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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穆子亨笑道:“私人住宅乃私人所有,自不許別人擅自出入。但為何私人能有土地房屋?這乃是皇上慈悲子民的辛勞,特賜給普天下百姓的恩澤。而各山大川,自是不可讓人據為已有,這樣不是讓更多的人,不能享受美景了?當然,這也是皇上的聖意。你乃大唐於民,不可不懂這些道理。”王小玩見他說得頭頭是道,懶得與他一般見識,嘴上冷哼一聲,表示沒興趣同他扯國家大事,免得扯到後來,自己會“漏氣”,心下卻暗道:“這傢伙開口閉口皇上兩字,奴氣十足,他老爸準是李老兒(皇帝)的足下磕頭蟲,弄不好還是宰相、將軍,老子想在長安開賭場。可別得罪了這類扎手貨。”
當即開口道:“好啊!你要逛就在逛吧!老子可沒空陪你嘮叨了,只是真碰到鬼,可別把帳記到我頭上來,咱們江湖人物,是恩怨分明的。”
穆子亨哈哈大笑,道:“王兄弟說得好,凡事是該恩怨分明,在下佩服尊駕豪氣萬丈,想結交個朋友。不知王兄可願賞臉?”
王小玩驚喜交集,驚的是此人竟不搭架子,以如此讚賞自己(幹穿萬穿,馬屁不穿);喜的是此人竟也有點江湖味,想來攀個朋友,想道:“媽的,交個朋友也不用花銀子,老子可要大方點。才不讓他小看了。”當下也揖手笑道:“穆兄如此看得起,這朋友就這麼交了吧!”穆子亨大喜笑道:“好,小弟住長安北門街。兄弟若有事須在下出力,自可前來找我,在下最渴望的,就是能交個江湖朋友。今日總算如願以償了。”
王小玩也大喜道:“自當前去拜訪”。心下暗道:“北門街!你娘理。全是捧鐵飯碗(當官的)住的,嘿,我還怕你是有求於我,所以想交朋友,原來是隻井底蛙,想交個水井外頭的朋友,有事去找你!好大的口氣,老子可不會跟你客氣,到時候不讓你出得力乏精疲,可對不起這份交情了”。
穆子亨看看天色,即道:“在下尚有事回長安,王兄可於日後前來舍下盤桓,這就告辭!”王小玩笑道:“好,有緣改日自當相逢。告辭!”
穆子亨揖了一揖,即同留下的兩個青衣漢子走下山去。王小玩目送他們消失在山道彎處,口裡喃喃道:“跟這種缸仔交朋友,實在乏味得緊,說兩句話就算了嗎?也不請桌酒菜和菜和,算什麼門道?”心中對自己給人如此馬虎的結交了去,想到不是味道的很,但內心深處卻對穆子亨這個人,生了一絲好感,總覺得缸仔不仗勢欺人。就算不是好人,總也稱得上乖寶寶了。
這時,身後叟地幾聲,那躲於暗處的三個怪老人,已來到王小玩後面,不出聲先出手,三個人分上下三個方位,朝王小玩身上三處要害襲了上來。王小玩早已淮備好應付的方法,等他們三人六拳已招呼到身後半寸之距,忽地向前一滾,籍勢翻身,一個飛燕展翅已跳到三個怪老人身後,哈的一聲,竄到那兩具死屍的身後,用小刀斬斷綁在他們身後的鐵線,碰碰兩聲,將他們踢向那迎面衝來的怪老人懷裡。立時,有兩個怪老人慘呼一聲,沒抱到死屍的那個已衝到毛坑邊,正想騰身躍過去,腳下忽被纏上了圈繩套,驚呼一聲,眼見就要躍入毛坑,身子卻陡地往上一伸,登時倒吊在毛坑上頭,兩眼對著坑中生靈和黃土黃河,立即惡習的吐了口口水,用手掩住鼻子。不住叫道:“小玩,快放你爺爺下來。”王小玩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棵大樹上,先將手中的繩索緊牢在樹幹上,然後拿著小刀在索上磨來磨去,笑道:“老子先把刀子磨利了。再放你下來。”
被倒掛的老人感到綁著自己的繩子不住晃動,知道他正用力磨繩子,急道:“等你刀子磨利了,倒是可以把你爺爺放下來,只是不是在地上罷啦!”這時,其他兩個怪老人,已把死屍弄離自己懷抱,嘴裡吃齋唸佛般,不住唸唸有詞的直罵晦氣。
王小玩見狀笑道:“大老頭、三老頭,光是這樣去不了邪氣的,好好把那兩個老兄埋了吧!焚香祝禮,讓他們冤魂滾遠一點,別日日纏著你們”。大老頭聞言怒道:“老子比鬼還厲害,他敢對我怎樣?”說著腳一踢將那具死屍踢人毛坑裡。三老頭也道:“他敢纏我,我叫他吃不完兜著走。”也將死屍踢人毛坑。
這下可苦了吊在毛坑上頭的二老頭,兩具屍體宛如兩粒炸彈,一落坑中立時將山川大地震得開花,由於震動力太大,反彈上來的肥料著實可觀,他心中叫苦連天,趕忙抱住腦袋往上縮身。不過,就在他一縮之間,綁住他的繩子竟然也往上一縮。原來,王小玩總還有點慈悲心腸,及時將他拉高,以免他遭到轟炸。二老頭連吁了幾口氣,說道:“小玩,玩也玩夠了,趕快放我下來。”王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