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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秀膝下無子,對這位韓公子愛如己出,當下伸出雙臂,接住了韓公子。
哪知李寒秋借勢一上步,快速絕倫地凡方秀手中搶過了長劍。
這正是俞白風生平的絕技之一,空手奪刀,傳給李寒秋手中搶過了長劍。
李寒秋一劍在手,膽氣大壯,不再存逃走之心。
方秀長劍被人搶走,不禁一呆,本能地向後退開兩步。
但李寒秋並未藉機施襲,反而後退了兩步。
方秀望懷抱的韓公子,不見傷痕,心中稍安,目注李寒秋,大聲喝道:
“你怎麼傷了他?”
李寒秋道:“這要問你的主人了。”
這句話說得很刻薄,方秀心中雖氣,但卻又無可奈何,目光轉到那蒙面人身上,道:
“這孩子是傷在你手中麼?”
蒙面人冷冷接道:“都怪你家法不嚴,深夜之間,為何要他闖來此地?”
方秀輕輕咳了一聲,道:“膽大妄為,傷得應該,但不知他為何種手法所傷?”
關顧之情,流現於言詞神情之間。
蒙面人道:“他傷在一種迷魂藥物之下,服過解藥,即可清醒了。”
李寒秋突然大笑,笑聲震耳,滿室應嗚。
這一笑,不但笑的方秀一怔,就是那蒙面人,亦不禁一呆。
但他臉上垂著面紗,別人無法瞧出他的驚愕之情罷了。
橫臥木榻的蘋兒,也到了不堪再忍受焚身慾火之苦。
但也為這震耳的笑聲所驚,使迷亂的神志稍復清醒。
方秀突然放下韓公子,怒聲喝道:“你笑什麼?”
右手一抬,順勢取下蘋兒床頭上懸掛的寶劍。
唰的一聲,抽了出來。
李寒秋停下大笑之聲,冷冷說道:“平日裡看你方院主臉上的威風,神氣、今日在下見到了你這副可憐的奴才相,怎叫在下不笑。”
蒙面人道:“方秀,他是何許人?”
方秀搖搖頭,目光轉到李寒秋的臉上,道:
“你報上姓名?”
李寒秋冷笑一聲,道:“恕不奉告。”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這人的聲音有些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李寒秋吃了一驚,暗道:“我還未認出他的身份,如若先被他聽出我是何人,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心中念轉,暗裡運氣,調整嗓音。
希望不再說話,能瞞得過兩人。
方秀道:“在下卻一點也不聽出來。”
蒙面人冷冷說道:
“不論他是誰,今宵絕不能放他走了。”
方秀道:“這個屬下知道,但憑方家大院的機關佈置,諒他也無法逃走……”望望木榻上的韓公子,接道:
“屬下想請求一件事。”
蒙面人道:“什麼事?”
方秀道:“關於此子,年幼無知,希望能放過他。”
蒙面人冷笑一聲,道:“他深夜闖入我宿住之地,用心何在,不言可喻,如是老夫為他所乘呢?”
方秀道:“他少不更事,情難自禁,絕不是存心對付東主了。”
蒙面人道:“如是韓濤在此,老夫非要他殺子以明心跡不可。韓濤不在,老夫倒是不便太難為你取他性命,死罪免去活罪不能不受,更要給他一些懲罰才成。”
方秀道:“多謝東主大量。”
在兩人講話之時,李寒秋本可藉機逃走,但他知曉這方家大院中的機關佈置,複雜異常,離開此地,死亡的機會更大。
倒不如留在此室,和他一決勝負,這地方十分狹窄,方家大院中高手雖多,也無法對他展開圍攻。
這時,蘋兒已為那強大的藥力,促成的慾火,燒得神智全失,口中不停地發出了夢吃般的聲音。
方秀探手一指,點了蘋兒的穴道。
目光轉到李寒秋的臉上,道:
“你想和老夫比劍是麼?”
李寒秋道:“是又怎麼?”
方秀道:“房中狹窄,咱們到院中比試如何?”
李寒秋道:“在下的的看法,這房中已足施展,在此動手,也是一樣。”
他運氣改了嗓音,說話的聲音很怪。
方秀一皺眉頭,道:“你既敢隻身來此,何以不敢以真正面目相見?”
李寒秋緩緩說道:“那倒不用了,如若你方院主能夠勝了我手中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