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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公子道:“這個,小侄等一會再奉告伯父。”目光轉到李寒秋的臉上,道:“李寒秋,在下想和你談一件事。”
李寒秋道:“什麼事?”
韓公子道:“在下想以世間最貴重的物品,交換我方伯父的自由。”
李寒秋冷冷說道:“什麼物品?”
韓公子淡淡一笑,道:“人。”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什麼人?”
韓公子道:“雷飛。”
李寒秋心中一跳,道:“雷飛現在何處?”
韓公子道:“在下先和李兄談談,如是願作這筆交易,在下立刻要他們送雷飛來。”
李寒秋心中大感為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答覆,沉吟良久,答不上話。
韓公子淡淡一笑,道:“李兄是否答允,但憑一言而決。”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在下想先見過雷飛,再作決定。”
韓公子道:“可以。”突然舉起右手一揮,遙遠處,突見另一匹快馬,疾如流星奔來。
李寒秋回顧了蘋兒一眼,蘋兒欲言又止,
只見那快馬如飛,片刻之間,已然到了篷車前面。馬上一個黑衣人,雙手抱著雷飛。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見雷飛緊閉著雙眼,人似是已經暈了過去,不禁一皺眉頭,道:“他受了傷,或是中了毒?”
韓公子冷冷說道:“他被我點中了穴道,同時也被我抹去他臉上的化妝。”
李寒秋道:“拍活他的穴道,讓他跟我說話。”
韓公子道:“在下想先聽聽李兄的決定,你是否願以貴友交換我方伯父?”
李寒秋沉吟了一陣,道:“如若他真是雷飛,在下答允韓兄交換。”
只聽於長清縱聲大笑,道:“韓世兄,好一個抽梁換柱的妙計。”
於長清躍下馬車,緩步行了過來。
韓公子冷冷說道:“你是否認識雷飛?”
於長清道:“不論我是否認識雷飛,但我可斷言你懷抱之人,不是雷飛。”
韓公子望了於長清一眼,仰天打個哈哈,一帶馬去,縱騎而去。
三個隨來的黑衣人,緊追在韓公子的身後,縱馬狂奔而去。
李寒秋望著韓公子的去向,口中卻對於長清道:“老前輩怎的一眼就瞧出那人是偽裝的雷飛呢?”
於長清道:“老夫根本不識雷飛如何能瞧出是別人偽裝,只怪那韓公子沉不住氣,自露馬腳罷了。”
方秀突然介面說道:“老薑自比嫩薑辣,韓賢侄再聰明,也難是你於兄的對手。”
於長清淡淡一笑,道:“方院主言重了。”
方秀道:“於兄究竟準備如何對付在下,此刻可以說明了。”
於長清道:“只要方院主能夠遵守信約,老朽自會念數年相處之情,不傷害方院主,但如方院主再圖逞能,遣人追蹤,老朽也無法控制李公子,只有任他取你之命了。”
李寒秋道:“有著你那位自作聰明的韓賢侄,只怕會促成閣下早死之禍。”
方秀不再多言,閉上雙目,倚在車欄之上。
於長清、李寒秋重登篷車,繼續行去。
車行到半夜時分,突聞江水滔滔,傳入耳際。
於長清把篷車直駛到江邊,才停了下來。
李寒秋心中暗道:“難道他要改走水道?”
躍下篷車,道:“老前輩,咱們可要棄車乘舟?”
於長清點點頭,道:“你叫醒方秀。”
方秀睜開眼睛,道:“在下一直未曾入睡。”
於長清道:“方院主久居金陵,定然能夠瞧出這是什麼地方了。”
方秀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道:“不見碼頭的江岸,在下如何識得?”
於長清道:“不錯,江岸綿長千里,你方秀耳目再靈,也不會在這等荒涼的地方,佈下耳目。”
方秀略一沉吟,道:“可惜此地無舟,諸位如何在此棄車登舟?”
於長清接道:“那是我們的事了,不勞你方院主掛懷。”
目光轉到李寒秋的臉上,道:“李世兄,對方秀你心中有何打算,不妨說出來吧!”
李寒秋沉吟了一陣,道:“父仇不共戴天,在下應該殺了他,不過,方秀是老前輩所擒,晚輩自是不便作主。”
方秀突然接道:“令尊太極劍法,已到爐火純青之境,我們兄弟,也殺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