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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金筒,波的一聲,摔落在地上。
但那控制的筒中的水火機關,已然被開啟,一道藍焰,直射而出。金筒落地時,轉了一個方向,反射向了兩個黑衣武士。
俞小娟暗叫一聲僥倖,長劍護身,擲向那有在雷飛纏鬥的黑衣武士。
這一刀,用力甚大,短刀如矢,電閃而去。
那黑衣武士對付雷飛,已然被迫得險象環生,哪裡還能分心旁顧,短刀飛來,正中背心,刀尖直透前胸。
俞小娟飛刀刺那黑衣武士,人已疾快地躍入室中,喝道:“雷老前輩,快退回來。”
雷飛抓起方秀,借為掩護,退入室中。
這時,突然響起了一聲尖銳的嘯聲,幾個身受輕傷的黑衣武士,紛紛向後退去。
室中的火勢,經丁佩等人合力搶救之後,已完全熄去。
俞小娟躍入室中之後,卻望著那落在地上的金筒,足足有一盞熱茶工夫之久,才把筒中的毒焰噴完。
抬頭看去,韓繼信卻已藉此機會,走得不知去向。
那藍焰著地之後,並未熄去,就地熊熊燃燒。
雷飛輕輕嘆息一聲,道:“俞姑娘,咱們如不除去韓繼信,只怕很難使武林紛爭平靜下來,此人不但智慧超人,而且獨具匠心。過去,他心存仁慈,為人行事,還留些忠厚,此後,他滿懷激忿,放手施為,只怕……”
俞小娟接道:“雷兄如此憂慮,定有所見了,是麼?”
雷飛點點頭,道:“韓公子另造成了幾種利器,但他卻是把它拆存起來,不讓韓濤、方秀施用……”
俞小娟道:“這事當真麼?”
雷飛道:“在下也是聽人說的,是否真實,無法料斷。”
俞小娟道:“他這水火相濟暗器,八傷其六,兩個輕傷者隨他而逃,除了他真的別有利器之外,就人力而言,他似乎已經無能和咱們抗拒了。”
雷飛道:“就在下所知,這方家大院中的高手,大都已經派了出去,只要韓繼信和韓濤逃出一人,仍是後患無窮……”語聲微微一頓,接道:
“韓公子本來是一位好人,雖然他才慧過人,但他卻心存仁善,但如讓他身受滅門傾巢之恨,必將激起他怨毒報復之心,如若他一旦動了此念,其人之可怕,尤勝過方秀、韓濤數千倍……”
俞小娟道:“雷兄之意是……”
雷飛道:“在下之意是,絕對不能放過韓公子。”
俞小娟點點頭,道:“我明白。”
方秀突然冷冷接道:“可惜是已經晚了。”
這時,李寒秋、蘋兒、君中鳳等都已經躍了屋,撿回了五具金筒。
那金筒共有八具,一個毒焰用完,兩具被韓繼信和兩個輕傷屬下帶走,尚餘五具,盡為李寒秋等撿回。
俞小娟望了那五具金筒一眼,道:“方院主,這水火相濟的毒器,定然也是那韓公子所設計的了?”
方秀道:“不錯。”
俞小娟道:“但此刻,卻巳為我們所用,那韓繼信,縱然還設計有別的暗器,但也未必能過水火相濟的毒器。”
方秀冷笑一聲,道:“我那韓賢侄如若早肯助我,目下江湖,早已經盡握於我手掌之中。”突然仰臉大笑起來。
俞小娟道:“方院主不用故作驚人之舉,韓繼信雖有才慧,也無法和許多高手對抗。”
方秀道:“這些年來,我一直想使他發怒,可惜都未能如願,現在這願望終於達到了。”
李寒秋冷冷說道:“方院主,你如不想吃苦頭,那就不用故弄玄虛,據實回答俞姑娘的問話。”
方秀對李寒秋,內心之中,早存畏懼,果然不敢再言。
俞小娟道:“韓公子發怒了,又能怎樣?”
方秀道:“諸位都別想生離此地……”語聲一頓,接道:“如若他不是心中顧慮我的生死,諸位早已經血肉橫飛了。”
丁佩右手一揮,啪的一個耳光,只打得方秀臉上一片紅腫,嘴角血跡汩汩。
方秀瞪了丁佩一眼,道:“閣下可是不肯相信麼?”
丁佩道:“江湖上的惡毒、厲害人物,我見過甚多,卻從未見到他如你這樣大言不慚的人。”
方秀冷哼一聲,欲言又止。
俞小娟道:“方院主有何高論,我倒願洗耳恭聽。”
方秀索性閉上雙目,裝作未聞。
李寒秋道:“方秀,你作惡多端,殺你千刀,也不為過,你如再逞強裝聾,我就先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