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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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根本無法說話,只有靠明眸傳遞著驚疑。
“午一句句屬實?”王爺凌厲的目光帶著嫌惡。
插菊被動地點頭,王爺手指惡狠狠滑過舌苔:“那這是什麼?”
插菊唔晤哦哦,王爺手指留下的觸感,勾起百味雜陳,本來還有的一絲惶恐也一掃而空,抱以平靜的面孔。梓卿鬆了手指,插菊眼簾下垂,縮回舌尖,輕輕吐息:“奴才練習……上了舌枷輔助,尚未及完全消淤退跡。”
梓卿當然不知道什麼是舌枷,但是聽這名字,再看見他舌頭上的傷痕,也可以推測出這個輔助應該是與拶指相似的刑具。想破腦袋,要梓卿猜一百次,他也想不到這樣匪夷所思答案啊,豪無防備地一抹心疼爬生,迅速瀰漫擴散到全身每一處神經。梓卿摩挲過插菊的臉,指尖延著唇線勾畫,停駐,抬起他的下頜。插菊不動聲色地接受王爺奇怪舉止。
蜻蜓點水般梓卿落下親吻,因為手下的身子失控地戰慄,而唇齒相接處那人畏縮地退縮一下,又醒悟地不敢閃避。梓卿分開自己的淺嘗,發現插菊來不及回收的一絲懼怕,心被觸動:“別怕。”
插菊這才好象身體軟靠回自己,梓卿忍不住唇下的美好感受,也想舔吻他那患處,於是再度尋找那甜蜜之處,結果那身體同步反應地警戒僵硬,梓卿停在唇前不到一指,看見他已經閉闔眼簾,雙手抓緊了軟被。一怔之後,梓卿痛惜之心難抑。
原來,插菊只有和梓卿出遊的時候,在被暴虐雙|乳,為繡體提取肛道腸液的一夜,梓卿曾經強吻堵回插菊迸射出來的嘶啞哀叫。所以梓卿的舉動令插菊誤以為王爺再一次需要採集。那種|乳根拔出身體,|乳首碾裂的痛,插菊回想起來就禁不住發抖,可是他沒有企求赦免。以前王爺似乎對自己尚有一分寵,也可以辣手採液,何況現下呢。
梓卿沒有吻下去,插菊本來是已經做好身體被摧殘的準備,良久都沒有聲音,等待不啻是一種折磨。睜眼正遇見王爺直瞪瞪的注視,插菊心驚肉跳,怵然中想起一事,澀澀開口:“奴才的後|穴枯萎了幾分,不知王爺欲採幾許?”
梓卿錯愕,隨即風雲變色:“枯萎?!”
插菊難堪地解釋:“奴才後|穴專門所制,所以……所以會枯萎。”
梓卿只是在歡館定製這個專屬的時候,知道他以後會倚賴自己,而且二、三日不得則|穴內難奈,前邊火灼又無法宣洩。至於什麼後|穴長期不得雨露,引致插菊|穴內花蕾長合,後|穴枯萎致殘、致廢這些後遺症狀,由於嬤嬤們沒有想到他那麼快就失寵,根本就沒有告訴王爺。所以梓卿也是一聲驚雷此時才乍聞。
起身手一提,插菊被拎出被子落在梓卿腿上趴伏。雙手分開自己專屬之地,視線所及梓卿的血液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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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雖不能親眼目睹自己的私|處,只憑著每日身體上起的變化,再加上自己沐浴的觸感,他也知道那裡現在看起來必是醜陋無比,更甚者不知是否外觀怪異。所以,當王爺因為過度震撼而失去語言的時候,插菊認為的是王爺對那處的噁心與即將到來的斥責。
梓卿手指不穩地撫上本來應該是誘人深入的花蕊之秘,摸索著找尋桃園洞口。插菊明白他意圖之後,臉深入進緞枕中,梓卿注意到與雙腿親密接觸的肉體緊實起來,幾乎不明顯地曲膝挺臀,手指巡迴之下某點倏起倏伏。順著那一點,梓卿一根手指豎直壓衝,插菊臀瓣受驚快速收攏,梓卿單手內力渾厚的大掌如五指山落下,插菊紋絲不可移。
僵硬的軀體,無法控制地沁出層層冷汗。梓卿看到白皙優美的背凹裡晶若明珠的細汗匯合出小小水窪,眼底遲疑短暫,還是固執地推進手指。插菊手指摳進枕頭,手背上青筋條條繃凸,不久前才受傷的手指上,破損的地方再一次被撕開。然而連心的十指之疼也趕不上那裡現在的酷刑,插菊痛得眼前忽明忽暗。
梓卿的手指也將將進去一半,但是也足夠他發現異常現象的了。嫩若處子的內|穴一向給予梓卿嬌豔溫暖,旖旎如春,逢迎邀約的感覺,哪一次不是方進入,就好象思念等待的新婦終於見到久別的良人一樣,熱情地痴纏上來。可是今天,被擠住的手指上,感覺不到應有的溫度,甚至是涼意的,沒有誰來迎接遠歸的夫婿,沒有嬌啼依戀,有的是少年時期苦練“定風指”時,手指透穿青石板的感覺──冰冷、僵硬。
這個發現要梓卿心底巨浪滔天,曾經春機盎然的庭|穴根本沒有生命的跡象,象是殘冬的衰敗。心緒大亂的梓卿氣血跌宕,手指不甘心地尋找生機盡根闖進。內嬖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