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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了。”
嶽封平聽得旖旎,滿臉羨豔道:“原來是香香你珍藏的處子之酒啊,看來人要是長得好看,果然是佔便宜。我看那也不是真的毒酒吧?”
“誰說的,這真的是毒酒。”香香看了一眼神色正常的劉潛,水汪汪地眼神中盡露痴迷之色:“這是毒酒,卻也是情酒。”
“這樣說來。”柳清霓眉頭輕輕蹙起。略微思索一番輕道:“我倒是在師門典籍上無意中看到過一些奇聞記載,卻說某個地方有奇怪的風俗。在女孩兒一出生時,母親就會以女血為引釀一壺毒酒。從小就珍藏在身上,若是將來遇到意中人,就以此酒相贈。”
“神龍大陸如此廣袤,有此風俗也不稀奇。”嶽封平點了點頭,遂笑吟吟的看著香香:“香香莫非你的家鄉就有這種風俗?”
“我也不知道。”香香聞言,神情略微黯然了些,搖了搖頭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母親分開了。只是依稀記得這是毒酒,應該給自己喜歡的人喝。”頓了一下,才眼神迷離的看著劉潛道:“他肯喝,我真的很開心。”
“不是吧?”嶽封平驚呼了起來:“那你還記得這毒酒是如何解的?”
“呀……”香香這才想起了還有這茬。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驚駭的看著劉潛:“我忘記了,我只記得這酒應該給自己喜歡地人喝。卻不知道該怎麼解!”
“你你……”嶽封平差點氣暈了過去,神色關切的看著劉潛:“劉潛兄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毒藥發作的跡象嗎?”這下。就連柳清霓。神色中也有些不安了,低著頭若有所思。
“好了,老嶽你就別怪她了,別把香香給嚇壞了。”劉潛豁然一笑,抬了抬手道:“來,香香。”其實此刻的劉潛,毒酒開始給人愉快的感覺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股不可抑制的鑽心疼痛。運著真氣抵抗之餘,心中卻是在暗忖:“這酒難怪叫肝腸寸斷,果然有些霸道。”
香香臉色蒼白。卻是十分聽話的坐到了劉潛大腿上。身子有些僵硬,低聲關切道:“劉公子,我……”兩道娥眉輕輕蹙起,形成了別具一格,令人憐惜的嬌弱模樣。
“無妨,這區區毒酒。”劉潛嗤笑一聲:“我還不放在眼裡。”說話地時候,神色自若,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卻是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劉潛自修煉有成後,除非進行極大程度的真氣消耗。否則,以他那近乎寒暑不侵地體質又怎麼會出汗?
事到如今,香香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素指輕拈火紅香帕,輕輕而溫柔的幫他額頭擦拭著汗珠。低聲而語氣堅定道:“劉郎若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香香也絕不會獨活。”這種肝腸寸斷毒藥的威力,她也是知道一些的,但見劉潛在如此痛苦下,卻仍舊能淡笑自若地和自己好聲好氣地說話。心下不由得更是敬佩,暗忖果然沒有看錯人,劉潛的確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哈哈。”劉潛大笑了起來,在她翹臀上重重拍了一掌。香香嬌吟一聲後,軟倒在劉潛懷中。酡紅著臉,杏眸半睜半閉。任由他的賊手在身上輕輕撫慰。在劉潛喝下那杯毒酒時,香香就認為自己的身心,輕完完全全屬於眼前這人了。別說給他摸摸,就算是當場要了自己,也不會有半點反抗。
“我又怎麼會輕易死去。”劉潛眯著眼睛掃向柳清霓,嘿笑道:“我要是死了,這天下女人豈不是要傷心壞了。我這人向來憐香惜玉,又怎麼會做讓那麼多女人心碎的事情?再說了,我這還有人生最最重的一件事情沒有做完呢。”
柳清霓見劉潛如此看著自己,又說出了這種話。如何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意思?繞是心境極為穩固,也被其撩起一陣輕顫,粉頰微見酡紅,閃亮的眸子中溼潤一片。不覺情動起來。
“這個,那個。”氣氛僵直下,一個陌生的聲音咳嗽了兩句。眾人齊刷刷地看去,卻見赫然是剛才那兩個邪宗高手。其中一人又是輕咳兩聲道:“那位前輩。我倒是知道這種肝腸寸斷的解法!”
“快快說來聽聽。”嶽封平聽得毒酒有解,急忙站起身來對那人說道。
劉潛卻只是淡然哦了一聲,看著那名身材高大,面孔俊朗的邪宗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叫古嵐。”古嵐看著劉潛,目光中閃露出崇敬的神色,微微一揖道:“前輩技藝高超,晚輩實在甚感軟佩。非晚輩身有所屬,定當追隨與前輩地鞍前馬後,以效犬馬之勞。”劉潛剛才抱著個妞兒,單手擊敗了他們兩人的聯手。一開始古嵐覺得大受屈辱。但定下神來後,卻是為劉潛的那份瀟灑豪邁,以及狂傲不羈感到深深敬佩,心下大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