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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兩位新當選的執政官路奇烏斯·奧列利烏斯·科塔和路奇烏斯·曼利烏斯·托爾克瓦圖斯以及各大祭司。愷撒既是*,又是祭司,他當然也出席了慶祝儀式。愷撒今天穿的衣服還是白色的寬袍,只是肩上的外袍不同於平常,而是一件黃色的外袍,非常醒目。愷撒的手不時地撫摸著黃色的外袍。生怕外袍掉下來似的。其實這是愷撒和卡提利那他們約定的訊號,只要克拉蘇一出現,愷撒就把黃色的外袍脫下來,卡提利那他們就聞風而動。
愷撒此刻正站在隊伍裡,隨著人群看著兩個新任執政官拜祭朱庇特、朱諾的儀式。他的臉上很平靜,但心裡卻怦怦跳個不停,他也很有些緊張,生怕讓人發覺了。現在不管哪個*向他笑一笑,愷撒總要嚇一跳,他得分辨一下,這是善意的笑,還是不懷好意的笑。同時,他的眼睛不斷地往山下溜著,看著克拉蘇會不會突然從哪裡跳出來。
執政官向神宣誓的儀式正一項項地進行著,眼看就要結束了,可克拉蘇還沒有出現。愷撒的心越來越緊張,他的腦袋裡不斷地閃動著:克拉蘇告密了?不可能,讓人發現了?不會吧,克拉蘇這個老狐狸,他足可以應付一切。可能有什麼變故吧?那我怎麼辦?動手?不動手?
最後,愷撒下決心不冒險了,他藉口溜到神廟的後面,將一個鷹的標誌掛在一棵樹上,這是他們商定的撤退的標誌。掛完之後,愷撒又重新回到了隊伍中,慶祝*終於結束了,愷撒下山之後,立刻就往克拉蘇家裡趕去,儘管他的衣服在山上已經溼透了,他也顧不上休息一下。
等到愷撒趕到克拉蘇家中的時候,卡提利那他們都已經到了。克拉蘇之所以沒有到山上去,是因為克拉蘇早上去調部隊的時候,軍隊沒有被調動,原來*院下了令,要想調動軍隊,必須得到*院的批准。克拉蘇透過恐嚇、利誘和威逼,總算把自己的親信部隊調出來了,可在上卡皮託利烏姆山的過程裡,發現通往卡皮託利烏姆山的各條要道上都有重兵把守,戒備地比平常嚴多了,為了謹慎起見,克拉蘇就把軍隊帶回去了。
聽完克拉蘇的話,大夥都愣了,難道*院發現了?愷撒本來想停止這一冒險行動,等他把事情完全搞清楚再說。可是卡提利那他們幾個還想再試一次,怎麼勸說也沒有用,最後,愷撒只好同意了,他們決定在2月15日再試一次。不過愷撒在臨走時再三勸告他們要小心謹慎,等自己把訊息搞清楚後再動手。
2月15日快要到了,愷撒終於從一個加圖的親信奴隸那裡打聽到加圖他們聽到了這個風聲。本來早已擬定了對付卡提利那他們的方法,但是由於他們也只是傳聞,沒有確實的證據,因而遭到了保民官們的反對,未能獲得透過。愷撒在得知這一訊息後,當即派人通知卡提利那他們,讓他們幾個沒有官職的人想辦法逃出羅馬,而讓克拉蘇推薦已經當選為財務官的格涅烏斯·皮索以行政長官的身份去西班牙。2月15日的計劃當即取消,等這一陣風頭過後,再作打算。
在愷撒的安排下,眾人走的走,逃的逃。雖然沒有能完成計劃,但眾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就在愷撒慶幸把這批魯莽的但卻是堅定地反*院的人保住的時候,*院突然下令逮捕卡提利那他們,連圖路斯也被*院抓住了,而卡提利那因逃到了埃特路里亞,才沒有被抓住。
*院提起了對連圖路斯的訴訟,在法庭審判這個案子時,愷撒自然是連圖路斯的辯護人。而代表*院的辯護人則是愷撒最不想見到的西塞羅。西塞羅現在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自從上次獲得極高的聲譽後,就投靠了*院的加圖,為他賣命。在加圖的支援下,西塞羅已經成了下一年度的行政長官,如今他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愷撒看著與自己相對為敵的西塞羅感慨萬千:政治竟會使一個人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可悲啊!可悲啊!
本來愷撒在辯論上與西塞羅相差無幾,兩個人一開始還唇槍舌劍地辯論得很激烈,西塞羅似乎都有些處於下風。可是西塞羅拿出了一樣東西,讓愷撒無法辯論下去,而且他也痛恨卡提利那他們做事不謹慎,以至於把柄落在了人家的手中。
原來,西塞羅拿出來的正是卡提利那和連圖路斯他們為了拉攏阿洛布洛吉斯人而透過他們的使節給阿洛布洛吉斯部落首領的親筆信。而這個使節卻把信交給了*院。當西塞羅把這些信公諸於眾的時候,愷撒知道再也辯不下去了,他只痛恨連圖路斯他們的不謹慎,不但自己的性命丟了,而且還給反對*院的事業帶來了巨大的損失。法庭上完全是西塞羅佔了優勢,連圖路斯被宣判有罪,他的刑期將由*院作出判決。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