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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輔也顧不了老大的自尊心,又道:“問題是那個和尚,現在住在參軍梁令瓚家裡,正在造什麼渾天黃道遊儀,這官官相護下,梁令瓚就不許那老婆子去見那和尚,這個問題,就需要老大你出馬了。”
王小玩瞠目道:“什麼魷魚的?還有那些名堂,這和尚是吃葷?”李國輔搖頭道:“這我可不知道了,他好象是研究什麼天文地理的。”
王小玩道:“小猴兒,你到底那條神經不對勁,居然管起這種事。”李國輔苦下臉道:“還是跟人家打賭說你無所不能,對方就出了這道菜,老大你好歹幫我吃,採金一千兩呢!”
這個馬屁果然拍得恰到好處,王大將軍心中受用非常,大刺刺點頭笑:“好!看在義氣上,便宜你了。”轉頭走入書房去見李亨,向他說了昨天的經過,並且還聊了一陣兩個的事,這才施施然走出玄武門,上轎後,門口道:“到參軍粱令瓚家去!”
轎伕們應了一聲是,便呼喝起轎,抬往西大街而去。王大將軍滿腦子嬌妻美妝,正想得暈陀陀,轎伕已人下轎子,報道:“大將軍,粱參軍家已到。”
連說兩次,王大將軍才回過神采,訕訕然道:“好,替我叫門來!”轎伕去梁府的門房那兒知會一聲。
一聽說當朝郡王,御前大將軍親自上門,粱令瓚幾乎是連爬帶滾的來到門外,一雙腿還抖個不停,直往地下跪,顫聲道:“末,末將軍參見大將軍,有,有失遠迎,望大將軍多多包涵。”說著連連磕頭。
王小玩從鼻筷裡嗯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走著方步進梁府大門,梁令瓚自然緊隨後面跟進。王小玩走進大廳便往一張大師椅上一坐,將腿翹起,開口說道:“梁令瓚聽說你這裡有—個法力高超的和尚?”粱令瓚那敢說謊忙道:“是,一行大師現在暫住寒舍,正在製造渾天黃道遊儀。”
王小玩撇嘴道:“我不管他養什麼魷魚,現在叫他出來,見我!”梁令瓚張口結舌,面現為難,吱吱唔唔道:“這,這恐怕,恐怕……”
王小玩怒道:“恐怕什麼,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只到參軍就一輩子再也升不上去。”
梁令瓚面如土色,顫聲道:“是,是,但一行大師,他,他不願隨便見客。”王小玩怒喝道:“大膽!老子是隨便來見他的嗎!”
梁令瓚嚇得差點屁滾尿流,雙腿一軟,又跪下磕頭,顫聲道:“是,是,末將這就帶將軍去見一行大師。”王小玩冷哼道:“梁令瓚,你是聾了耳朵是不是?我是叫你去傳他來見我,你居然叫我去見他,他奶奶的!”
梁令瓚渾身發抖,顫聲道:“大,大將軍,那一,一行大師,是皇上也遇……,呃,禮遇的**師,也就是本朝的天師,末將不敢得罪他,大將軍求您饒了末將吧!求你。”說著可憐兮兮地直磕頭。
王小玩冷哼一聲道:“哼!他的架子倒蠻大的嘛!好吧!看在他是出家人的份上,本大將軍就不同他計較這麼多,走吧!”
梁令瓚如獲大赦,忙起身帶路。兩人走邊一道迴廊,來到一個大院中,王小玩第一眼即看到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全身金光閃閃。又圓又方,又縱又橫,委實奇異的很。登時忘了自已是來找人的,只繞著那“怪吻”左端詳右覷眼,直走了十來圈,才喘了口大氣道:“你娘哩,這是什麼玩意兒,如此奇怪。”
一個溫和的聲音道:“這是用來規察天象的黃道遊儀。”王小玩失聲道:“什麼這就是那條魷魚!”轉頭見一個年約三十許的和尚,正望著微微頷首,即又道:“你就是一行大師?”
那人點了點頭,道:“貧僧正是。”
王小玩本以為即身為本朝天師,又是道行高深的人物,一定他媽是個老老傢伙,沒想到竟是如此年輕的高僧,不禁楞了楞,搔搔頭道:“你娘哩,真奇之怪也。”
一行大師微笑道:“你認為我太年輕了嗎?”王小玩沒想到對方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心意,遂大吃一驚。不料,尤有甚者,那一行大師續道:“我還知道你來此是為了救王媽媽的兒子玉成,我已認真推算過了,那玉成還命不該絕,尚有救他的可能。”
王小玩這下可張口結舌,在原地瞠目楞瞪半天,才結巴道:“我,我的老天,那你知道我是誰?”一行微笑道:“你是當朝貴人,旺氣正盛,如日離升,而且近日就有紅鑾星動,決要大婚了。”王小玩心道:“他媽的這和尚還真邪門!”口裡道:“那我以後會一路順風嗎?”一行點頭道:“你的福報非常之大,那是前世修來的,希望你以後多做善事,廣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