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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原因在於此人倔強不屈護持親人的性格。這般堅忍重情之人,必然也不會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
拾起桌上那枚玉簡拋給齊丹,趙修緣不甚在意道:“既然你想看,那此物就先借你,記得看完還我就是。他人若問起,便說是我允了的。”
齊丹眼中一亮,感激拜謝,卻又聽得趙修緣道:“你靈根駁雜資質已定,若無洗靈丹,此生於修煉之道上只怕也僅能止步金丹,無所大作為。洗靈丹材料難得,就連富有無比的藍家商行都不一定能收集得齊。就算材料湊齊,請來九品煉丹宗師煉製,成功率也不過萬分之一。你可想過另闢蹊徑,以他途入道?”
“他途?”齊丹眼中迷茫,顯然從未想過,“請真人指點迷津。”
趙修緣神秘一笑,悄聲道:“你且每日去山上採摘晨露,其他的交給我來辦。”女主,可別怪我奪你機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是,哼哼哼。
他趙修緣只想讓自己過的好些,以後若是有了親朋好友,自然也會護著他們,與自己過得一樣好。至於其他不相干的人,管他們去死。心中陰暗處,趙小人再次露出陰險笑臉。
綠草青青,溪水潺潺,如此風和日麗的大好時光,若不在樹蔭底下納涼午睡一番,真是愧對此地風景。趙修緣懂得享受,從來不喜虧待自己,利用幾日光景轉遍大半三水峰,終於尋到了這處極為滿意的僻靜之地。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剛想仰頭倒入軟綿的草垛之上,準備去與周公喝茶下棋,就見天邊一道光影咻的一下直直撞向他面門。若非他眼疾手快出手一捏,保不準直接被砸了箇中。
“這個齊丹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趙修緣心中哼哼了幾聲,卻沒有太多責怪之意。
幾日相處,發覺趙修緣轉了性的平日裡意外地好說話,齊丹也不再像從前那般拘謹,雖依舊恭敬,但話語中行為間多了幾分真意與隨性,偶爾還會露出頑皮心性。到底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尚未有太多心思。
趙修緣放開折成紙鶴模樣的傳音符,彈入一縷靈力,便聽到齊丹的聲音傳來。
“真人,靈仙門清元道君攜徒來訪,清淼道君命你速速回殿。”
清元道君?這不正是柳無吟麼?柳無吟只在雛鷹大賽時收過一個徒弟,不巧,正是女主——蘇傾顏。
眉梢一挑,趙修緣呵呵冷笑兩聲:“這是要演哪一齣呢?可真是不速之客呢。”
前幾天他剛開始籌備謀劃著奪一奪女主機緣,沒料想女主竟提前出場了,還帶著那個與自己便宜師父始終不對盤的柳無吟。不用猜,蘇傾顏這次是為傷了炮灰一事而來賠禮道歉的。但趙修緣卻覺得,是女主冥冥之中感覺到屬於自己的機緣要被奪,故而提前來到上清宮。
果然,自他出現,劇情就在改變,不再按照原來走向進行。
踏入正殿,便見南宮淼端坐主位,臉上笑容依舊卻並不與柳無吟搭話,一手端著白色暖玉茶杯自顧自淺呷著靈茶。而坐在客座的柳無吟神色淡漠,看起來倒不甚在意這般冷場,摩挲著懷中一柄古樸寶劍不知在想些什麼,那杯被端上來待客的上品靈茶被擱置在茶几上至今未動分毫。至於女主蘇傾顏,此刻則靜靜站在柳無吟身側,眼觀鼻鼻觀心。
氣氛好生詭異!
“見過師尊。”沒有將目光停留在柳無吟與蘇傾顏身上,趙修緣進入大殿後便對主位之上的南宮淼行了一禮。
南宮淼抬手,言到:“不必多禮。且見過靈仙門的清元道君與蘇真人。”
“晚輩見過清元道君。”趙修緣心中有數,便對著柳無吟作了一揖,復又對著蘇傾顏微微點頭,“蘇真人。”
原本,不同門派之間若是關係和睦,為表親近,對長輩稱呼都是用師叔師伯之類,對同輩則互稱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如今南宮淼這般介紹,分明是客氣而疏離。
柳無吟淡淡頷首,目光掃過趙修緣之後又收了回去。倒是蘇傾顏對著他行了一個同輩之禮,開口道:“趙師兄,數月一別,身體可已恢復?”
“已大好,多謝蘇真人關心。”趙修緣勾了勾嘴角淡淡回了句,無甚表情。若是平時,他或許會想著刷好感而與蘇傾顏多聊幾句,但此刻想到她很大可能是衝著那魑鬼峰而來,心中已有了計較。
見趙修緣冷淡,蘇傾顏也不在意,反倒拿出一隻紅檀木盒子遞給他道:“數月前比試失手傷了趙師兄,心中一直過意不去,今日與師父路過禹州,故特來拜訪。此物乃五百年龍龜龜髓,權當師妹賠罪之禮。”話畢,一雙秋水翦瞳直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