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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道:「來,坐下吧,告訴皇兄,這段時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
說到口乾舌燥,喝掉了一大壺香茶後,玄晉終是將他這數月來的經歷都向玄易交代清楚。
至於被男人壓得死死的這種糗事,他自然是大筆刪春秋一言以蔽之,最後喘口氣,慷慨激昂地宣告道:「總而言之,我這次絕對不會再讓阿天離開我了。皇兄,你可千萬別傷到他!不然我跟你沒完!」
玄易聽得又驚又愧,暗怪自己太疏忽大意,只顧著盤算攻打句屏,沒派上幾個心腹隨行守護玄晉,害得弟弟險些被人活埋棺中,倒是多虧了朱天那廝相救,否則玄晉橫死異國,他縱死也難贖其罪。
本想借朱天和殷氏兩派人馬惡鬥之際趁火打劫,殺了朱天和殷長華,將句屏疆土徹底收入玄龍囊中,但看弟弟一臉的堅持,他的計畫只怕得變了……
玄易黑眸閃動,沉吟片刻後已有了主張,笑道:「既然你中意那朱天,皇兄當然不會要他的命。」
玄晉剛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面露喜色,玄易卻又故作為難地蹙緊眉頭。「可留著他也是個大麻煩。他手下兵馬不少,屆時隔三差五地起來跟我作對,叫我怎麼在句屏長治?」
「那皇兄你到底想怎麼樣?」玄晉終究沉不住氣,跳了起來,怒道:「說來說去,你就是容不下他!」
嘖嘖!他這弟弟居然為了個男人不惜跟他翻臉呢!真是重色輕兄啊!
玄易完全忘了自己遇見晏輕侯之後也是同樣的德性,板起臉剛想教訓玄晉,卻見玄晉一轉眼,竟掃盡怒氣,反而微笑著道:「皇兄,你非要對付朱天,那臣弟也只好得罪了。」
「你想幹什麼?……」看到弟弟露出久違的刁鑽笑容,玄易直覺不妙。
「皇兄,我一無權二無勢,連喜歡的人也快保不住了,還能幹什麼呢?」
玄晉哀怨地抹一抹根本就沒半點眼淚的雙眼,起身長嘆道:「我還是去求晏皇嫂算了。唉,他武功高,心地又好,跟著皇兄你真是太委屈了。你說,要是晏皇嫂知道皇兄你七歲還在尿床,八歲偷窺宮女沐浴,九歲趁父皇的妃子睡著了偷香,十歲——」
「夠了夠了!」玄易一張俊臉上剎那間五顏六色像開了染坊,這些兒時瑣事,他自己都早已淡忘,玄晉這小子,記憶恢復後怎麼就記得如此清楚呢!
他趕緊把玄晉拉回座椅上,賠笑道:「輕侯他這時候在打坐呢,就不用去驚動他了。」
醜事被抖出來倒在其次,最多遭晏輕侯嘲笑一下,可那幾聲「皇嫂」要是傳到了好面子的晏輕侯耳朵裡,今晚他又會被踢下床。
「來來來!咱們兄弟好商量麼!」
他笑咪咪地安撫玄晉:「皇兄剛才話還沒說完呢!依我之意,你隨皇兄一同出征,等我大軍攻下句屏為屬國,就由你入主稱王。你既已恢復,慢慢學著處理朝政大事應當不難。至於朱天,就封他個攝政侯,為你輔政,也好約束他手下人馬。」
「這哪行?」玄晉一聽這餿主意,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開玩笑,要他每天起得比公雞還早去上朝,又要批閱奏章到深更半夜,睡得比夜貓還晚,還不如去看守皇陵呢!好歹逍遙自在。
他理直氣壯地道:「反正皇兄你答應過我,只要我出使句屏,回來後要什麼賞賜都行,我就只要阿天,其他一概不管。君無戲言,皇兄你可不許反悔。你要吞併句屏,那就自己治理去。」
「我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事情?」玄易巴不得連玄龍的政事也找人分攤去,好騰出更多時間與晏輕侯卿卿我我。
「晉弟,你就當幫皇兄的忙,暫且在句屏鎮守幾年。等江兒城兒懂事些,就讓他們其中之一去句屏主事,到時你和朱天想去哪裡,皇兄絕不阻攔。如何?你要是不答應,那朱天一事,皇兄也得重新再掂量掂量……」
還掂量個屁!不就是想威脅他麼!玄晉在心底對皇兄鄙夷地翻個白眼,隨後點頭。
「就這麼說定了。」
皇兄肯放過朱天,已屬不易,他還是見好就收吧,誰讓他另外還有求於皇兄呢?他換上笑臉道:「那個,皇兄啊,你手頭還有沒有好藥?」
玄易是過來人,一聽就樂了,得意地邀功。「皇兄上次給你準備的藥膏不錯吧?呵呵,你要多少盒,皇兄立刻讓御醫去煉製。」
玄晉磨著牙道:「皇兄,我是要致人不舉的藥……」
「朱天那廝真有那麼厲害?」居然做到玄晉厚著臉皮來跟他求救了?不簡單吶!玄易咂舌,但弟弟那句話倒是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