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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邊,他連修煉都無法修煉。
不過,胡來也能看的出來,雖然胡冬趕走了蕭辰,卻也同時把胡來的活動範圍,固定在了閣樓內,最多隻能在院落走動。
院落外,門衛森嚴。
又是過了兩日,胡冬再度來到閣樓。
相較那天初見,胡冬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頭上箍著道暗金色的金屬圈,飄逸的黑髮披在腦後,身上暗金色長%無%錯%小說 M。quledu。coM袍走動間隨風擺動,臉上線條稜角分明,雙眸如電,氣勢和那天判若兩人。
“胡來,這幾天還住的習慣麼?”胡冬眼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別怪爹這兩天把你禁足,實在是擔心你不懂規矩,在外面闖下什麼禍。”
不等胡來答話,胡冬就繼續說了下去,“當年你娘懷著你被趕出胡家的時候,我不在永珍城。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你們母子兩的訊息。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四處打探,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雖然你娘最終還是走了,不過你還活著。”
“得到你還活著的訊息後,我就和你爺爺打了個商量,讓人把你接回來,參加這次永珍門的弟子選拔。不過,在這之前,要先測試下你的資質。”
胡冬說著,拿出一塊烏黑的石頭,“這是檢驗資質的烏石。要是你有修煉的資質,手握在這塊石頭上,它就會發光。”
依言,胡來握住了烏黑的石頭,結果那石頭沒有絲毫反應。
胡冬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
雖然胡冬和胡青山都沒有宣揚什麼,胡府還是有不少人知曉,一直不曾有子嗣的第三房,前兩日冒出來一個少爺。
至於這位少爺的來歷,在胡府待的有些年段的奴僕下人,都一清二楚。
看到胡冬穿著暗金色長袍,領著一個少年去了演武場的時候,紛紛交頭接耳。很快,胡府其餘兩房的少爺小姐們,就知道了這件事。
一時間,不少人都爭先恐後地湧向演武場。
演武場最中央,屹立著一塊黑色的石碑。
石碑正中央,是兩隻手印,石碑下,是一雙腳印。
石碑邊上,則是一個老者,躺在椅子上,閉目假寐。
在胡來和胡冬踏入演武場的瞬息,那老者就睜開了眼。擱著數十丈的距離,那雙眼睛中的目光依舊刺的胡來雙眼火辣。
胡冬冷哼了聲,那老者的目光旋即變的平淡。
“三少爺來了。”老者起身,對胡冬微微行禮。
當胡冬穿上那件暗金色長袍的時候,就代表著他的身份,是整個永珍城首屈一指的符師。整個胡府中威嚴僅次於胡青山。
“劉老,這位是胡來,我兒子。”胡冬介紹道。
劉老微微點了點頭,問道,“三少爺是帶小少爺來測試修為的麼?”
“你什麼意思?”胡冬眼中鋒芒銳利。
胡來回府的事情,胡冬並沒有刻意去隱瞞。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曉得,這次回來的人,根本不可能修煉過。
“難道小少爺沒有修煉過?”劉老做出一副恍然的神情,“老朽唐突了。”
劉老很清楚,胡冬身上的那件暗金色長袍,是胡青山賜給他的。整個永珍城大半人都曉得,胡家三少爺花天酒地,胡青山為了防止兒子被人在外面打死,就給了他一件代表身份的暗金色長袍。
符師,在任何一派勢力中,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貴資源。
打死一名符師,和打死一個胡家少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事情。
“狗奴才。”胡來冷然說了句。
劉老的眼睛,瞬間眯成一道縫。這個小少爺,似乎相當跋扈啊。
“看什麼看!”胡來抬手,森然一指,“什麼時候一個奴才也敢嘲諷主子了?爹,胡府的規矩怎麼還不如我們鄉下的那些土鱉?”
胡冬笑了笑,卻是笑的極其開心。
劉老面色陰沉,幾番想要開口,最終還是忍住沒說。
招惹這種眼高於頂,跋扈飛揚目空一切的二愣子,劉老還真有些吃不消。對方再不濟,也是胡青山的直系血脈,目前胡府第三房的嫡系,真要給他暗中穿小鞋,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尤其是,看這個胡來,分明是小人得志,猖狂不可一世的性格。
“喲喲喲,這就是我們的小堂弟啊。”遠處,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嘖嘖,三叔,堂弟現在修煉到什麼境界了啊?”
七八個少年,少女,站在演武場外,斜斜地注視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