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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不出聲響,慢慢接近熟睡得海豹。王小玩全身的神經線,不由得緊張地繃緊。全神貫注地看土著怎麼用一根繩子抓那大畜生。終於,那毛酋長緩緩站起身,手掌一揮,縱身撲向海豹,有三個土著跟他行動一致。工王小玩看也沒看清楚,已有四隻海豹已被繩子套住。頃刻之間,整個海灘人和豹亂成一團,沒被套住的海豹以飛箭的速度又竄回海中。被套住的正用力掙扎,想逃回海里。王小玩高叫道:“他奶奶的,這些龐然大物什麼地方給套住了,哎喲!有力!”不是贊人,而是稱讚海豹,因為有兩隻已贏得撥河賽,掛著繩子逃回海中。
土著們人聲大躁,合力來拉兩隻未能逃脫的,雙方展開一場拉距戰。那海豹雖溫馴卻力大非常,五、六個人合力拉它一隻,竟也非常吃力,有好幾次差點連人一起給它拖入海里。
那些逃出魔掌的海豹,卻在水中,不忍離去,顯然正給同伴加油,要是他們有手,只拍會上來助一臂之力。
陳語硯見他們如此有情,忍不住熱淚盈眶。王小玩嘆了口氣。安慰道:“沒辦法,他們住在寒冷的地上,一根草也長不出不吃這些吃什麼?總不能為了一隻畜生,餓死這麼多人吧!”
陳語硯雖於心不忍,卻也同意王小玩的話,轉過身不願再看。王小玩笑道:“你去那邊會,我等會找你。”待她離去後,又低聲道:“女人家就是眼淚傷腦筋。”又過了好半晌,兩隻海豹終於精疲力盡,被奄奄一息的拖上岸,毛尊長拿出身上的白薄刃,切豆腐似的劃開厚度,手法熟練的解剖割肉,眾人圍著就吃將起來。
王小玩見他們吃的津津有味,卻倒盡胃口,趕緊溜到陳語硯身邊,同她先回茅蓬,去心裡又納悶道:“你娘哩,那毛酋手裡白刃是什做的,那黎巴麼犀利,跟老子的寶刀不相上下,一定要借來瞧瞧。”就這樣兩人同土著相處了三天,王小玩儘量學習他們的語言,希望能問出吳海國等人的去處,卻天天大失所望。
毛酋長待他倆甚好,凡有所獵,一定送他們吃,並且不時用奇怪的眼神,看陳語硯用食物喂那隻先前捉來的狐狸。而兩人將它送還,他卻又搖手不要,只是一臉迷惑的走開。王小玩猜了半天,終於頓悟,大笑道:“他媽的,他已經將這狐狸送給咱們了,自然不耍,但他卻又奇怪咱們不宰來吃,偏又餵它吃,當然一副大惑不解的鳥表情。”說著兩人大笑不止。
這一天,毛酋長來找王小玩,一臉興奮,極力比著手勢。要他們跟他走。
王小玩遂牽著陳語硯,跟著他走到水邊,見到奇怪的小木船,船身瘦窄,兩頭尖狀,而且整條船是密封的。只在正中挖了一個圓洞,活象一整株樹幹將裡頭刨空又兩端削尖。王小玩了半天,不禁道:“這種船怎麼坐,頂多那圓洞塞個人。”正好有個高大的年輕土著,從圓洞鑽出頭,朝他咧嘴笑了笑。小玩只張大嘴,瞠目楞瞪。陳語硯皺眉道:“我不要鑽在裡頭。”小玩道:“那你回去等我,老子倒要瞧瞧毛酋長要變什麼把戲。”
陳語硯點頭道:“好,你可要小心點。”王小玩嗯了一聲,待她離去。毛酋長指著圓洞,要王小玩進去,他即依言鑽入,和前頭的年輕土著,分別捲縮在小船兩端,他人小體積小,只坐下腿便容得下身,那士著卻須整個縮卷,但似乎也不辛苦,想是習慣了。接著,毛酋長也跨了進來,卻將上身露在洞外,以槳推船前進。
這種船雖奇型怪狀,但因身小體輕又尖頭尖尾。卻能在海浪中安全划行,而且行動甚速。王小玩人在船中也可感覺出這優點,暗暗生喜,心道:“他媽的,老子回長安有希望羅!”劃出了半個時辰,王小玩正處撇氣,忽感到船靠岸的碰撞聲響著,毛酋長起身出洞,那土著也跟著出去。王小玩將頭伸出洞時,忍不住吁了口氣,嘆道:“奶奶的,老子上了天啦!”
這時他們的船穿入一片浮冰中,冰塊白如雲,飄在水上有大有小,有龍有虎,各種形狀都有,宛如天上的雲,船遊其中直如騰雲駕霧,邀遊青天白雲間。王小玩極目觀賞感到心曠神怡,賞心悅目,對陳語硯不願屈縮船內,而失去看賞美景之舉感到惋惜。
正自計劃離開這裡時,定要帶她來開開眼界,那毛酋長已跳過兩片大浮冰,趴在水邊觀看。
王小玩見他一手拿著細繩,還不停上下去抖動,另一手則拿著冰塊靠在山面上,不禁狐疑滿腹,正想靠過去看,那年輕土著卻示意他別走動。王小玩一臉不悅,心道:“老子操你奶奶,難不成這樣就能釣到魚,真騙死人不償命。‘話還沒罵完,那毛酋長手一縮,繩端居然就是一條黑背白肚的大鱈魚,不由得他又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