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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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發誓他最開始不想聽的,可薛寅松講得很是繪聲繪色,他也不由的進入情節,跟著長輝一起聽得津津有味。
薛寅松講了一會突然記不得後面的情節,不過好在看過的恐怖片比較多,選了個不甚嚇人的半截故事硬栽上去,然後宣佈今天只講那麼多,想要聽結局得要等明天。
長輝倒無所謂,畢竟小孩心性,被薛寅松忽悠幾句注意力就轉移到別的上。小秀才這是第一次現場版聽故事,又是神神鬼鬼的志怪奇聞,少不得被吊了胃口心裡貓抓得難耐,見兩人都起身穿衣,只得忍了跟著爬起來。
40
40、打個賭 。。。
薛寅松吊足了胃口便出門打草,回來曬了草又忙著劈柴、洗衣服、再拿籃子去地裡摘青菜。小秀才聽見他走到前院,也跟出來磨蹭一圈,到底沒發出聲來,轉身又進了屋。
薛寅松忍著笑去地裡摘菜,順便除蟲拔草。等他回家時薛父也回來了。
薛父一見他就主動交代罪行:“我一早去媒人家,張媒婆同意了,說下午就去見禮。”薛寅松笑道:“那可恭喜爹了。”
薛父老臉一紅,還沒來得及害羞,薛寅松又道:“你娶了媳婦就搬出去住,我這院子住不得女人,否則影響不好。”
薛老爹差點噎死:“你這不孝順的死崽子,你爹還沒死呢,就往外面攆,我果然還是應該把銀錢好好的看牢了,否則真借給你,肯定血本無歸。”
薛寅松嘿嘿的笑著氣他:“拿錢拿著再生一個吧,就權當沒生過我,那我可輕鬆了。”薛父哼了一聲,也指著他的痛處砸:“小秀才如何了?跟你說話沒?”
薛寅松哼道:“怎的沒說?一早我還給他倆講故事呢。”薛父嘲笑他道:“你就拉到吧,那是沒話說了才講故事,你能有多少故事?還能講360天?他要不理你,一輩子都不理,你就等著雞飛蛋打吧。”
薛寅松對自己很有信心,懶得理會,只問道:“這要年底了,那小寡婦若是要答應,你準備幾時娶她?年底雖然喜慶,但是價格也貴上一成,我覺得你還是開春再辦酒席吧。”
薛老爹搖頭:“誰家續絃大辦酒席了?續絃也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弄一桌一家人吃吃,悄悄的辦了就是。”薛寅松想想也是,便沒再提,只道:“吃飯可以在這裡辦,到時就說你們起居不便還是去酒鋪裡住了,我這裡的確是不方便,主要是傳出去對秀才的聲譽有影響。”
薛父點頭應了,他本也沒打算要在這裡住,兒子的秘密,當然要保住。
薛寅松見忙得差不多,溜到前院去看秀才,只見小秀才比平時還認真,拿了書默默的唸誦不說,還寫了好些條幅掛得滿屋都是。
薛寅松靠近幾步,見小秀才全神貫注根本沒注意到他,來回在房裡踱步,然後鎖緊眉頭站在床邊翻書。
小秀才年紀不大身量未開,端的是眉目清秀面白無鬚,薛寅松仔細的看著,想起前世的暗戀之人,恍惚著記起了那張頗為相像的臉。
那人是他的同桌,兩個人一起坐了五年,從初中到高中,最後因為對方突然搬家失去了聯絡。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但薛寅松就是從平時借橡皮借鉛筆中不知不覺的有了好感,又把好感升溫到了暗戀。
他的眼睛嘴巴和秀才特別的像,只是秀才的鼻樑沒那麼挺,看起來要幼氣一些。但薛寅松就是著迷,他在看見秀才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的夙願來了,既然兩個人長得那麼像,說不定前世今生就是同一個人,大約老天見他上輩子可憐,專門送來補償他的。
小秀才又唸了幾遍,突然把書一摔罵道:“不講就算了,誰稀得聽啊!哼,只講一半,故意吊胃口,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薛寅松一愣,還沒明白只聽他又罵道:“明明就是我的家奴,還敢欺負你主子!當初不是籤的賣身契麼,我幹嘛要怕他?哼!一會就把那賣身契拿出來,放在他面前讓他好好看看!竟然敢……哼!都是不可信的,都不可信!說什麼對我好,好什麼了!難道不準去考試就是好?讀書人不參加科舉,農人不侍弄莊稼,兵戶不努力抗敵……這都是違抗天命!”
“再說我並非是考不上,上次師傅說我只要心態平穩必定能中,只是名次略有前後而已,我又不是非要考前三名……讀書又怎麼了!幹嘛說我不適合做官?!不是明明還幫我做什麼情景模擬,怎麼又來這樣大的轉變,到底是怎麼了!”小秀才自言自語的說著,在房間裡來回轉了幾圈,根本沒注意道窗外偷聽的人:“我擔心他幹什麼?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