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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強一拍大腿,“那她肯定是回北京了,她就是不參加比賽,也是評委。”
“巴黎,首都機場,洗手間,車,餐廳,時裝秀會場,評委會辦公室,化妝間,更衣室……”,古國強默默盤算著郝慧敏可能出現和停留的場所,迅速地進行著謀劃。
然後在網上搜尋了時裝秀的時間和地點,下週一晚八點至十點,神州大酒店。
巴黎至北京的航班,國航下午五點前到港的只有一班,15:35分,他知道郝慧敏很愛國,經常在媒體裡流露出來,不管是作秀還是真實的,古國強決定碰碰運氣,就等國航這班飛機到達,然後尾隨,然後下手,然後得逞。
星期一的早晨,古國強開著貸款買來的新車,順著學院路、北二環直奔太平莊,那個張曉倩的前追求者,化妝師蔡志強就住在電影學院的宿舍裡。蔡志強可以說是古國強最厭煩的那種男人,說他是男人還不如說是女人,楊柳細腰,還總穿著緊身的衣褲,頭髮總是前面短後面長,要不是總有幾綹豎立著,還以為是哪位滿清遺少又回來了,天生一副尖細嗓子倒是和他很搭配。
已經進入春天的北京還是有些倒春寒,北風中依然夾著冰冷的寒氣,古國強鎖上車門,就埋怨自己應該多帶件衣服,於是立起衣領向蔡志強居住的宿舍走去。
蔡志強見到古國強總是那麼熱情,因為名字裡都帶了個強字,總是稱古國強是強哥,稱自己強弟,可能古國強說自己是張曉倩表哥的原因,來過兩次了蔡志強是有求必應。
“強哥呀,這次又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蔡志強一邊說一邊衝了一杯速溶咖啡遞給古國強。
古國強也沒客氣接過咖啡,喝了兩口,驅走了不少的寒意,然後說道:“噢,強弟呀,哥哥又遇上好玩的事情了,我們公司有個臺灣人要回臺灣了,臨走還出了個么蛾子,要搞個什麼化妝舞會,我正犯難那,這不,危急時刻哥哥又想起你來了,你有什麼好主意嗎?可不是帶個面罩就得了,那我可就不用找你了,人家說了,越另類越好,到時候只看請柬不看人,請柬上都沒有名字,讓你用排除法都不知道剩下的人是誰,最後誰沒有被認出來的,給大獎,得了大獎哥分你一半啊,據說是臺尼康F1相機哪!給你也行,我不稀罕,就圖個樂。”
蔡志強立刻來了精神,攝影正是他的業餘愛好,F1 那簡直就是夢中情人,於是,開始迅速地亂出注意,“梅花鹿吧,保證誰都認不出來,我這正好有道具,要不扮河馬,扮格格巫也不錯吧……”
“去你的吧,你小子讓我爬一天呀,格格巫那大鼻子還不給我憋死、累死,……”古國強假裝很生氣。
“那,要不然男扮女裝吧,我扮這個最在行,您這地基也不錯,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眉清目秀……”蔡志強有些性急的說。
這回正中古國強下懷,等的就是他這個主意:“好吧,那就聽從你的創意,看你的手段嘍!”
蔡志強雖然說人比較另類,可對工作絕對是兢兢業業,他的宿舍也是他的工作室,而且業內還是小有名氣的化妝師,因為請他做化妝師的人多,這工作又總是跟隨著攝製組,需要東跑西顛,所以他索性搬出家,自己單獨住到了電影學院的職工宿舍裡,也圖個自在。
一陣忙活之後,蔡志強直了直哈了快兩個小時的細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得意地對古國強說:“強哥,您可以開眼了,F1是咱們的了,嘿嘿…”
古國強對著寬大的鏡子,上下左右的一陣端詳,沒發現什麼破綻,服裝也還算得體,就是覺得口紅有些豔了點,又把胸部向上推了推,“嗯,還湊合,強弟呀,我這聲音怎麼辦呀?”
“那沒辦法,咱這是手藝活,不會做變聲器,您就擔待點,少說話吧”,蔡志強掐著本就很尖銳的嗓子說。
古國強也學著他掐著嗓子說話:“那好吧,強妹,那咱們姐們兒今個兒就先拜拜了。”說罷,誇張地扭搭著屁股出門了。
女性的服裝讓古國強很不適應,而且更感寒冷,尤其是下盤感覺嗖嗖的冷風猛吹,他哆嗦著開了車門急忙鑽進車裡。
航班還算準時的落了地,當郝慧敏被一群俊男靚女簇擁著走出航站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忙著接受獻花的郝慧敏並沒有留意到人群中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她飄逸地走向等候著的汽車,向正在擺弄著相機的記者們擺了幾個POSE,然後揮了揮手,鑽進了轎車。中途她們沒有在任何地方停留,就直奔舉辦時裝匯演的酒店。
古國強基本都猜測對了,只有一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