音道:“說起來娘也不耐煩。”
劉氏跟王靛在屋外,阿黛在屋內,三人都不由的樂了。
“娘子,你不要擔心阿靛阿黛她們,書院裡有出息的厚生不少。”這時,正屋傳來王繼善的聲音,他昨天吃醉了酒,今天也醒遲了點。
聽老爹說起書院的學子,阿黛再樂,說起來,自上回參加賞梅會後,王家兩位姑娘一直都是學子們嘴裡的話題,一個擅畫,一個也拿出一首好詞,更弄出了一個高人的傳說,再加上又是訓導之女,在一干學子的嘴裡,那也絕對算得嬌花兩朵。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總之,王家女兒,其實還是不愁嫁的。
這句話,是私下裡王繼善跟劉氏說的。
吃過早飯,王繼善又匆匆去了書院。王成和孟氏則一早去了鋪子那邊,鋪子雖還沒有開業,但要整理的東西太多,這些天,兩夫妻都在那邊忙。
阿黛則去藥堂,出門之間,又下起了密密的細雨。
西湖邊最近的天氣總是這樣。
就在這時,許仙連傘也沒打一把,就急匆匆的來了。一身衣衫溼了半件。
“阿黛,師傅讓你暫時不要去藥堂。”許仙一進門就急切的道。
“許大哥,為什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阿黛連忙問道,看許仙這樣就是很急了。
“元家來鬧事了。說是昨天你給元四娘開的藥方吃出問題來了。”許仙道。邊上劉氏和王靛聽了這話,也是唬了一跳。
“丫頭,你開了什麼藥啊?”劉氏連忙問阿黛。
阿黛便把昨天的事情說了說。
“呸,就是三瓣大蒜,我每天炒菜吃的還不止呢,大蒜能把人吃出毛病來,聽也沒聽說過。”劉氏瞪眼道。
“娘,我心裡有數,我去瞧瞧。”不管怎麼樣,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沒理由躲在家裡。
“一起去,倒要看看元家搞什麼鬼。”劉氏憤憤然。
“我去叫爹和大哥。”王靛道。
於是,幾人鎖了門,去慶安堂的去慶安堂,叫人的去叫人。
元家過來時肯定鬧的很大。阿黛等人一路過去時,就見得不少人衝著自己指指點點。
劉氏自是一臉沉的難看。
須臾間便到得藥堂,此時藥堂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而圈內隱隱傳來哭嚎聲。
“讓讓,我們進去。”阿黛道。
看閒話的人見到正主來,自是都紛紛讓了路。
“百草堂的宋大夫已經疹過了,元四娘原先是受了風寒,本是小病。但她是火體,冷熱相沖,風助火勢,這時本應該用藥溫養,可偏偏你們慶安堂,讓一個丫頭坐診。開了大蒜這奇怪方子。大蒜性熱,如同火上澆油,使得元四娘體內脈氣亂竄,阻了穴位,造成氣血不通。如今這病可麻煩了,宋大夫說了,沒有幾百兩銀子治不好,也因此,江五郎才請了我出面,於你們慶安堂對質,你們慶安堂庸醫誤人,要負全責,若是不負的話,便公堂上見。”
慶安堂內,錢二一翻話可謂是鏗鏘有力,這位在躲了幾天後終於出來了。
錢訟師一翻話竟也說的似模似樣的,更重要的是他還借用了百草堂宋大夫的話,那就更顯得專業了。
邊上聽的人,都不由的點頭。
阿黛進了慶安堂,先看到堂中間擺著一塊門板,元四娘就躺在門板上,全身時不時的抽搐下,嘴眼也有些歪斜,還一直在哼哼著:“疼啊,真疼,全身都疼,快求求我,我疼的受不了了。”
邊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男子,帶著兩個十五六的小子在那裡抹淚。這三個自是元四孃的相公江五郎和兩個兒子。
聽著那聲音,也是悽悽。
阿黛連忙用氣機一探,元四孃的脈相十分的平穩,相格也算是平安康泰,不過,脾脈卻有些虛,顯是有些破財之相,但於性命無憂啊。
阿黛沉思著,自然,錢二的話完全沒聽在耳裡。
阿黛走到一邊正給元四娘把脈的大伯身邊:“大伯,什麼情況?”
“我把脈看不出問題,可她這樣……”王和皺著眉頭。
看這脈相身體根本沒多大問題,但想是這麼想,王和也做不得準啊,畢竟醫道上,學無止境,疑難雜症更是層出不窮,沒有誰能保證自己窮盡醫道。
阿黛卻是心裡有數。
“我問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