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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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劈頭蓋臉地就質問插菊無法出精的緣由,秋嬤嬤上稟:“王爺,依奴才所聞,這算不幸中的大幸,插菊(和午嬤嬤交談中得知)依舊保有了王爺專|穴的功能,這是王爺之福。”
“本王現在想知道的不是什麼福氣這樣的無用廢話,本王想知道他為什麼不可以享受魚水至樂?”梓卿心情極端惡劣,打斷秋嬤嬤恭維的屁話。
“王爺息怒,奴才們並非阿諛之詞,方才奴才們外室聞聲聽診,確定插菊後|穴雖然受損,卻尚有補救之術。插菊剛剛對王爺的親近表現強烈反應,這就是說插菊後|穴還沒有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他的身體還是離不開王爺的恩澤。是以插菊一近身王爺,就春情蠢蠢。他原就是為王爺精心打造之|穴,沒有王爺的憐惜是萬不可能出精的。也就是說他後|穴無王爺垂顧,前庭本就是死物。如今在王爺身邊也不可出精,這是因為近二月來,內|穴涸澤精損,精血本就不足,精路又荒廢不暢所致。”
秋嬤嬤接茬:“依奴才判斷,醫治及時,插菊三日後即可與王爺同享魚水之歡。”窺探王爺表情果然撥雲見日,二人趁熱打鐵地請求立即施救。
梓卿這次不再輕心,要求二人詳細彙報醫治方案。其實並不複雜,他們根據剛才的症狀,可以推斷處男蕾還“活”著,治本就要從根由治起,只要啟用了處男蕾的生機,後|穴得到灌溉養護,不難恢復滿庭芬芳。問題就在於插菊目前的身體情況,別說王爺的尺寸,就是最小號的玉勢也不能承受,王爺如何親自澆灌呢?
二人把原理解釋清楚以後,梓卿腦海這個問號同時浮現。
“王爺不要擔憂,奴才送插菊的濟相思可解此難,而奴才見血珀尚有剩餘,用以輔助,事半功倍,插菊一定可以儘快康復的。”修翊討巧地把濟相思和血珀端過來,王爺懷疑地看著簡單的兩根東西,難以置信依靠它們就可以解除插菊痛苦。
春嬤嬤也不辯解,只拿起那根血珀命修翎去研磨得細細來,而自己用絹巾取過濟相思兩端一抻,眾人眼前的濟相思一端凸出一寸頸嘴,另外一端延伸出七、八寸,春嬤嬤豎起檢視內部,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轉對一直盯住自己的王爺:“這是奴才研製的濟相思,奴才曾經在內裡中空埋入插菊後|穴所需,以補王爺公務繁忙……現在看來,已經為後|穴吸食乾淨。”
秋嬤嬤都刮目相看,但不是發問的時候,原來春嬤嬤私下這一手,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招手喚過還捧著玉杯的傀儡樣的八少爺,從懷裡拿出玉瓶倒入已經半凝固的情液,輕輕搖動化為純液態,把濟相思長端壓套進去,頸嘴端置於情液,慢慢抽離長端,情液被吸取進濟相思。
“王爺,可否安放插菊?這十二時辰他不可以中斷滋補,恐影響王爺休息。”春嬤嬤對抱著插菊不放手的王爺建議。
此時早已更深露重,梓卿經過這一晚上地折騰,也是身心睏乏。但是對嬤嬤們心生芥蒂,明知道他們不敢再有隱瞞、擅自主張,卻對接下來的不放心。他們說得輕描淡寫,絲毫沒有提及到插菊會有的感受,梓卿不知道是否如精道堵塞般讓插菊再遭折磨。懷裡的人這麼久了,沒有移動過,空茫的眸心好象一口枯井,波瀾不興。梓卿今夜目睹了自己有意或者無意忽視造成的惡果,心高氣傲的他從來不懂珍惜二字,卻嚐到了莫名地澀痛。溫柔似水地俯首含舐,插菊身體一哆嗦,眼中飄上悒鬱色澤,垂闔眼睫。
“別怕。”抬頭問二位嬤嬤:“能不能要他先入睡?”
嬤嬤明白王爺是擔心治療過程要插菊受難,欲點他昏睡|穴,可是保持清醒配合救治,效果遠遠大於被動接受。看王爺的焦急心態,不早早治癒插菊後|穴,難保不追究他們膽大妄為的“買一贈一”。
“王爺,奴才保證只是片刻之苦,相信有王爺愛惜,插菊禁得住。”
梓卿除了相信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在插菊耳畔低聲:“聽見他們的話了嗎?就忍一會,一會就好了。”
插菊無聲,僵直得厲害,梓卿繼續在他耳際呢喃,把他雙手拉到自己身前以免抓傷。春嬤嬤已經把濟相思的外面也以玉杯中液體潤滑過,放在紅巾托盤端過來。秋嬤嬤眼神請示王爺,得到頷首,掀起錦被中段,插菊的臀部曝顯。梓卿感覺身前一緊,插菊雙手死拉著他衣襟,頭往被子裡鑽。梓卿抱牢了他,把他頭壓在自己胸前,不住安撫。
二位嬤嬤蹲在了插菊身後,看了一會面有難色。春嬤嬤剛才勸議王爺離開,也是為這會考量的。王爺那態度,再有午嬤嬤那聽來的訊息,插菊當真是不容他人觸碰的王爺禁臠,他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