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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的回覆,十分不解,一轉頭就看到面色陰沉的楚世勳。
“夫君,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 為妻給你出氣。”侯雙喜逗趣說道,雙手拉著楚世勳的胳膊,每次遮掩,夫君都會笑的,屢試不爽。
楚世勳黑著臉,道:“是你惹我生氣了,是不是你要自己揍自己啊?”
“我?”侯雙喜指著自己的鼻子,仔細想想,貌似沒幹那些天怒人怨的好事情啊。
“當然是你,誰讓你在我面前一直提鄭城陽啊!我要是在面前一直提武文秀多好多好,你高興啊?”楚世勳仰著臉,很是臭屁,哼,當年仰慕他的人都能圍著京城繞一圈。
侯雙喜算是明白了,這楚世勳又吃錯了。楚世勳說的也是,若是他一直在她面前誇獎其他愛慕者,她侯雙喜也會生氣的。
將心比心,侯雙喜很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說道:“夫君,人家知道錯了,再也不說了。世上只有我侯雙喜的夫君楚世勳,是最最英明神武,厲害的男人了。”說完,還不忘用手摸摸楚世勳肌肉結實的胸部,挑1逗意味很濃啊!
楚世勳心裡的那股氣,被侯雙喜哄住了,捏了捏侯雙喜的鼻子說道:“這還差不多,下次再犯。等你生完孩子坐月子,我可是動用家法的。”
“家法”這兩個,被楚世勳重點強調,貌似家法不一般啊!
果然,在侯雙喜聽到這兩個字之後,面色羞紅,賢王府裡的家法是鞭子。楚世勳對她用的家法,也是“鞭子”,但那是身體長出來的,專門在晚上黑夜的床上懲罰人。
“知道了。夫君!”侯雙喜羞赧道。
鄭城陽和周欣羽的關係雖然談不上甜蜜。但也相敬如賓,鄭府裡的下人再也不敢在背後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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