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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整齊,他抬眼皆是陌生陳列,突然看見幾位嬤嬤,嚇得就一驚往梓卿懷裡縮擠。昏睡前的記憶回覆,他又不安地看向梓卿。
“別怕,爺陪你。不是那兩個字。”
清桑眼幽幽如潭詮釋著淒涼,梓卿不忍地吻合上他眼簾、遊走到紅唇,手指挑逗茱萸、套弄青嫩。嬤嬤們是親眼驗收到了他們的成果……梓卿的氣息、體液都對清桑是不可抗拒的誘惑,在這樣緊張時分,雙唇相親的瞬間,清桑竟然將誘人的身體挺迎,到唇齒相依,梓卿唇內津液哺餵了清桑,他發出了微細的呻吟,似引誘、似邀請。
一紙休書33[3]
第三十三章 [3]
梓卿對著嬤嬤們頷首,冬嬤嬤展開了“十八髮針”排列,叫髮針是因為針又細又長。嬤嬤把針分為兩組,分別插進裝有清桑|穴汁的玉瓶,當然裡面的汁液都是經過了處理的,已經混合進王爺的雨露成為藥液。冬嬤嬤親自出手,自然非比尋常,端的清桑側臥,冬嬤嬤取針、蘸色也準確無誤地刺入。眼盯著嬤嬤的梓卿同時禁錮住了清桑上體,雙腿被春嬤嬤鐵手固定,所以他僅僅是發出尖叫卻沒有任何的反抗。梓卿的手還是在胸蕊和玉莖上戲耍,這一具身體如寒風中枯葉簌簌戰慄。
清桑疼啊、疼得他眼前昏黑、只看得見迷濛燭光。每一下針刺引起他毛孔都哭泣,可是前胸和腿間又炙焰焚燒,茱萸落入有力的指縫壓夾,腿間就旺盛地竄起,一股股的急流就衝匯到狹窄,泉湧之慾連帶著|穴裡都嗲酥。無邊黑暗地跌宕起伏在地獄與天堂之間,嘶鳴、呻吟都化為頻密如春雨的細喘。緊緊巴著熟悉的身體、埋在熟悉的味道中。
大半個時辰,臀丘部分完工,冬嬤嬤收起最後一針,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爺,臀丘雪色如玉,而|穴縫是天然略有底色的,顧這一部分上彩尤其講究針法方可確保色澤醇郁,煙燻潤染。此|穴剛剛已發情頗久,恐再無法堅持數個時辰之久,奴才請爺示下,可否上|乳虐、蔭莖釵。”
梓卿接收到了懷裡的僵硬,沈吟不語。
“|穴縫上彩需要兩次,剛才冬用的是十八髮針中的前九針,而這裡只可以用後九針,此九枚纖長不說,乃為帶鉤刺的繡針,繡體會經歷痛不欲生之苦,而下繡開始,一旦斷情,此繡就為失敗作品。爺?”春嬤嬤謹慎地說明緣故,等待梓卿的決定。
梓卿耳聞“鉤刺的繡針、痛不欲生”,心裡的斟酌就有點亂,低頭對上清桑,無聲地詢問。後者把臉埋進他衣襟,然後慢慢搖了搖頭。梓卿遲疑一下:“拿薄錦來。”
春嬤嬤從邊上架子取了一張薄錦,梓卿展開包裹住清桑,嬤嬤們見他心意已定,遂掀起雪臀部分展現,春嬤嬤也不再徵詢梓卿意見,把卷在薄錦下的雙腿拉直鎖在了玉案上。夏、秋嬤嬤兩側分離開|穴瓣,秋嬤嬤對梓卿又強調道:“爺請千萬固住此|穴不可移動、亦不可斷欲。”
梓卿在薄錦下已經褪下了玉莖的保護,二指正在圓潤的頂端摩擦,感覺著指尖的跳躍,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齒不輕不重地撮捻。薄錦下的清桑發出淫靡氣吟。
冬嬤嬤找準時機,乾脆的一針下繡,清桑喉骨嘎嘎做響,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這裡,臀縫裡肌肉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嬤嬤感覺到手下臀肉強烈收縮合攏的企圖,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綻放著|穴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彎躲、心房上連連打顫,可是卻傳遞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雙手總是在此刻進攻紅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裡,只覺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層地府。
冬嬤嬤的繡針陷落在緊張肌肉裡,無法抽動。只有抬頭求助地看施爺,梓卿按壓了清桑在懷裡,含咬入整個耳廓,伸出舌尖吻過每一處精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來,寸間難移的清桑腳趾鉤卷,手掐進了梓卿內衣,疼地啜泣、發出快感的呻吟。一鬆軟冬嬤嬤及時手下旋轉走針,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發沿被滲出的珠汗水洗過似的,蔫蔫地覆蓋著,關閉了曾經璀璨映月的雙目。
這|穴縫裡的皮、肉都與臀丘上的略有差異,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樣繡針進去直接帶了上色,而是第一層下繡針,把清桑汁液繡進,由於面板在此本色稍沈,針遠比先前的要繡得深,更需旋轉鉤刺把汁液暈散;到第二層的時候才可以上色彩,這樣一出一進兩次實際上等於四次的針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鬆地對他胸蕊和玉莖的愛撫、薄虐,懷裡身軀已經溼淋淋,滲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來因為情慾衝擊的粉色也在褪去,臉色漸現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