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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晚上吃點啥,下碗麵吧。”賈似道看著日漸高昂的菜價,掏掏口袋,總覺得癟了又癟,幾乎就見底了。算算時間,現在才是月底,等到下個月中旬發工資,還有半個來月,除去卡里省吃儉用每個月都存進去準備用來付房租的錢,賈似道也算是標準的月光族了。
“給我來半斤青菜吧。”賈似道說著,隨手就遞出了一元錢的硬幣。
“青菜兩塊二一斤。”買菜的大媽,看到賈似道的一元錢,很利索的稱好了半斤青菜,遞過來,說道,“半斤一塊一。”
賈似道只能是嘀咕著,這見鬼的青菜,竟然也如此地昂貴了。
當然,賈似道不可能和買菜的大媽計較這一毛錢,只能是一手接過菜,一手從自己的口袋裡翻了又翻,也沒摸出一個一毛錢硬幣來,只能是再次遞出了一個一元的。忽然的,賈似道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感覺,似乎是手中的硬幣,有了生命一般,正在逐漸地變軟,而他的感知卻可以肆無忌憚地穿過這枚硬幣,讓它變得更加的透明……
當賈似道想要認真仔細地去看看這枚硬幣的時候,它又恢復成了原狀。硬幣只是硬幣。
倒是賈似道把一元錢硬幣拿到眼前看了又看的舉動,讓買菜的大媽心下琢磨著,眼前這個小夥子,該不會是捨不得多付一毛錢吧?又或者是怕她找不開一塊的硬幣?那看著賈似道的眼神,就變得耐人尋味起來。大有賈似道不付錢,她就扯開了嗓門鬧喊起來的架勢。
賈似道對此完全是視而不見,他的心頭,瞬間就把剛才對於硬幣的感覺和清晨起床的時候,那兩次怪異的感覺聯絡了起來。
巧合的是,此時拿著硬幣的,正是左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這三個手指頭。
當下,賈似道也不多說些什麼,似乎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轉手就把硬幣給收了起來,再在買菜大媽的殷切的目光中,賈似道從口袋裡飛快地摸出了一張面值五塊的錢,遞給了她。
“真是奇怪的年輕人,別以為故意換了張五塊的,讓我找不開,我就能把一毛錢給免了。像你這般斤斤計較的年輕人,還真是少見。”買菜的大媽可不覺得自己理虧,說話的時候,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壓根兒就是說給賈似道聽的。
對於買菜的行當,自然是希望顧客都是付零錢給他們的了。不然,買個塊把錢的菜,如果個個都是用百元大鈔的話,他們乾脆不用出來賣了。
賈似道自然明白大媽嘟囔的原因。誰讓他明明有一元的硬幣不用,非要掏出張五塊的來呢?
於是乎,在看著買菜的大媽在錢罐裡左尋右找地湊好了四塊九毛錢之後,賈似道一接過錢,就落荒而逃,甚至於連再看一眼大媽的勇氣都沒有。
匆匆回到家裡,關上門,賈似道也不急著煮麵條,反正家裡還有一些臘肉,以及諸如香菇這樣的乾貨,下碗麵條對於賈似道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房間並不大,三室一廳,房東分開來租給了三戶人。客廳、廚房和衛生間共用。至於裝修,只不過是四面都是白色的牆而已。
賈似道租的自然是三個臥室中最小的那個了。裡面除了放置了一張單人床之外,還有一個臨窗而立的櫃檯,櫃檯下兩邊可以放衣服、被子等,上面則剛好放一臺電腦,一個電扇,雜七雜八地堆一些書籍刊物之類的,此外還有把陳舊的辦公椅,恰好在床和櫃檯之間,別無他物。
此時的賈似道,卻是興匆匆地拿出了那枚特意留下的一元錢硬幣,以及床頭的鬧鐘,坐在椅子上,對著它們仔細研究起來。
只是無論是他怎麼看,又或者是用自己的左手拿著顛來倒去的把玩,卻再也沒有出現預料中的那中特殊而奇妙的感覺。
“難道是我猜錯了?”賈似道對著手中的兩件東西,皺起了眉頭。
賈似道不是沒看過網路上的那些風靡一時的小說,裡面的那些主角不但能上天入地,飛簷走壁,而且管它風雨雷電的,想控制什麼都是一念之間,簡直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書裡不可能出現的。看得多了,賈似道偶爾也會忍不住意淫一下自己成為書中的主角。只是待到情緒冷靜下來之後,又忍不住嘲笑自己,做白日夢嗎?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菜市場裡,當賈似道的腦海裡一再地出現某種類似於奇異能力的感覺的時候,賈似道心動了。
幸福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只是正如電影中的臺詞所說:我猜到了故事的開始,卻沒有猜到結局。
看著手裡沒有絲毫動靜的硬幣和鬧鐘,賈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