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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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樣的編了一通瞎話,哄著兒子先出去玩。
薛老爹過了會也就想通了,不就是三天麼,很快就會過去的,等三天過去,他還是要去縣城接兒子,只要有證人,兒子照樣會無罪釋放的!
想到這裡,薛老爹全身又充滿了力氣,他分別給牲口切了不同的草,又忙著洗米做飯。
少了一個人,三個人突然都感覺沒了潤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大部分沉默寡言各忙各的事後的第三天,薛老爹一早來敲門叫秀才吃早飯然後去縣衙。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老爹心情也很好,他早早餵了牲口督促小秀才吃完飯,兩人鎖門進城。
一改往日的沉悶氣氛,薛父一路上不停的講兒子小事的糗事,比如上樹捉鳥掛破了褲子捂著屁股回家啊,比如偷摸下河洗澡被人藏了衣服只得光著身子半夜摸進村啊,總之一路上兩個人不停的說笑,很快進了縣衙大門。
師爺出來證實無罪,讓牢頭帶他們去領人,薛老爹跟著秀才走進牢裡,只見薛寅松趴在地上,一身的灰土破爛衣衫,竟是用過刑。
小秀才不依,指著牢裡趴著的人問牢頭:“這是怎麼的?我們已經有人證明清白,為何官府還對他用刑?”
牢頭斜了眼睛道:這小子進牢的第二天我家老爺提審,他出言不遜,辱及官身,自然就捱了板子。少在此地咋咋呼呼,領了人趕緊走!”
小秀才沒辦法,少不得僱了輛驢車裝人。薛老爹扶他躺下,心如刀絞,取了水囊輕聲叫道:“老虎,老虎。”
薛寅松睜開眼睛看見爹擔憂的臉,笑道:“我沒事。”薛父絞著眉頭:“這叫沒事?你看你,後背屁股都差點開了花,我看沒個十天半月的你休想起來。”
僱的驢車不大,裝兩個人已經有點擠,小秀才見他能說話便掀了簾子到外面車架上去同車夫一起坐。
薛老爹問道:“你怎麼出言不遜了?害的挨一頓好打!”
薛寅松不放心的看看簾子,示意老爹低頭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故意的。”
“故意?”老爹提高了一個聲音,一臉不解。
“噓,小聲點,”薛寅松低聲笑道:“對,我故意的,我進了一趟監牢不能什麼好處都得不到,所以故意跟縣官對著幹,那縣令也是好脾氣,被我幾次大罵都不動怒,最後罵到他娘了,他才憤然擲下紅籤打我二十大棍。”
薛老爹摸摸兒子的頭,擔憂的問道:“老虎啊,沒被打傻吧?我真不信這世上還有想捱打的人,莫非你被妖怪附體了?”
薛寅松扯著嘴角笑,不小心牽了傷口,痛得倒吸一口氣:“爹,你別忘了上趟你喝醉,可是大耍酒瘋,在……”
“啊,啊,啊,我相信你,你是老虎!”薛老爹趕緊捂住兒子的嘴道:“你是老虎,可你怎麼會傻得想要捱打?”
薛寅松勾勾手指,等老爹附耳過來輕聲道:“回去之後,長輝就跟著你睡,這不是快到冬至了麼?釀好的酒取出來,再買一斤山楂和二兩蜂蜜泡上,我冬至有用。”
繞是薛老爹這樣的九九十八彎腦子也轉了一會才明白,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道:“老虎,你這是要……”
“噓……”薛寅松趕緊制止,又道:“你只管去準備酒,晚上領著孩子睡覺,別的不用你操心。”
薛老爹有些擔憂:“你現在有傷在身,如何能行房,人家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叫爹如何是好!”薛寅松翻個白眼:“你忘了我小時候和人打群架,傷了內府吐了幾口血都沒死?”“血吐出來就好了,如今你這打得那麼慘,竟然連血都沒吐,可想而知那淤血都積壓在內府裡,若不及時散去,才是最大的內傷!”
“爹,捱打的時候我運了內勁,所以別看皮肉傷得厲害,但是身體裡面一點事沒有,否則我如何能跟你說那麼久的話?你聽我聲音,像是重傷內府的樣子嗎?”
薛老爹這才回過神來,好半天才道:“我這是急驚風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想想還是不保險,又勸道:“老虎啊,若是身體沒好,咱就不逞那個強了,那秀才擺在哪裡又不會跑,幾時圓房都可以,你還是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這年紀輕輕的還是別留下病根。”
薛寅松恩恩幾聲,敷衍點頭,薛老爹又勸道:“我出門前曾過問秀才,人家對你根本沒那個意思,我說老虎崽啊,這男人始終還是靠不住,還是找個女人過日子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只管說,實在不行爹舍了這塊老臉給你上門提親如何?”
薛寅松斜了眼睛:“薛大勇,十五年前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