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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亨皺眉道:“他對父皇恭謹,還算此人有點良心,知道父皇待他甚厚但他對我不敬,這表示他早存有反唐之行,只是在等父王百年。”
王小玩奇道:“沒想到這傢伙還有良心,嘿!大概只有一毫重,嘿!真奇怪,難怪我不知道。”李亨不理他玩笑,續道:“小玩,你看父皇日夜與楊氏飲酒作樂,身子已大不如前,我們可能沒多少時間準備了,所以,我們要快了。”王小玩道:“快!快!這到底要從那兒快起,你光說不練。”李亨道:“我們要儘快除掉李林甫,如此才能重用大將之材,有大將我們才有力量可以對付安祿山。”王小玩嗯了一聲,撇撇嘴道:“得了,繞了半天,還是老路,要老子再去想辦法是不是?”
李亨鄭重地點點頭。道:“不錯,你也去想法子。咱們是計議一個好辦法來。”
王小玩長嘆一聲,搔頭道:“要麼明槍上陣,大家幹上一場,偏生這樣勾來鬥去,全使壞心眼,這老子可沒味得很;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又看在老子對他有十分的不順眼上,好吧!我去想想看。”遂辭出華用宮。一路低頭思索辦法如何除去李林甫。
王小玩怔著頭走到宮門外,幾乎和一個人撞個滿懷,那人忙打恭作揖,陪笑道:“原來是王大將軍,下官這廂有禮。”
王小玩抬眼打量此人,見他年約四十,生得瘦長高佻,一臉精明能幹,尤其一對眼球子更是邪光轉動,立刻印象不佳,沉聲道:“你是什麼人?故意來搔老子是不是?”那人趕緊陪笑道:“下官不敢。請將軍大人息怒。”王小玩見他如此禮貌,脾氣也不好發了,遂道:“嗯!不是故意就好。”掉頭要走。那人卻牛皮糖似的跟了上來,又道:“下官名叫楊國忠,是楊貴妃娘娘的堂兄。”此言一出,王大將軍果然“哦!”地一聲,停步轉身,攏眉道:“你是楊娘娘的堂兄。”
楊國忠笑道:“是,是,下官有些事想和王將軍商量,不知將軍有沒有空?”王小玩心念電轉,暗道:“現在朝中全是李林甫的應聲蟲,這傢伙不去找他,卻來找我,看他樣子分明有求於我,嘿!倘若他真是楊婊子的堂兄,那麼倒是個好利用的人!嘿!不管有用沒用,先搭搭關係,反正天長地久,那日發生效用也料不準啊!”想了一堆念頭,但花的時間不過三秒鐘,王小玩幾乎是立即回道:“有啊!當然有空,楊大人到府上一談如何?”
楊國忠受寵若驚地打揖道:“不敢,打擾將軍實在不勝惶恐。”
王小玩搖手道:“哪裡,在長安說奇怪,文官是官越大越忙,武將倒是越大越閒,走,走,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打發時間。”
兩人遂同行前往將軍府。
剛到門口卻碰到呼延豹,王小玩笑道:“呼延將軍,你是不是來找老子,報那一指之仇?”呼延豹態度甚是恭謹,回道:“不敢,那日王將軍手下留情,末將不勝感激。”王小玩道:“那你到底到我家有什麼事?”呼延豹回答:“我家安節度使吩咐末將,給大將軍帶來一份薄禮,他明日即要離京回范陽,不能在京裡跟王大將軍多結納,心裡很是遺憾,所以送份薄禮,望大將軍笑納。
王小玩笑吟吟道:“人家送我禮物,我從來沒有不收的,回去代我謝過安大人,明日小將一定去給他送行。”呼延豹道:“是,這裡還有一份拜帖,請王將軍過目。”
王小玩接過拜帖,轉身看呼延豹招呼了二十個番兵,抬了十箱禮物進院子,忍不住笑道:“哇噻!這叫薄禮,應該叫厚禮了,不知安節度使又會送些什麼?”楊園忠忙陪著說了幾句賀詞。
王小玩將拜帖遞給楊國忠,道:“楊大人麻煩你幫我念一念,我們這種武人斗大字,也識不了幾個,這密密麻麻的字,看了就昏頭。”楊國忠忙將帖中文字唸了出來。見裡面極盡恭維結納之意,忍不住嘖了嘖舌,全身有點發熱,他當然知道安祿山是皇帝眼中的紅人,這個紅人卻對王小玩如此存心結交,那可見眼前這小將軍更是一個要人,自己若能與他結納,那不是指日可發,想著想著不禁興奮得熱血沸騰,紅光滿面。
其實王小玩自己做文章,可能有點欠水,可是要他看文章,那還馬馬虎虎應付得了,何況一封拜帖,他是存心要楊國忠替他念帖,好讓這姓楊的對他心服口服,這樣就好擺佈對方了。
不一會兒,禮物已全搬進來,呼廷豹告辭而去,王小玩即拉著楊國忠到花廳,擺酒閒聊。
酒過三巡後,王小玩即開門見山道:“楊大人,你有什麼事要和我商量。就直接說出來,咱們不必繞彎。”楊國忠笑道:“大將軍快人快語,不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