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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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惱,只笑嘆:“隨他,那時是大委屈他了。”
“韙硯行前有事相托,”非墨對梓卿道。tt
“他真可醫?”梓卿問南宮。
“我並不精通,但是嬤嬤絕技出手,相信不是好解的。”
“真請得動白骨醫,看看也無妨,只救治與否需我認可。”
他們也算早早散了席,回程非墨欲言又止,南宮知其意:“他是頭牌,已是優待,難不成還不接客?”
非墨也不知道要和南宮說什麼,滑潤是歡館家生的妓,不接客能夠做什麼呢?說希望南宮對他好點,可南宮怎麼替他去挑選每一個恩客,再反要求客人顧惜著滑潤?一時間也無言。
“除非有人把他贖出去。莫非你也學梓卿?”
“不!”非墨乾脆回答。非墨出入風月之地就不多,男風更不好,他想都不會想贖出滑潤。而且非墨的母親家風甚嚴,非墨自小就對母親有敬畏之心,成年後母親允許遙溪給他侍寢,但是絕對不允許遙溪有孕,所以非墨在外露水雲雨,遙溪都是要負責消除結胎的。這樣家教下的非墨,贖了妓館之人回家,還是男妓,母親還不立即家法處置,滑潤也是性命難保。
滑潤擺好了酒菜等非墨的,即使知道爺已經進過晚膳,他還是想自己為他餞行。酒到酣處,情到濃時,芙蓉帳暖,雙雙痴纏。說不盡溫柔軟語,道不盡離情依依,滑潤在刻骨的高潮裡哭叫著爺再多的給予,非墨也是要不夠的索取了一夜。蜷在自己胸前的人,眼角的溼潤尚在,手不放心地握著自己的手,非墨低頭親吻。
倦極了的滑潤沒有醒,非墨點了他的睡|穴吩咐小木不可吵他。外面碧海、遙溪在等候,非墨大步離開。滑潤午後方醒,眼睛不敢睜開地伸手去摸,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