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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他都鬆了一口氣。
吳海國道:“你沒事就好,回去再說。”遂轉道回家。回到家還設進門,王小玩就哇啦啦大吹法螺,將救出李亨的事大吹了一番。吳海國聽他將黑衣人消滅盡,重重地吁了口氣,道:“師弟,宮庭內力爭權奪利,慘烈的鬥爭是常有的事,其險狠毒辣恐怕比江湖人更險惡,我們千萬不要捲入其中,這是自找麻煩。今天黑衣人還好沒留活口,不然我們就會被認為是太子的人,而有麻煩。”
但說來也奇怪,那天夜裡他們突破二十多個黑衣人的夜襲,所來者武功很好,若不是他們拼命退敵,只怕連這間租來的房子也會被焚個乾淨。
吳海國為之擔憂不已,張東閣則拼命思索著怎麼暴露了行蹤,最後推定是有個幕後人走掉,他一直沒有現身,王小玩才漏掉了。
起先還希望黑衣人知難而退,不會再來找麻煩。不料,當天夜裡又遭到更大的突襲,眾人除了王小玩和小叮噹均掛了彩。次日,屋主前來暴跳如雷,說他們是不法之徒,毀壞了他的房子不說,還危及附近居民的生命安全,言明要將他們送官府法辦,最後還是王小玩嚇走他,才作罷休,但他們立即搬走。吳海國皺眉道:“看來京都不能待,其餘的小孩,只好等一陣子,再回來找了。”
王小玩急道:“那怎麼行,他們也許有危險,怎能不快點找出他們?”張東閣抱怨道:“是你愛管閒事,這下還來出意見。”
王小玩怒道:“李亨是我的朋友,怎能不救?再說誰是掌門人?我們要拆夥是不是?好啊!
只說一句,老子自己留下,你們走吧!“
吳海國不悅道:“掌門師弟,乾坤門咱們七個人,加上二六子三個和小叮噹,這還拆什麼夥?大家同心協力,不要意氣用事,那如何完成師伯遺志。”
王小玩怔了怔,忙改變神態道:“對不起各位師兄,我保證以後決不會提拆夥兩個字。”
說著看了張東閣一眼,見他面紅耳赤地對自己汕笑,即扮了個鬼臉,一場風波即消失得無影。
最後,決定夜一降臨,就從後門悄悄逃走,先出城幾日,再回城打聽其餘小孩的訊息。王小玩對花了一筆錢,購買的傢俱和日常用品,必須白白丟棄,很不甘心。靈機一動!叫了二六子三人,到街上找來一些往日相熟的小販,和一些有交情的老百姓,邀了一大群人到屋子裡大家排隊和他擲骰子,贏了的可以隨意在屋於裡拿走一件東西。他這純是心血來潮,與之所至的大贈送,所以也不作弊拿人當羊牯,除非是有特別看不順眼的人。
如此門庭若市地玩了一整天,終於將屋於裡的東西搬了個精光,只剩個房子殼。二六子苦臉道:掌門師叔,東西全被運走了,連鍋碗都一片不得剩。昨天才買的雞、鴨、魚、肉,全生拿走了。現在。咱們拿什麼當晚餐啊?“三七子撇嘴道:”哇卡,連灶門都拾走了,也沒得火升!“王小玩笑道:”放心,老子還有大箱和一大袋銀子,走,走,把馬牽了,咱們去酒樓吃個飽,吃個足,這就出城吧?“吳海國沉吟道:”我看買乾糧吃上路,比較妥當。“
連著兩夜遭到突襲,他對夜色已患了中度敏感傷風。王小玩剛剛做完大善人,正想意氣風發地開筵慶祝一番,吳海國這句話無異如盆冷水,澆得他為之一怔。
但他對這位大師兄很是服氣,只好沒精打彩地道:“好吧,就這麼著。”張東閣道:“我看咱們分批出城,較不引入注目,地水風火四位師兄去買吃的,我帶二六子三人先出城,師弟、語硯和大師兄跟在後面,這樣較妥當。”吳海國點頭同意,眾人上道而行。
半個時辰後,出城的人非常順利在城外會合,大家停在路旁一個長亭中,等侯地水風火四人。趁著等人的空閒,計議先到城外五里外的狼煙坡,找住處安居,餘事再作定論。
大家又扯東拉西地聊了半個時辰,地水風火還是沒有蹤跡。
吳海國又擔心又焦躁,在長亭內躔來踱去。張東閣則悶不吭聲呆坐一旁,也是愁眉苦臉一張。
王小玩卻象沒事人似的,自己拿著骰子擲著玩,要六有六要豹子有豹子,要長三有長三,要瞥十有瞥十,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有二六子三個小孩呆站在他身邊,卻沒一個敢上前陪他玩,因只有他們瞭解,每當王小玩心情不好時,才會自己玩骰子,否則他一定會自動找人陪他玩。終於,陳語硯再也忍耐不住,開始道:“小玩,地師兄他們怎麼還不回來?”王小玩吃了炸彈似的,沒好氣地道:“你問我,我問誰?”吳海國喘了一口氣,道:“一定出事了,我進城去