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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他,”沈少恬將話說開了,又仗著喝了些酒,“先是勾搭了三嫂,再是周嬅,府中的女眷哪一個不是得了他的迷惑。”
不知是被他的力氣箍得,疑惑是其他,胡雅本還和悅的神情鬆垮了下來。
“你莫要說我背後說人長短,周嬅是你身邊的人,你瞅準個機會,問問就知道了。”沈少恬晃了晃胳膊,摸了口水,潤了潤嗓,回身時,胡雅連個人影都沒了。
胡雅聞了些酒氣,好像就喝了酒般,走路時,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當真是連周嬅都,胡雅心裡有些難受,當真是如此,整個沈府的人都知道了的事,就獨獨瞞了她胡雅一人。
先前沈查子的那些話也都是假的麼,他又怎會真的帶了她走。
捫心自問著,沈查子說出那話時,她是歡喜的。胡雅笑得有些淒涼,回了古時,她還真有了幾分迂腐氣了,還真是身心都丟給了同一個人。
周嬅,那就問問周嬅。方才回來時,一不留神將她拉了下來,也是好陣工夫了,怎麼人還沒回來。
“小姐,”一名婢女在門外問道:“府外有一名自稱是孫屠子的人,說是小姐的舊識,可是要請了進來。”
胡雅聽了,振了振精神,勉強答道:“請進來吧。”無論如何,要緊事兒還是耽擱不得的。
坐在了小沈府的花廳處的孫屠子打量著屋內的光鮮擺設,吃起了茶。
胡雅出來時,先是行了個禮,為了方才的一番無禮舉動道了聲歉。
孫屠子見周嬅瘋顛顛地跑開,心裡又有幾分擔心胡雅,就探了訊,尋了過來。
胡雅將客套話說乾淨後,又提起了請礦工的事,孫屠子聽罷,拍著胸脯大聲道,“不就是找幾個笨手腳的漢子麼,這事包在你孫大哥我身上。”他也是個豪邁的性子,見了胡雅一臉的為難,只要她不嫌腥氣,就是要他頭上的腦袋,他也會割了過來,獻上去的。
兩人又說了些打虎村的事,胡雅剛要起身送了孫屠子出門,就見府門處,停了輛馬車,車上奔下了個熟面孔,口裡嚷嚷著:“小夫人,可是找到您了,您快到府中看看,出大事了。”
☆、報 應
這一回,當真是出大事了。
趕到大沈府時,遠遠就聽到了喧譁聲。
一陣一陣的,沈三爺已經命人將周嬅擒下了,周嬅身上還留著燙傷的痕跡,一陣毒打後,她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縱使如此,她仍邊哭邊笑著。
房中,不斷有老媽子送進了銅鏡,鏡片落地聲,不斷有人掃出了鏡片,佟氏哭罵著,她的脖頸間,滾燙的蠟燭油灼盡了她的容顏。
周嬅將一盆滾燙的紅燭油,全都潑在了佟氏的臉上。看著在地上打滾的佟氏,周嬅捧著腹,在旁大笑著。
胡雅求著沈三爺,又朝著佟氏的房中衝去,都被人攔住,架到了一旁。杖擊一聲聲地落下,伴隨著最後骨裂聲,她看著周嬅那雙只剩了瘋狂的眼中,渙散開來。
直到沈卿源趕來,胡雅才被人放了開來。那個跟著胡雅從打虎村出來的女子,硬是沒有求饒一聲,她甚至連口舌都已經咬碎了,依舊是沒有吭聲。
“周嬅!!!”胡雅跪在了地上,想扶起她的身子,卻無濟於事。周嬅的身子,就如扶不起的泥水般,一次次從她的懷中滑落。
“對不起,只剩你一個了,”周嬅咳出了口血,碎牙含糊了她的聲音,“沈查子。。。”她到了死都念著的那個人,是看不得了。
房中,佟氏的哭鬧聲也安靜了下來。她怔怔地看著一面銅鏡側照出她的臉。佟氏曾經的美好,全都褪去了,皎潔的膚色燒成了老紅色,紅皺的肉蚯蚓疤蜷滿了她的整張臉。
她驚恐地睜大眼,銅鏡再次碎了,她的衰老,比任何人都要快。
胡雅斂了周嬅的屍首後,似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在孫屠子的幫助下,她很快就召集到了合用的礦工。
沈少恬經了那日的醉酒後,見胡雅和沈查子都是沒多大動靜,也就強打起了精神,開始忙碌起金礦採掘的事項。
春來春去,當金礦開始正常運轉時,一連串的訊息又送到了貌似平靜的“小沈府”。
先是沈二爺,他將錢財都存著的那一處生利錢的錢莊,一夜間,錢財被掌櫃全都卷跑了。
再是沈三爺,在佟氏出了事後,他又由著佟氏的孃家牽頭再次動起了買官的主意,卻被人檢舉了出來。
這一場買官賣官的事牽連眾多,連帶著將曾經的太守大人也捲了進去。丟官算是輕的,冤死在了牢獄中的人更是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