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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痛心疾首。
面前的男人蹲在自己面前，慢慢的伸出手指點在自己臉頰上，當艾娃心跳急速增加時，卻見他手指上一滴晶瑩的水珠在顫動著。
將水珠滴在一個杯子裡，同時用力將那個杯子捏的變形“人魚的眼淚，齊了”
看著那男人興奮的笑容，艾娃心中一沉，這個人類還是和別人一樣，只是為了永生？
人魚幸福的淚水比起痛苦的淚水更容易流下來。
“瑪蒂達，這裡有兩杯泉水，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他抬手舉起手中的那杯加了人魚眼淚的泉水“你喝了這一杯，就可以搶奪我接下來的所有生命……選擇，你死還是我死？”
艾娃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當她再出現的時候，王歌和瑪蒂達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視她如無物，這感覺本就不舒服，可當兩人最後竟然面對青春不老泉的選擇的時候，她緊張的險些大叫出來。
他們不應該是非常珍惜對方的夥伴嗎？
“我選擇……”瑪蒂達冷著臉走上前來，然後噗嗤一笑“哈哈，我哪個都不要，你看看你把艾娃嚇的！”
艾娃愣愣的看著大笑的瑪蒂達，以及轉過臉來，帶著和煦笑容的王歌，他手中的兩個杯子都已經消失。
大手撫摸在自己頭上的感覺讓美人魚非常的受用，水面下的尾巴都打了個顫。
“給你開了個小玩笑，希望你不介意”
第321章 傳說遠去
仍舊是那熟悉的感覺，有力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頭頂上，讓艾娃微微迷上雙眼，用頭蹭了蹭那隻手。
就像瑪蒂達所說的那樣，這只不過是兩人對重新看到艾娃的小小惡作劇罷了，不過小。美人魚卻不得不承認，這種心情高低起伏讓她更容易失守，比起死板的牧師，多情的詩人，豪放的水手，似乎只有將這一切都融合在一起的王歌最有吸引力。
“這處青春不老泉被砸了”
“嗯”這是艾娃自從吐露了自己名字後第二次發聲，她是一個容易害羞的人魚，就算長大了也很難像那些人魚一樣去勾引人類。
“不過將這裡砸了也好，你們倒是能少受不少災難”他說著反手一掌，澎湃的內力從手掌中炸出，化作無形攻擊將最後的不老泉水砸爛。
他所需要的泉水和淚水都已經收集好，這裡再留著確實也沒有多少作用，反倒不如毀了，以後給美人魚們帶來的威脅也少了些，美麗的事物少些人破壞也好。
再次揉了揉美人魚的頭髮，這外表看上去像是十五六歲的美人魚，頗有一股含苞待放的感覺，配上絲絲羞澀，確實可愛。
他心中也起了心思“艾娃，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和我們一起踏上新的旅程？”
美人魚縮了縮腦袋，最後一個撲稜潛入水中，消失無蹤。
王歌無奈回頭對著瑪蒂達搖了搖頭，儘管瞭解些許心理學知識，但這其中卻不包括人魚這種存在於奇幻中的生物。
瑪蒂達同樣搖頭，她也搞不清楚，不過既然對方溜了，應該就是不同意吧。
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兩人沒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腳步，他們也沒有刻意要求，美人魚不像是挪威海怪，又或者火龍，這兩個人都是野獸沒有自己的意識，王歌不介意將它們收為己用，可擁有著完全不亞於人類智慧的美人魚，不可能直接將其控制。
兩人站在一起，瞬間發動心靈傳輸能力，從青春不老泉瞬間來到了黑色玫瑰號的船艙中，他可還沒忘記自己的憎惡士兵，以及海底沉下去的小八。
不知道這隻大章魚海怪在海底究竟打撈了些什麼寶物。
此行探險成功的瑪蒂達很快就擺脫了與美人魚分離的悲傷，高高興興的坐在桅杆上，行使著自己最後一次的海盜船大副任務。
黑色玫瑰號再次，風帆高揚，在大海之上速度並不弱。
“有人跟著，船長！”一個負責看守船艉的水手大喊了一聲。
王歌隨即轉過頭去，透過強大的視力他很輕鬆就發現了那一抹不停炸開的水浪，而在水浪之上，一個嬌弱的身影正在快速的遊動，晶瑩而又美麗的魚尾不停越出。水面，然後又潛入水下。
“停船！”
他看得出來那是美人魚艾娃，只是不知道這個小。美人魚這麼努力的追上來究竟想做什麼。
船停下，美人魚卻遊的更加賣力，當靠近船的時候她猛的一躍，竟然從水面高高躍起四五米！
這一下子絕對用盡了她的力量，在空中最高點的一瞬間，似乎一切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