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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官兒在這裡發愁,辛豹卻在那裡樂呵。
此時辛豹就站在鹽鋪門口看著晚霞:“就這天,晚上有雨?鬼都不信。”
“可不是,我剛才還特意去鐘鼓樓那邊問了天文生呢,都說這幾天都是好天。”一個店夥計也看著天道。
隨後兩人都笑呵呵的。
這時,對面一間鋪子的門開啟,然後幾板車的貨拉了進去。
“對面那鋪子什麼時候租出去了?做的什麼生意?”辛豹問道。
“中午時候租出去的,我聽鋪子的東家說,租給南邊的一戶商戶存放綠豆。”鹽鋪的掌櫃這時過來道。
做掌櫃的,對周圍店鋪的動向那是一定要及時掌握的,比如對面那鋪子,他中午眼尖,看著那鋪子東家帶了幾個人過來看鋪子,還有牙行的人,這明顯就是要轉租的跡象,於是他便去打聽了一下。
畢竟,做生意的,同行是冤家,就怕門對門的做了同行,那生意就不能好好做了。
結果一打聽之下,租鋪子的商人叫王成,租那鋪子是用來存放綠豆,跟他們的鹽鋪子不搭界。
倒是邊上幾戶糧行,瞪大著眼珠子,生怕他也做糧行,好在一打聽,只是收綠豆,最後也不在意了。
“哦。”辛豹點點頭,只要不是鹽鋪子,他便不管。
只是這會兒,他盯著那正招呼人搬貨進門的王成覺得好眼熟啊。
“咧。這人我應該在哪裡見過啊?怎麼一時想不起來。”辛豹指著那王成道,昨天他去帽子衚衕時,本就天色灰暗了。王成雖然跟他拉了好一會兒近乎,但他也沒仔細看人,如今就覺得面熟,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東家,這不就是昨天帽子衚衕裡,跟你打賭的那位姑娘的兄長嗎?好象是姓王的,他還欠咱們一頓酒呢。”這時。一個昨天跟著辛豹一起去帽子衚衕鬧事的夥計咧著嘴道。
“是姓王,叫王成。”邊上的掌櫃點頭。
這一下辛豹也樂了。一揮手:“走,去跟他打個招呼,以後大家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了。”
“好。”夥計忙不疊的點頭。
立刻的,兩個夥計便簇擁著辛豹走進對面的鋪子。
“王老弟。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沒想到咱們昨兒個才見過,今天就門對門了。”辛豹想裝一下斯文,可這有緣千里來相會用的總讓人有些咧牙。
王成一看到辛豹,倒也沒想到他今天租的鋪子居然跟他門對門,便拱手道:“昨天辛兄走的匆忙,咱們還有一頓酒沒喝呢。”
“酒不急嘛,等過了明天再說。”辛豹打著哈哈道,今天若是吃了酒。那明天可就不好撕開臉面了。
本來,他去王九娘那邊鬧事也不過是因為在藥堂受了別人幾句嘲諷,氣不過才去的。沒成想遇上王成這一邊強出頭,昨天他可是仔細打聽過王家一行人,再加上王成今天租鋪子收綠豆,那應該是有些家底的,又是外鄉人,這種人的竹杆不狠狠的敲。那中是太對不住老天爺給自己的機會了。
所以,為了明天能撕開臉面。那這酒今天是萬萬喝不得的。
盜亦有道,喝了酒,那怎麼著也算是有了些交情了,再抹臉,別的人不管,反正他辛豹做不出來。
“那好,那就過了明天再說。”王成點頭,反正他這兩天忙著收綠豆也沒時間。
辛豹看王成似乎一點不擔心他妹子跟自己打賭一事,也挺好奇,便抬抬下巴,看看天:“王老弟,這天似乎不像是要下雨的天啊。”
一聽辛豹這話,王成心裡樂了,於是道:“怎麼樣,你不信啊,要不,咱們也打個賭,今晚要是不下雨,我剛收的這一批綠豆就歸你了,要是下雨,那你那裡,剛到的那幾袋鹽歸來。”
“咧。”辛豹咧了一下嘴,心裡反倒有些狐疑了,這什麼路數的人啊,沒有明擺著輸的還上杆子加籌碼的。
他們弄鹽的,別看到是些膽大心黑的,但其實是粗中有細,這天下真傻子沒幾個,討生活的每個人都精道精道的,沒有點倚仗怕是不會這麼幹。
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但看了看滿天的晚霞,再加上之前還差夥計問過天文生,他可以肯定八成都是沒雨的。既有八成的把握,那還不賭,那就是軟蛋了。
“好,咱們就賭了。”辛豹一伸巴掌,於王成雙擊掌。
隨後王成便幹他的活。
幾個夥計和邊上一些店東家也看戲。
王成很淡定,他賭這個其實不在乎輸贏,贏了,他也不會真要那幾袋鹽,他自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