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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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來有個毛用!
薛老爹卻激動了,左右看看無人,指著那石條壓低了聲音:“秀才啊,這人是多久的啊?”
秀才又仔細看看,辨認一番道:“死了有一百多年了。”
薛老爹眼睛一亮:“一百多年傳下來至少有四、五代人,鄉下人也沒啥族譜,說不定早不記得這人。雖然是空墓,但是墓磚卻是頂頂的好東西,可以拿回家修院牆壘豬圈。”
小秀才一想起那死人用的東西環繞自己身邊,只覺得頭皮發麻,忙拒絕道:“不行,這衣冠冢怎麼也是墳,這故主人的靈魂說不定就在裡面,千萬不能打擾死者的安息。”
薛寅松對墓磚不感興趣,只覺得空歡喜一場。
薛老爹見兩人都不支援,有些遺憾的看看地下:“真是可惜,這墓磚可真是好東西,咱家田壩村的老房子啊,地上鋪的都是墓磚,冬暖夏涼啊。”
“什麼?!”薛寅松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不是第一次和死人的東西打交道,想了想後背都發涼:“我說那夏天的怎麼屋裡涼絲絲的浸人呢。”
秀才走後,兩人繼續深翻,過得兩天等地裡翻好,薛寅松便送秀才去縣城,他先找了家車馬行僱車,仔細囑咐車伕一番才放人離開。
下午趕回家,老爹正在移栽麥苗。
估摸著看到薛家的奇怪舉動,不少人遠遠的站在田坎上看熱鬧,還指指點點。
薛老爹已經麻木了,從家裡修雞窩開始,他也習慣了被注視,反正鄉下十天半月的出不了啥事,這雞毛蒜皮的小事總能被喜歡閒磕牙的村民翻來覆去唸叨很久。
薛寅松臉皮厚慣了,對此完全沒有感覺,走過去幫著老爹一起種麥苗,種完再澆一道水就成,剩下的就是等著秋收了。
既然秀才走了,薛寅松立刻把腦子轉到裴長輝身上,決心在這兩月裡把兒子培養著單獨睡西屋。
他先是去村裡的木匠處定了張小床,然後又請環姨給縫了床小花被子和布老虎的枕頭,儘管小床、小枕頭和小被子對長輝的誘惑極大,但他猶豫了會還是拒絕了。
薛寅鬆開始還想民主的解決此事,後來發現怎麼威逼利誘人民群眾都不答應,於是翻了臉來硬的,裴長輝當然更不願意了,拿出他一哭二鬧的架勢,一開始哭時就往地上滾。
薛寅松終於破功,啪啪啪打了一頓屁股,拎著被子和人進了西屋,當然他自己也抱了被子陪睡。
雖然捱了頓屁股,裴長輝這個記吃不記打的東西沒過兩天就忘了,只要能聽故事,他還是很樂意睡小屋的。
多睡了幾天慢慢他也就習慣了,到後面先講個故事,只要等他迷迷糊糊時人就可以離開。
人是睡進去了,西屋裡的白菜卻不能老這麼堆著,薛寅松想了想和老爹商量:“咱家得挖個地窖吧?否則這冬天收了菜放什麼地方?總不能還放西屋吧?”
薛老爹點點頭,“今年還可以種點別的菜,如果有菜窖能放的時間長點。這一開春天氣暖得太快了,咱家那些白菜有點放不住。”
可昨天剛把麥苗全部種好,這腰痠背痛的勁還沒過呢,又來一個大工程實在吃不消,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異口同聲道:“後天。”
“爹,咱家的兔子下崽了!”薛寅松轉頭突然看到兔欄裡的兔子,揉了揉眼睛才確定。薛老爹聞言忙過來:“早前就看見有兩隻兔子大肚子哩,果然生了,1、2、3、……生了10只崽。”
薛寅松沒有一點欣喜,現在他每天有一半的精力都花在打草上面,現在家裡再添10口,對他來說絕對是壞訊息:“我一個人打草可不幹了,天天上山都累死人,你也得一起去。”
每天上山下山得要兩個多時辰,薛老爹兩手一攤:“我走了誰做飯?長輝又怎麼辦?”
薛寅松頭更痛了,蹲在兔欄前看那幾個小崽子搶奶吃,好半天道:“既然都養到這份上了,乾脆擴大一倍,僱兩個人天天打草。”
薛老爹搖頭:“請人打草得要錢,每天幾文,一個月下來也要一百多錢。”
薛寅松算給老爹聽:“這十個兔子不用一個月就能長大,現在家裡有18只兔子6只雞28只鴨2只鵝4只豬,不用一個月就得吃翻倍的草,你不會讓我日夜不休的打草吧?”
薛老爹搔搔腦袋,勉強同意道:“那便請一個人吧,哎,一個月又得多用不少錢哩!”
薛寅松翻了個白眼:“兩筐草才5文,一個月也就150文草錢,我隨便腦子一轉想個賺錢辦法也值幾兩的,讓我去打草不是浪費勞動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