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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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松腦子裡搜尋一圈有了主意:“來做嘎巴菜吧,爹,你拿面合了烙幾個極薄的餅子出來,越薄越好。我去切豆乾。”
薛父知道他又要創新,苦著臉去取了點綠豆粉和麵粉和成稀泥,自去大鍋裡攤薄餅。
薛寅松取了豆乾細細切好,配大料丁香用油炒了再放點鹹菜和香菜碎末。
翻炒片刻加點麵醬和鹽,把鍋裡乾的東西撈出來,就著湯汁勾芡上漿,再把切成段的薄餅和菜重新倒進去翻炒拌勻起鍋。
飯菜合一,於是每個人面前只有一個碗,一雙筷。
薛老爹捧著碗糾結了半天,沒敢下筷。
小秀才試著攪了攪,覺得像爛泥漿,又去看長輝。
只有長輝出聲抱怨道:“阿壩,你怎麼又進廚房了,你上次不是說以後都是都是薛爺爺做飯麼?”
薛寅松惱羞成怒,哼了一聲:“吃吃就知道了,這東西好吃著呢,保管你一會吃得打耳光都不放。”
長輝呆了呆,轉向秀才問:“爹,什麼叫打耳光都不放?”小秀才拍拍他道:“吃吧,吃飯不要說話。”
小秀才心裡雖然嫌棄,但是看看一人一碗估摸著也沒別的吃食,只得用筷子挑了一塊,輕輕的咬,好像怕把它咬疼了。
入口還行,沒有想像中的難吃。
薛老爹見小秀才吃了,自己也夾了一筷子,嚼完嚥下:“老虎,以後還是我來做飯吧,其實我現在挺喜歡做飯的。”
薛寅松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好啊。”
吃過飯小秀才拉著長輝去村裡轉轉,薛父聽得關門聲,突然出聲問道:“你今晚睡哪?”薛寅松一臉自然:“當然是東屋。”
“恐怕不行。”薛老爹搖頭,一雙眯眼透出瞭然的光:“秀才今天不大和你說話,這表示你今晚得和我一起睡。”
薛寅松有時很討厭老爹的直白,不客氣的答道:“那有什麼關係,關了門還有窗,這點小把戲難不到我。”薛老爹有些稀奇:“你不是常常自詡為正義之士?為何現在不正義了?”
薛寅松一時語塞,過了好一會才答道:“不是你常說烈女怕纏郎,我這不跟緊點怎麼能行?這兩人間的事好比行軍打仗,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我若是今天進不了東屋,那接下來更別想再名正言順的進去。”
薛老爹搖頭,想了想道:“你以前在田壩村也不見得喜歡誰家的小子,幹嘛對秀才那麼著緊?因為他是秀才?或者家裡多幾畝地?”
薛寅松煞有其事的想了一會道:“說來你不信,我就是覺得他很熟悉,好像上輩子就認識一般,反正就覺得是他。”薛父又皺眉:“隨你,不過也不急在今天,今晚你讓長輝跟他睡吧,那孩子半夜踢被子厲害,我這老腰現在還疼呢。”
薛寅松想想也行,趁機提要求:“爹,我記得你會編一種拖網,魚和蝦什麼的,只能進不能出,你今天閒著要不弄一個唄?”
薛老爹搖頭:“編那東西得要很多苧麻絲,家裡哪有?”“苧麻絲太難找了,我曬得藤條你看如何。”薛寅松去雜物間翻騰一陣,抱了半捆藤條出來:“特地砍的藤條,放水裡浸了幾日揉出來的老皮,又韌性又結實,等你編好了再刷點桐油,保管好用。”
薛父摸著藤條也來了興趣,讚歎道:“這倒是好東西,這老藤結實耐磨又不怕水,倒是做網的好材料,你小子還算有點眼光。”
老爹對藤絲愛不釋手,摸了幾下便準備動手結網,吩咐兒子道:“你去砍根竹子,要乾死的老黃竹,削成一寸寬的條子,揉幾個竹圈出來,大小都要。”
薛寅松忙領命去了,一會便拖了根老黃竹回來,按老爹的意思削好做了大小几個竹圈。
薛父把藤條一分為二,套在最大號的竹圈上開始結網。
這拖網跟漁網不同,拖網是架在河溝裡,一個大口迎著水衝,後面像是箱籠一樣拖了幾節,一節比一節小,網眼也越來越細密,每一節都要收個小口,讓活物順水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拖網通常安在小河溝裡,架上後十天半月收一次,大到魚小到蝦甚至螃蟹、泥鰍、黃鱔、水蛇等都跑不掉,可以說是一網打盡,乃是網中之王。
薛寅松見老爹編得高興,自己也拿了藤絲在一旁比劃著學,閒磕牙問著:“你瞧了那小寡婦怎麼說?”
薛老爹老臉微紅:“那小寡婦倒是眉目周正,只是奇怪長得好模樣怎麼沒人討她做媳婦呢?”薛寅鬆解釋道:“我也是聽來的閒話,她男人死得早,本想二嫁,誰曾想村裡來了個算命的,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