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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知我者,輕侯也。」
玄易見湖對面恰巧有侍衛巡邏走過,他趁機摟過晏輕侯,手底大吃豆腐,一邊笑吟吟地道:「諸國之中,句屏地勢得天獨厚,物產最為豐饒。我自從登基以來就想著,有朝一日將句屏納入我玄龍疆土,可惜一直沒合適的機會。如今這個朱天自己送上門來,可怪不得我。」
朱天和他那草包弟弟之間究竟有什麼過節,玄易並無意探究,反正篤定朱天不敢苛待玄晉。他現在只關心該如何利用這短短的三月期限秘密調兵遣將。
晏輕侯對玄易臉上狐狸般的狡猾笑容翻了個白眼,「你算盤是打得好,只是你看剛才的情形,玄晉對朱天簡直避之唯恐不及,他肯乖乖去麼?」
「肯不肯不由他說了算。這是我玄龍攻佔句屏的大好時機,他身為王爺,當然要替玄龍出力。真不肯,我綁也要把他綁了去。」玄易一臉的理直氣壯。
晏輕侯也再次看清這男人六親不認的君王面具,嘆口氣,搖了搖頭。默哀的物件,自然不會是那個他看不上眼的草包玄晉,而是朱天。
那刀疤臉,皇位還沒坐熱,就快被玄易掀下臺了。不過,誰叫朱天先前色迷心竅地死盯著玄易看?活該!敢動玄易的腦筋,下場註定只有一個字——慘。
◇
玄晉自赴宮宴後,眼皮又足足跳了好幾天,弄得他整天提心吊膽,只怕朱天突然再來個登門拜訪。
數日過去,卻是風平浪靜。他放心不下,派人打聽起朝中情況,得知玄龍和句屏兩國已結為盟國,朱天一行這幾天裡都忙著應酬,不日即將返國。
玄晉仍惴惴不安,一直等到朱天啟程前夕,他總算鬆了口氣,扯下臉上那堆紗布。
去了就別再來玄龍!最好殷氏王族東山再起,殺回永稷,滅了朱天那色胚!
玄晉不無惡毒地在心底詛咒,正打算沐浴就寢,宮裡派人來傳玄易旨意,急召他入宮議事。
「什麼事情這麼急?連天亮都等不及了。」
他納悶不已,匆匆穿戴整齊進宮。
◇
面聖的地方不在兩兄弟平時最常碰面的御書房,反而選在太后寢宮。
玄晉待太監通稟後,踏入寢宮,就見太后和玄易正坐在羅漢榻上,聚精會神下著棋。
他向兩人請過安,還沒開口問玄易找他何事,太后搶先招呼他:「晉兒,我們母子三人也很久沒聚在一起了。難得今晚你皇兄起了雅興,你就來陪你皇兄走上一局。」
「母后、皇兄,你們這麼晚急著召我入宮,不會就是找我下棋吧?」
玄晉一頭的黑線,看了看棋盤,更是頭大,苦著臉推託道:「母后,你也知道,我那幾手臭棋根本上不了檯面,哪會是皇兄的對手?」
太后笑道:「晉兒你小時候可是棋中聖手,你——」
突然聽到玄易兩聲乾咳,太后頓時會意,止住了下文,然而幾分憐惜已不經意地流露臉上。
「既然來了,就坐下吧。」玄易含笑相邀,言語裡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玄晉不敢拂逆,只得坐到太后讓出的位置上,與玄易重新開局對弈。
他心事重重,沒走幾步便落在下風,眼看敗勢明顯,他更沒心思繼續,忍不住問玄易:「皇兄,你找我究竟有何吩咐?」
自從皇兄迷上那晏輕侯後,就不再像從前那樣對他縱容愛護,兩兄弟私下少有往來,玄晉除了在肚裡暗罵皇兄幾聲見色忘弟,也無計可施。至於眼下麼,他絕不相信玄易急宣他入宮,僅僅是為了跟他閒話家常。
玄易吃掉對方一片棋子,才抬眼悠悠笑道:「你脾氣還是這麼毛躁。唉,我倒有些不放心讓你去句屏了。」
「去句屏?!」玄晉大驚失色,霍地彈起,旋即被玄易在肩膀一按,又坐了回去。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早料到玄晉會有強烈反應,玄易輕描淡寫地道:「朱天願意將句屏的白浪鹽場讓給玄龍開採七年,換你去句屏做客三個月,我已經答應了。你客居句屏所有的吃穿用度,我也已命人打點妥當,不用你回府收拾。今晚你就在宮裡休息,明天隨朱天他們一起動身。」
玄晉一邊聽,臉色一邊在變,到最後簡直像棵被人狠狠踩了好幾腳的白菜,絕非難看兩字可以形容,聲音也變了調:「皇兄,你不是在說笑吧?要我跟那個色、色……傢伙回句屏,我還能回得來麼?」
真要落到朱天的手裡,他就等著被那男人連皮帶骨吞吃入肚得了。
皇兄啊皇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