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休書 冠蓋滿京華

第90部分 (第4/4頁)

品階限制，皇妃是丹醫女，王妃則次一等級為青醫女，淑妃諮詢丹醫女後賞賜了不少滋補。

王府內眷屬正妃管籌範圍，只有品級到了才可由正妃報請御醫。這些都不在話下，青醫女如約前來，即便同性，也不是隨便既可窺貴人體貌，需正妃指定人在側。一般都是正妃的侍女，而綠締沒有用自己的人，用總管海棠陪在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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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海棠出自端敬王府，而朱曦嫿的父親在梓卿沒有迴歸朝堂之前，本由淑妃在皇上枕邊吹風，欲將曦妃許予端敬王為側妃。這美事未成雖然皇上給了很好說辭，但朱家明鏡是端敬王的原因。出於這舊故，林管家夫婦將王府打理得再好，將曦妃伺候得滴水不漏，其實雙方都無法真正有主奴情分。相信綠締也知舊情，曦妃只會認為她這一舉動充滿惡意。

青醫女問診、切脈，斷曦妃肝火旺而血不暢，氣不順，這不是重疾；只是後庭僅透過描述，醫女無法確診。曦妃縱有千般不願，還是解帶落褲趴臥，宣瓊和宣瑤小心分開雪丘，看起來髒兮兮無精打采地一個洞映入眼簾，見多識廣的醫女壓下震驚，集中心思觀察。二宣也發現娘娘這裡顏色有加深的趨勢，所以視覺上產生不潔的感覺。

醫女請娘娘深呼吸、吐氣，洞口沒有跟隨呼吸頻率發生變化；她再請娘娘提臀等幾個動作，眾人皆看到娘娘臀肌、甚至腿肌被都牽動，而那裡一絲的變動都沒有。醫女再請娘娘恩准，需要觸診。曦妃首肯。

醫女將一個醫具開啟，數根細尖銀棒排列，取一根銀棒輕觸洞口，曦妃沒有反應，她則將銀棒尖一下下點在洞口周圍走了一圈，然後問：“娘娘可察覺下官所為？”

因為曦妃趴臥，且面向床裡側，她看不見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