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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在手中的行李走過去掀開鍋蓋,語氣仍然倔強,不肯放下身段跟他和解。
添完飯坐下後,夾菜前,她挺有個人原則的對他說:“你放心,這頓我會付錢的。”
她才不要佔他便宜,當然,他也休想佔她便宜,以為供她一餐就要她以身相許,門兒都沒有。
“隨便你。”他根本不看她,徑自吃自己的,吃完第三碗,又添一碗,食量委實驚人。
如果不是他天生麗質吃不胖,那麼就一定是他以運動控制體重,否則哪會有如此恰當的身段?
“這是什麼?”她夾起一片嫩黃色的菜葉問他,味道爽口中帶著微辣,讓她脾胃一醒。
“魚。”他如此回答。
“騙誰?”她夾著菜葉在半空中晃了晃。“這明明是菜!”
“知道還問?”調侃至極。
她哼地一聲,決定把肚子的溫飽擺第一,不裝什麼文雅了。
她也添了第二碗飯,這時候的他已經與飯菜休兵,他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南風徐徐從屋子的三面大窗吹進屋裡,從窗戶望出去,可見看見沙灘和海,雖然外頭的氣溫將近二十七、八度,但舒懶的海風讓人一點也不感覺到熱。
飯鍋見底,餐碟均空,她吃飽了,此行的任務很快回到她明晰的腦中,她沒有任何心情享受片刻的靜謐,只想完成工作,然後回到她熟悉的土地上。
“你知道一位名叫梵立的東方人嗎?如果你帶我去找他,我可以給你——”她想了想,很大方的說:“我可以給你一百罐啤酒和一百罐汽水,外加任何你想要喝的飲料一百瓶,如何?同意這個交易嗎?”
天微眼巴巴的等著他回答,他卻站了起來,收妥餐椅,跟她來個答非所問。
“裡面有兩間房間,我睡前面那間,你睡後面那間,這裡的水很珍貴,如果要衝澡就節約水源,明天早上八點可以吃早餐,逾時不候。”
她倏地站起來,兩手撐著桌面,眸底有著訝異。“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要睡這裡?”
不會吧?這樣跟在船上有什麼不同?
“沒錯。”他不理她的驚訝徑自走進房間,舒懶的聲調鑽進她貝耳裡。“忘了告訴你,十九世紀的海盜們非常慾求不滿,他們不只在海上奸擄女人,上了岸當然也要找找樂子,所以說,傳說島上也有不甘心受辱而自盡身亡的女子魂魄在找替死鬼,找的當然同樣是女子。”
他沒告訴她,島上連熱水也沒有。
當然,聰明的她在愣然過後很快的明白了,沒有電,就沒有電熱水器,所以自然沒有熱水,如果要洗熱水澡,恐怕要自己用柴燒水。
幸好水不熱,但也不至於冷,天微迅速洗了頭也衝了澡,水龍頭的省水裝置讓她洗得並不痛快,不過沐浴後的清爽仍讓她精神一振。她走出浴室,回到他指定的第二間房間,煤油燈已經點著在床頭櫃了。
那傢伙進來過。
一向精明的她,為何會讓自己掉進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境地?
她信任秘書安排的旅行社,沒有多加調查米納島的背景,她認為只要合約簽好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是現在看看,她讓自己多狼狽,跟一個不知道身分背景的男人一起住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連要找的人都沒見到半面,這跟她的原則完全背道而馳,一點效率都沒有!
就著油燈的光亮,她打量著不大的方正房間。
牆壁是竹編製成的,地板鋪著竹子,可能是因為這樣吧,空氣裡充滿著大自然的芬芳,地上的車席上有個墊子,角落裡有個三格櫃,除了一支手電筒,櫃裡沒放其他東西,她的行李靜靜的擱在櫃旁。
她走到窗前,敞開的窗外是大海。
柔柔月光在海波上碎碎亮亮地閃耀著,耳畔聽到海浪拍打沙灘的旋律,海風溫柔的拂過她的臉,抬眼一看是無雲的星空,這景緻美得叫人嘆息,但她卻該死的想起那傢伙的恐嚇!
她知道拉下窗子他的恐嚇就成功了,然而在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的此時,也只能老大不情願的接受他的恐嚇了。
她探出身去,動手將撐住窗戶的棍子往裡拉。
“啊——”
她發出一聲慘叫。
砰地一聲,門被推開了,馬上有人衝了進來,她嘴唇泛青、眸帶淚花,控訴的看著他。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一直嚇她,她也不會想關窗戶去夾到手,這筆帳算在他頭上,一定要算在他頭上……噢!痛!痛死了啦!
“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