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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心道:“你娘哩,這傢伙找我幹什麼?難道有人找他來幹掉我?”
繼而一想又沒什麼可能,針眼還欠他兩條人命,不會這麼做吧?但如果他想賴帳,那幹掉自己,確實是最好的方法。
“幹!猜什麼猜!老子去一道不就結了,難道我還怕了他。”心意一定,便飛身往灞橋而去。
不用片刻,便已到十里亭,果見裡頭悽悽冷冷地站著一個人,王小玩不用看第二眼!就認出此人正是殺手針眼,針眼冷冷道:“來得好快!”
王小玩道:“怎麼?想賴帳?”
針眼悶哼道:“我以殺人為業,如果再不守信用,那麼不如死了算了。”
王小玩嘻嘻一笑,道:“好啦!我不過隨便說說,上次謝謝你替找解危,殺了那武效天老狐狸。”針眼道:“我不過聽你的話罷啦!”
王小玩挑眉道:“我並沒叫你殺他呀?”針眼道:“但是你想殺他,卻又不能如願,那麼就是殺手出動的時機了。”
王小玩笑道:“嘿!你真有意思,居然跟在我後面跑,這樣不累呀?”
針眼道:“欠人家的承諾更累。我找你來是想問你,回長安是不是想殺安祿山?”
王小玩道:“是啊!不然我何必偷偷摸摸的。”針眼冷哼道:“他的命是我的。”
王小玩嘆口大氣,道:“只要他翹了辮子,你就算又還了一次債,行了吧!”
針眼瞅著王小玩定定地道:“但他已不在長安。”王小玩瞠目楞瞪,接著跳腳道:“這死豬又到那裡去了,你娘哩,你不會騙我吧!”
針眼悶哼一聲,道:“我為什麼要騙你?”
王小玩道:“那他死到那裡去了?”
針眼道:“其實,他從沒在長安待過,他認為皇宮並不安全,一向睡在十里外的一個軍帳裡,那裡確實很難上手。”
王小玩道:“這些日子,你全盯著他?”
針眼點點頭,道:“你還想殺什麼人,一起告訴我,我好一併解決。”
王小玩聳聳肩,道:“抱歉,不知道也!”針眼嘿嘿一笑,“看來你的仇人不多嘛!”說完人一晃,已飄然而去。王小玩想留住他可也晚了一步,心裡真覺此人是個地道的怪人。至少他幹殺手這行,還死守信用,就很特別了。王小玩一回到將軍府,就跑到安慶緒的房間,一出手先制住他的全身要穴,再出手就是括他兩個耳光。
安慶緒駭然道:“你,你要幹什麼?”
王小玩怒道:“幹什麼?這可要問你啦!你老爸並不住在皇宮裡,那你這小子騙老子回到長安幹什麼?哼!你想害死我是不是?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安慶緒失聲道:“什,什麼?我爹不在宮裡?那他去了那裡?”
王小玩冷哼道:“別裝蒜了,他從打下長安後,就從來沒在宮裡睡過,你騙誰呀你!你娘哩!”又搗了安慶緒小腹一記拳。
安慶緒呻吟道:“我真的不知道哇!他召見我一向在宮裡見,何況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外頭帶兵,從沒在長安住過三天以上,見他的面也不會超過六次。”
王小玩冷哼道:“你老爸連你都防,象他那樣做人,不是累壞了,還不如去做鬼清閒點。”
安慶緒道:“現在你知道他有多可怕了吧!他突然調走我的兵,我就知道他想殺我啦!所以我非殺了他不可。”王小玩心道:“現在還不能得罪這大笨牛,殺了他老爸後,再來整治他。”伸手解了他的穴,嘻皮笑臉道:“那麼是一場誤會啦!唉!在這種非常時期,稍有變化,人是很容易患感冒的。”
安慶緒摸摸臉頰道:“我不怪你,只要你幫我殺了我爹,讓我做了皇帝,你要什麼就有什麼,我說話算話。”王小玩搖手道:“只要你不打老子主意就成啦!反正我也很想殺掉那頭肥豬的。”
安慶緒道:“那現在怎麼辦?”
王小玩道:“你爹有什麼貼身侍衛沒?”
安慶緒道:“有,有一個叫李豬兒的太監,是從早到晚跟著他的。”
王小玩笑道:“什麼鳥名不好取,偏叫豬兒,你娘哩,好,那咱們就去盯這頭小豬,這就要看你的啦!”
黃昏,長安城十里外,一列列的軍帳,個個燈火照如白晝,而且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守衛嚴密的如銅牆鐵壁,處處洋溢著一股兵戈氣。
李豬兒,一個年約二十的瘦小太監,這時他帶著二十個兵從城裡運來幾十罈老酒,一路走一路擔心安夫人對這些酒不滿意,想到昨天的事,就令他心膽寒,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