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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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塵和鬱風都逼著滑潤喝下去,男妓平日的功課裡面都有侍酒這一項,若照平時,他喝下去這三杯也不會為難。只是今天這情況特殊,他從昨天開始就忍耐乾渴生怕自己小解令“雨淋霖”吸水而漲,那難言的苦楚實在令人畏懼。是以,中午出來後他們也沒有來這裡,而是選擇了麵點。飯後因非墨想給母親挑選禮物,二人就去了古玩玉器店。這還是滑潤第一次出來逛街,什麼都新奇,真是目不暇接,顯示出15歲孩子的一面大叫著招呼非墨,驚呼著看到雜耍班。這一下午開心過癮,想到非墨明天就離開了,還是想非墨來這裡吃晚飯。
非墨還沒有想到要替他呢,鬱風就有先見之明地加了一句:“非墨也當罰,放我們空等,還把我的心肝兒給摘了。不罰非墨無法彌補我心上的傷害……”難得有機會可以抓著非墨玩笑調侃,鬱風越演越投入。
看到滑潤乾澀的唇,非墨也想要他喝一點,“別怕,喝吧。那兒、回頭我幫你。”別人不明白,滑潤可知道他講的是什麼,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只埋了頭去喝那三杯酒,連對梓卿的敬語都忘記說。
回到歡館以後,梓卿見到非墨房間依然沒有燈火,想起2天前非墨那總是沈靜的眼中看蝶舞時的流光一閃。非墨和自己與南宮是那種骨子裡的知己,說來自己和南宮最性格相投,初入江湖一見如顧可以說是物以類聚;但二人和非墨卻性情差得南轅北轍,偏偏和他最是摯交。二人就是太少見他情緒有起伏,昨天才會為滑潤說了話。
自己也去看看清桑吧,也不知道他自那天跪罰以後怎麼樣了?這二天都沒有聽嬤嬤們說過。才想著出門,朗月居然來了,梓卿驚奇地問:“這個時候看見你可希奇啊,怎麼今天不月下會佳人了?”
一紙休書1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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