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藕生蓮臂舒展開來,環繞在了他的脖間,“我的舞跳得如何。”
“窕窕”,男子懷抱著女子,她的瑤鼻上,沁出了些微汗,月光下頭,女子的臉成了最美的瓷器,“你的人美,舞更美,”
“那你為何還不和我爹爹請婚,”女子似怒似嗔,粉拳握緊,在男子的胸口錘了起來。
她的拳粉粉膩膩,落到了身上,如羽毛般癢麻麻的,男子笑了起來,眼中滿是寵溺,任著她胡攪蠻纏了起來。
“我是異邦人,又沒有多少私產,你生為胡族貴女,天下無雙。你爹爹是不會允諾的,”男子的眼中的柔情,在了昏暗的月色下,放出了蒼鷹的翳色。
“我不要私產,我也不需要什麼胡族貴女的身份,”窕窕有些捨不得下手了,“沈郎,你若是天邊的月,我就是隨著你的雲彩兒。”
胡域的女子,從不輕易尋諾,一諾就值得萬金,“我們離開胡域,去離國可好,”窕窕動情地說道。靠在了身旁這名偉岸的男子的胸前。
他身上散出的那股赤熱,讓她生了無限的憧憬,“你說過,離國的山水,飽含情誼,你說過離國的人民,滿腔熱情。”
男子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的眼裡沒了月色,唯獨只有他的影。他的眼一直看到了她的脖間,那片比羊脂還要滑膩的膚上,閃耀出玫瑰般的色澤。
“窕窕,”他低喚著胡女的名字,手不自禁地探到了她的腰帶上,輕輕一扯,那副玉雕般的身子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中滿是痴迷,盯著女子背後的那幅奇異景象。胡域貴人,動情動欲之時,膚上顯圖,揭胡域千年秘寶,也是唯一的出村之圖。
熱氣在了兩人間湧動,女子的汗滴落在了乾涸的沙漠上,男子的手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貪婪地眼落在了女子無暇的背上。
那一夜後,窕窕再醒來時,身旁已經無了情郎的蹤影,正如那一日,沈郎正如胡域的沙暴,突然來一般,突然消失了。
沈郎一走就是十個月,曾經擁有胡域最窈窕身姿的貴女窕窕,沒了往日的無雙身姿,每日她都會臃腫著身形,倚在胡域最荒涼的城牆處,等著曾經的那名男子。
她那雙比任何夜明珠都要亮上千萬分的眼裡在沒日沒夜的風沙中,失了昔日的神采,腹中的小孩日漸長大,不停地踢著腿,她的長髮飄了起來,乾枯在了沙塵之中。
邊疆的沙塵再次飛揚了起來,身旁的老奴勸著她快些回去,說是沙暴又要來了。
沙暴會吞噬胡域的無數良田和屋舍,駝馬,窕窕卻盼著沙暴快些來,沈郎也快來了,她的腹中疼痛難耐時,強顏歡笑,撫腹自語:“孩子,你來得真是時候,你爹爹來了。”
鮮血從她修長的腿間滾落之時,黃沙千里的胡域燒成了紅色,綠州里的甘霖化成了血海,胡域的秘寶被開啟了,惡人燒殺了胡人,曾經的男女兒郎們哀聲哭嚎,沙風嗚咽著,窕窕身旁的老奴一個個倒下,她也臥在了沙裡。
她多情的手中捧著一名孩童,高挺的鼻,黑藍交陳的眸,有了沈郎的俊朗,也有著她的嫵媚,她高舉著嬰孩,不顧腹間泊泊留著的胎血。
沈郎會來找她的,他真得來了,身後帶著的卻是。。。一夥殺人暴虐的狂魔。
窕窕看不清眼前的男子,風已經撕裂了她身上的胡裳,火已經燃盡了她眼裡的淚。
嬰孩的哭聲讓她顫抖了起來,她哆嗦著站了起來,腹間的疼痛殘去了她的容顏。
胡刀出了殼,光亮劃過了兩人的眼。男子驚撥出聲,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嬰孩,也擊退了她,她的身子,曾經千嬌百媚的容顏,跌落在了沙塵裡。
沙如同窕窕眼角的淚,源源不斷地流淌著,她的身後,因為憤怒再次顯出了畫來,胡域千年的秘寶呵,一夥人都急紅了眼。
胡刀剮去了女子身後的寸寸柔膚,曾經的白玉凝脂被風榨乾了,沈郎,你想離了“北山”,離開千流沙麼,那我就如你的願,只是我們間最珍貴的秘寶,就隨著我一同去了吧,風沙裡起了漩渦,她縱身一躍,跌入了無盡的悔恨中。
男子衝到前時,已經是來不及了,嬰孩還在男子的手中哭鬧著,一個老奴跪在了地上,說著胡語,不停地磕著頭。
沈老爺閉上了眼,幾滴濁淚滲了出來,低落在了書桌上。
離國之遠疆,有一無垠沙漠,名為“千流沙”。千流沙內,藏有一古老胡域,傳說為沙狐後裔所統治,狐族男女,善歌善舞,女可傾國,男可魅世。世人無知,只求胡地秘寶。秘寶雖得,佳人難再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